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1/4)
“大哥?大哥也是圈里的?”
“……不算是。”
“那什么意思?你把他掰了?”
“你胡说什么呢!”
“我也觉得奇怪啊。你要掰,也给他掰成主子啊,怎么他还给跪了呢!”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他自己觉醒啦?那他眼神不行呀!他来找你,那不纯粹是给瞎子点灯,要公鸡下蛋吗?”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做不了dom呀?我还真就转行了!”
“我靠!”震惊之下,阮祎难得地蹦了脏字,“小丫头,原来你真对我大哥有意思啊!”
舒晓这才反应过来阮祎是在给她下套,她红着脸,往阮祎的肩上砸了两拳。
阮祎在进组前跟贺品安不欢而散,生活工作各有各的难处。彼时舒晓尚未从那段失败的关系中走出,也并不想拿着一把把负能量去打扰同处于迷茫中的阮祎。
薛淮屡次来找她,拿捏着分寸,那么妥帖,从不使她难堪。她以为自己长大了,她什么都能想明白,连离开温昱时都不曾有丁点儿踌躇。她是个敢于以利刃剜去腐肉的人。然而,薛淮的爱却令她自惭形秽了。她明知道做错的不是自己,却仍觉得自己不能去爱,不配去爱——即便她清楚知晓这想法是多么错误的。
她想起她与阮祎聊到的小马过河的故事。她是未曾被人提醒过的,险些溺亡的小马。她知道水淹没头顶的滋味。从此,那波光粼粼的长河也会变成一场噩梦。
她忍不住在薛淮面前哭了。薛淮于是意识到她受过伤。
舒晓试着与薛淮保持距离,她清楚薛淮的为人,她断定薛淮会对她的秘密守口如瓶,因此她还抱着一种自甘暴弃的态度,向薛淮坦白了自己所需要的亲密关系是特殊的,不同寻常的。
她的心中多么忐忑。尽管她早已把自己的肉体与精神解放了,可她仍会产生无可避免的恐惧。在这个面目模糊的社会里,一个女人的童贞被看得多么重要,而她已从各个方面失去了,她原以为自己是浑不在意的——她岂能听凭无关紧要之人的摆布,可她终究在她的胆怯中发觉,自己正处在这口深深的井里,她在看不到边际的铁笼。这些摆布,她失去的童贞,以一种纯情的姿态,狠狠地羞辱了她,多么残忍。
她要亲口告诉薛淮,她是一个世俗意义上的“dàng • fù”。
舒晓后来才知道,为了她的一番坦白,薛淮下了多少工夫,如同选修了一门新的课程。
他说,既然你害怕再次陷入被动,那么由我来试一试你从前的角色吧。
她当然拒绝了,她想,薛淮也许是疯了,同时,她并不希望自己与薛淮的关系走入一种莫名的暧昧。她恐怕他们之间的一切都要被她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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