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山(2/4)
挂着出租字样的铺子并不多,江杳杳沿街走了好久,终于看到一间,进去询问,果然是要求将屋舍一起租走的。
且这间铺子之前是做河鲜生意的,地面上都是长年的水渍留下的污痕,墙面也斑秃脱落,屋子里弥漫着挥散不去的腥味。
江杳杳摇摇头走出来。
不过租铺子之事本就不是一时能搞定的,少不得看个十天半个月,明天试着找刘婶打听打听,她对这一片熟得很,或许能帮上忙。
说起来,江杳杳自打到了长安以来,除了贺府所在的永靖坊,还未去过多少地方,连东西两市都没去过。
东市离这儿并不算太远,不如今天过去逛一逛。
*
东市吴家酒楼二楼的临窗雅间内,裴敬之和郑言正相对而坐。
“那匹马果真是误食了罂粟?”
郑言点点头:“那片罂粟花田我已命人毁了。据那人交代,给他种子的人是个胡人,承诺等果子成熟会以高价前来收购。我让画师根据他的描述绘制了画像,但对比登记在册的胡人名录,并未发现此人。”
“很可能做了易容。”裴敬之沉吟道,“回头把案件卷宗也给刑部一份我看看。”
几案上一壶樱桃酒浸在冰盏里,边上放着几叠瓜果点心,这家酒楼有自己的冰窖,因在夏天有各种冰饮及冰品,生意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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