第一千壹百零三章 不是累赘(2/4)
其实这种时候,他的心不在家里,而在癸姑那里,希望外出做工弄些钱给癸姑买些什么,以讨她欢喜。这一切,徐蔷薇根本不知道,就随他去。她来到寺院,也不方便,倒不是徐蔷薇耐不得细烦,而是有些细烦徐蔷薇不能耐。
就说智真来了尿意或要蹲茅厕,就不好办,智真站不起来,要人扶着或驮着。扶、驮都做得到,徐蔷薇不可能陪他进茅厕,只能站在门外。还不知是不是摔一跤,影响了肾部,智真需要排泄的东西特别勤密了。由于寺院的茅厕离智真的宿舍还有一段距离,每隔一会儿把他驮去方便也是一件麻烦的事。
前些天,癸姑来服侍他,是通过轮流叫来有力气的和尚驮他解决这问题的。要是只撒尿,还好说,她弄一个痰盂放在铺沿下方便智真,完事了就盖上盖子也不做气味。这样智真对癸姑的印象就特别好,尤其是那天他才说要撒尿,还没有从铺上下来,徐蔷薇就跑到门外去了,智真没有人搀扶,还没有下铺,就摔倒在铺沿下,以至那条短裤都尿湿了。
这倒不要紧,可以换下来洗,问题是加重了智真的痛苦,他呻L不已,口吐厌世话语,我这样活着,还不如死去。照说遁入空门的智真啥事都想得开,可他就想不开了,一个劲地怨命不好。
自摔伤后,心性变得浮躁,连念佛也少了,似乎整个儿还原成了一个俗不可耐的人。这叫徐蔷薇不知该怎么办。她作出了很大的努力,智真仍说出她不爱听,也不中听的话来。他摔倒在铺沿下的那一刻,智真这么讲,妈,癸姑阿姨都比你会照顾些。
到这种地步了,他不再完整地保留作为僧人的名分,譬如在称呼上,这之前他称徐蔷薇和癸姑都是施主,现在他干脆叫俗名。对于徐蔷薇来说,叫俗名听起来还习惯些,还亲切些。所以既然都变俗了,她也不再叫他的法名智真,而是直呼其俗名许欢德或者欢德。她不想听到欢德说癸姑怎么的会服侍,比她强。她从地上扶起他时委屈地讲,欢德,你是我生的,难道我照顾你还不如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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