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2)
他心慌,下意识地向后躲闪,要把那ròu • gùn吐出来。男人许是察觉到了,大手正按在他的后颈上,稍一用力,就将他逼了回来。
他被捅得狼狈,那驴玩意儿塞满了他的口腔,感到舌头无处安放时,只好被动地舔舐起男人的yīn • jīng,舌尖混乱地滑过茎身,间或“唔唔”地叫两声。男人掐住了他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他趁这时候猛喘了一口气,吸进肺里,还未等呼出去,贺品安又插进来,插得更深,几乎到了他喉口的位置,他闭着气,眼前忽明忽暗的,禁不住就要咳嗽,喉头一紧,好像将那肉头夹了一下,他听见男人爽快的闷哼声。在他快要忍到极限时,贺品安又未卜先知似的放开了他。
放开他,却没有将yīn • jīng从他口中拔出来。他在这头哭得凄惨,眼泪鼻涕一起流,贺品安却悠然地用jī • bā戳弄着他湿软的腮帮。
这样顶了数下,看到透明的涎液从男孩的嘴角滑下来,双唇被磨得殷红,蒙着一层水光,看到他开合的嘴里若隐若现的粉嫩舌头。
他叫他,漂亮的小狗。
阮祎被他弄得既羞且恼,到了还是红着耳朵,嗦冰棍似的为男人吸着jī • bā,吸到后面,那人越动越急,直吃到他下巴都酸了,才被人提溜起来,开了花洒,几下冲干净,连浴巾也不裹。贺品安还那么土匪似的扛起他,到处都湿淋淋的,他被贺品安扔到了大床上。
屋里是有暖气的,然而他还是迷蒙地叫唤了一声:“叔叔……冷。”
贺品安就这样俯身过来,把他压在身下,习惯性地钳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他低哑道:“等一会儿,等会儿就暖和了。”
他们许久没做过了。阮祎心里想得厉害,只听了这一句话,屁股便禁不住在被单上磨蹭起来,里面也空虚得很,两条腿已经顺从地缠上了男人的腰。
可他脸皮薄,还顾念着这屋里不止有他们俩人。
贺品安在他胸前啃着,一点儿不客气,他的手被捉着,没什么能堵住嘴巴,咬牙忍着,shen • yin也能从牙缝里跑出来。
他望着天花板,干巴巴地开口:“明天……”他想,贺疏来了,他是叫老公也不是,叫爸爸也不是,于是期期艾艾地叫他,“主人、主人,明天……呜。”
贺品安在他的胸脯上留了一个艳红的牙印,不理他,用牙尖叼起他的奶头,磨了一下,磨得他只顾忍耐,说不出话时,才松了口,眼瞧着那被揪起的nǎi • zǐ柔韧地弹回去。他还淫亵地点评道:“长了些肉,nǎi • zǐ也变软了。”
“今晚不要……明天,明天再……啊、啊!”
贺品安是无所顾忌的,阮祎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掰开那颗肥屁股,腰一沉一顶,把那根被舔湿的jī • bā送进了肉穴,里面湿透了,他插进去,还不待怎么动作,肠壁便用力地裹紧了他,pì • yǎn翕张着,好似一下一下将他往更深处吃。
“呼……”他粗喘着,一双手忍不住就往他臀上摸去,对着那两瓣绵软的臀肉狠狠抓揉起来,一边掐,一边干,他舔了舔男孩的眼尾,吻过他颤抖的眼皮,吻掉他的眼泪,“心肝儿,等什么明天?你是要我的命。”
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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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洗过澡,可谁也顾不上擦一下。被面被打湿了,那片藏蓝被洇得愈发浓重。阮祎仰躺在床上,一双眼半阖着,贺品安干得用力,他于是浪打一般地晃着,在藏蓝的被里起起伏伏,shen • yin时有点要哭的意思,他反手抓着被单,那细瘦的手腕一径发着抖。
贺品安正压在他身上,吮咬着他的颈子。
起先他为着快点结束这xìng • shì,几次三番夹紧了屁股,结果给人察觉了。贺品安自然恼了,觉得他使些怪心思,尽管嘴上不说什么,却就着插入的状态,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到他hòu • xué里。
原本就胀得很,这一下更让阮祎有种后头被撑到极限的感觉,他蓦地慌了。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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