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神性(三)(3/4)
无论他身处多高的位置。
可能他只有在平克弗洛伊德的月之暗面才能思考,时七注视着眼前的世界,他想通了一种东西。
时七明白了,无论是怎么样的改变,都会影响到其他的东西,也许每一个人都会发现这件事。
但如果时七的意思是,每一次行动,都让他越发的往下坠呢?每一次,都往下坠落,一次又一次。
无论是他做的,其他人做的,他动的,其他人动的,甚至不是人,甚至是事物,都在让他下坠。
他只是需要一个死去的动机。他没有理由去死,也没有理由活着,死去的驱动不够,所以他没有做出决定,所以他活着。
平常他与常人无异,会说会笑会哭会闹,只有在无人的地方,他才能真正的坠落。
他不享受坠落的感觉,次次都把自己给裹紧,像包粽子或者是裹棉被一般。
想的太多,没有现实的无力,做的太多,祛除了他人的建议。
时七的双腿驻扎在了月球上。
“如果是需要思考,或者是需要神的帮助,定然是因为碰到了难以解决的问题。”时七说道:“如果是想要理解,或者是想要交流,定然是因为自己想去和其他生命靠近。”
如果我从此刻开始,只是去思考,没有去吸收,明天我死去的驱动想必就足够了。
但我现在没有去思考的驱动,所以我还不能去死。
人生下来本来就不应该有意义,创造自己在世界上创造的一切,只是为了让自己死去的想法能够来的晚一些,创造价值很有趣,但是意义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不存在的主观看法。
时七散去了无主物之神留给自己的存在物,现在他又是一位被排外的人了。
他只留下了一点点,带着微小的私心,留下了思考和做事的能量,随后,他从月面飞身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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