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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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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何舒雨已经允许祁清住进卧室了,祁清便不会给她后悔的机会。

他把自己简单的行李与衣物,都搬进了卧室,一样一样叠好放进抽屉里。

抽屉有许多个空位,这些空位还是和何舒雨放衣服的格子交替配对的。

一看就明白,是之前那个不知好歹的蠢人留下的空位。

祁清酸得要死,恶狠狠用自己的衣物将这些格子填满。

就算是衣物格子,和师父配对的也应该是他!

此时的祁清还不知道,在何舒雨最好朋友洛瑶的眼中,他已经沦为了只配玩玩而已的男大学生。

他一边填格子,一边思考着洛瑶问他问题的深意。

难道师父真的生了什么重病,洛瑶才来测试他的吗?

想到这里,祁清好看的眉头蹙了起来——

难道是师父体内的双生蛊,开始发作了吗?

……

此前祁清一直很疑惑,师父到底是怎样来到这个世界的?

因为师父走的时候,她身上还残留着一种叫做双生蛊的毒蛊。

这种毒蛊险恶无比,若一日不喂其精血便会遭到反噬。

这蛊最开始,是他体内携带的。

祁清是妖族,可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作什么妖。

妖族无耻、混乱、肮脏,雄性与雌性的结合,可以是源自掠夺、强迫、修炼、交易,也有的仅仅为了一颗丹药、一块钱币、甚至一小块米糕。

他们妖族的命贱,很多雌性妖怪压根就没想过怀上小妖,生下来便丢进山林里。

小妖怪们自己吸食露水、吞食野兽,模仿生灵万物,一样能够长大。

祁清和其他小妖怪不太一样。

他睁眼的地方,是一片被恶臭的污血浸透的绞杀场。

四壁是咒文缠绕的岩石,脚下是无穷无尽的血水,它们被饲养在一个又一个大笼子里。

每个笼子里,装载了密密麻麻上百只小妖怪,蒙昧无知、嗷嗷待哺、可怜又可恨。

这个地方叫做死生之域,关押它们的大妖怪给所有小妖们喂了一种叫做双生蛊的蛊虫。

蛊虫会激起它们最深处的欲望,也会短暂提高它们的战斗力。

但双生蛊凶残无比,每隔三日,必须吞食一只同类蛊。

若是宿主无法给它提供稳定的蛊源,它则进入宿主脑内,啃食宿主脑子,令宿主痛苦而亡。

从获得意识起,祁清就在不停地绞杀同类,杀……杀……杀……

只有杀戮,才能换得生存。

很多小妖怪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它不会,它热爱杀戮。

只有杀戮才能让祁清感到兴奋,让它体验到求生斗死那一瞬间的快乐。

很快它厌倦了在死生之域无止境的自相残杀,便一夕之间杀光了绞杀场里所有的妖族,包括它们的看守。

从尸山火海里,它爬了出来,取走了每一具尸体里的蛊。每三天吞噬一个,总有一天,它收集到的蛊,便会用尽。

到那一天,它就死了。

它不是没想过,利用其他人或妖的身体再次养蛊。可最后它还是作罢了,因为对它来说,活着没有意义,也没有快乐。

它不停地shā • rén,伪装成那些人进入他们的人生,可那些人生是他们的,它还是得不到一丝快乐。

直到有一天,它杀了一只小妖怪,伪装成小妖怪的样子,晕倒在了雪地里,这一次,它被沧海楼的楼主何舒雨捡到了。

……

……

她教化了它,它开始懂得了学识,有了名字,有了自己人生。

它变成了他。

可他还是局外人,他冷眼看着沧海楼里的尔虞我诈,看着师父的百样情缘,一切都离他很远。

属于他的,只有使用殆尽的双生蛊,还有那一天天濒临的死期。

直至一日,雪下得很大,他一人枯坐草庐等死,灯渐渐熄灭了。

他没有想过自己有再次醒来的机会,可他醒来了,床边坐着的是师父……

她怎么守在这里,她不应该和仙界魁首幽会的吗?

仙界魁首是师父的情人,亦是她前未婚夫的弟弟,她未婚夫战神战死之后,魁首与她相望而不能相守,隔阂了一个死人。

所以魁首是师父最在乎的情人,得到了就不会太在乎,正是得不到的,心才痒。

可此时此刻,师父正守在他的床边,素白的手腕上,凭空出现一根红线,扎进她的肉里。

那根红线的另一头,连着他的手腕。

红线仿佛有生命一般,正在扭曲蠕动。

祁清睁大了眼,师父竟正在为他引蛊!她将他身上的蛊,渡了一部分进自己身体里,企图以自己之仙力,将蛊虫净化。

“师父,您可知晓,您引的是什么蛊?”祁清躺在床上,忍不住虚弱道。

“无论是何蛊虫,为师都不能见死不救。”何舒雨说得理所当然。

祁清震惊,内心却嗤笑,这个满口仁义道德,满脑男欢女爱的傻子。

他眼睁睁看着这个傻子中蛊,看着蛊虫在她体内生长、扎根、嚣张。

甚至冷眼看着傻子一样的她,恶劣地想看看这样的傻子趟了这趟浑水,会是什么个样子。

可他没想到,就是这一刻,他不会再期待别人的故事,他自己也进入了自己的故事中——

他哪能想到,傻子有傻子的办法。

她的第一次蛊毒发作,便被蛊虫控制了行为,强拉病中未愈的祁清上了榻,趁他不备以武力控制,强行与他进行了交欢。

他俩在交欢中,缔成了蛊约。

双生蛊的本意,便是寻一人,缔成蛊约,日日交欢,相互抑制。

这种抑制方法,比之前的虫蛊之间相互吞噬更稳定,亦更有效。

这是他第一次体验到杀戮以外的快乐,他从身后抱住她不肯撒手,而她呢……却为了赴佛子的讲经会,以气刀割断了他拉住她的衣袍。

她从不在外人面前承认他,却沉浸在他与其他人都截然不同的滋味之中。

白天他俩恪守师徒之礼,夜里,他成了她的入幕之宾。

妖族随便而淫|乱,极难动情。

所以世人皆以为,妖不懂感情,哪怕一块米糕也能出卖自己的身体。

故而在六界中的花楼,迎来送往的,大多数是貌美而智力未开的妖族。

可极少有人知晓,妖一旦动情,便占有欲极强,善嫉善妒,不死不休。

他想留住她,便挖空了心思讨好她、满足她,可是没有用,这个女人天生就是没有心的,她从头到尾,只是游戏人间、玩弄男人而已。

于是他开始憎恨她,憎恨白天里和她来往的男人们。

他记得有一日,她召见沧海楼部署议事,而她的情夫之一魔族太子,便在帷幕之后与她幽会。

那天他再也没忍住一腔的愤恨,砍下了魔族太子握住她纤足的那只胳膊。

他把那只胳膊装在锦盒里,当做贵礼,送给她。

“祁清,这是什么?”她天真地问。

“打开看看,我的……师父。”祁清满怀尊敬。

很快,他听到了刺破云霄的尖叫与绝望。

他笑了起来,他真的好爱这个声音。

他把胳膊放在他们的床边,当做帷幕的挂链。当晚,他第一次主动将师父拉进了帷幕,他极尽他的温柔与技巧,她在痛恨中又不得不遵从身体最真实的想法。

真是快乐啊……他头一招在痛恨里品出了一丝极度的快乐。

他开始杀戮,血洗了沧海楼,把师父关进他精心打造的黄金笼子里。

他以他情敌与准情敌的人头为饰,以他们的肢体为挂件,好好装饰了他们的床榻。

可惜师父不领情,不久之后,她的精神以至疯癫。

在一次云销雨霁之后,她喘着气问他,“祁清,我待你可曾有过半分不好,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祁清只吻着她的手指,“因为师父玩弄了我,却又不爱我。”

何舒雨震惊地看向他,他摆出了乖顺的笑容,“师父,妖怪也是有心的,我一世只你一人,你为何不可也只看到我?”

“我们生一个孩子吧……”他把何舒雨的手,放进到自己的腹部,眼神温柔而疯狂,“师父,我可以改造我的身体,替你孕育我们的孩子,可好?”

他看到了何舒雨眼里的恶心,一个雄性妖族,竟要违背天道,怀孕生子。

仙人就是这般,太过注重天地伦常,无趣而古板。

不过他不在乎,他就想替师父诞下孩子,他想有一个家,一个真正的属于祁清的家。

……

师父失踪的那个夜晚,她表现得异常热情,甚至还听了一大堆他的疯言疯语。

她要他抱着她进圣池沐浴,还突然说很想吃凌霄花羹。

师父很少提出要求,那天却搂着他的脖子,很亲昵地对他提出了这个要求。

他连忙安排人去办,甚至亲自前去摘采凌霄花。

可当他端着凌霄花羹回来之时,女人已经消失在了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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