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3/3)
至少可以想办法把空间里所有的公猪崽给骟了。
许文崇也不是怕周子墨会觉得不满,他这纯粹就是没话找话,说完了就自知失言,见他悄悄给他翻个白眼,明明是不雅的动作,看起来却显得灵动俏皮。
周子墨是不知道许文崇这么形容他,否则宋伊人被他关在门外,许文崇也落不着好。
周子墨正色,拿出那张银票,心下不舍,还是把银票递给了许文崇。
许文崇怔了一下,他没接,而是询问道,“哥儿这是何意。”
“小公子是许郎君一路抱来汴梁府城的,这银票,我不应独占,况且,我有一事想要求一求郎君。”
许文崇也猜到了他想要做什么,反而把银票推了回去,“如果只是叫许某教一教子奇,也不妨事,不必如此。”
周子墨有点懵然,没想到许文崇就这么猜出来了,只是沉默了会儿,“我这不是一天两天,你要教他,可能得教一段时间,而且也不是全部分与许郎君,我们一人一半吧。”
许文崇笑容更加温和,“家中生计不足,如今看来府城中是没什么抄书的活计给我的,本来就与母亲商量过不如去教书启蒙。”
他继而又道,“虽然许某学识不足,但自信叫子奇考个童生还是没问题的。”
周子墨听懂了。
许文崇的意思,那就是教周子奇一直到他考上了童生。
他也是这么想的,可这样一来时间难免比较久,分文不收,他也没这个脸。
周子墨沉默了会,但看许文崇不肯收,他也只好把银票收了起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挑起了车帘,问前方的车夫,“老伯,你知道闫金钱庄吗。”
那个车夫闻言,倒是没料到里面的郎君哥儿会问他问题,想了想,有些犹豫回道,“这个小的也没听说过,不过如今这些开遍南北的钱庄里,是没有一个叫闫金的。”
周子墨也料到了这个情况,知道那五张百两的银票是换不到钱了,本就是意外之财,倒也没什么。
不过他现在想的就是如何把那支镶着红宝石的金钗卖了,羊脂白玉的玉佩再这个朝代应该也很珍贵,不,或许更贵。
羊脂白玉向来被称之为君子玉,这对于追求君子美德的古人来说,是身份的象征,是美玉。
这种玉是普通人拿不出来的,这块玉他也没想过要拿出来换钱,换钱是下下策,金石有价,美玉无价,料想换钱换不到应有的价钱,还会招来横祸。
他想了想,继续问那个车夫,“老伯是汴梁人吗。”
那个车夫原先还显得唯唯诺诺,但见周子墨是个哥儿,言语也亲切,也就放开了一点,他笑着点头道,“是哩,原先是一个赶车行的老伙计,但原来的行主得罪了原先的知府大人,被找了个罪名下了大狱。”
他长于短叹的,显得很惋惜,“老行主多好的人啊,可惜没熬住,没赶上钦差大人,早早的就死在了大狱里头,接手的大少爷啊,远不如老行主,这份家业也渐渐的败了。”
不过他又显得很高兴,他咧开嘴,就差笑起来,“不过小的运气好,这一身赶车的本领被知府大人瞧中了,雇来当赶车的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