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2)
她扭着腰走了,徐诀一脸莫名,低头继续拧钥匙,门把手还没压下去,门从里面打开了。
陈谴站在当间,罩着件长款羽绒,衣襟拢着,看不清里面穿的什么。
这个点正是陈谴的上班时间,徐诀不拔钥匙,也不进屋,一堵墙似的挡在门口,双目像要把那件保守的羽绒服扒拉开:“里面穿什么了?”
陈谴时间富足,倚在门边漫不经心地笑:“你检查一下?”
他一手扶着门把,一手自然垂落腿侧,极其放松戒备的姿态,徐诀抬个手就能扯开他的羽绒服,却因对方逗弄的眼神打了退堂鼓。
俞获那句话像爬虫啃噬大脑,徐诀想要陈谴软化,然而不是这种不着调的软化。
他没上手,问:“检查不合格你改不改?”
陈谴没答话,径自敞开领口给他看里头的衣服,是那件能从前后扯开绑带的上衣。
刚才明明对邻居露肩膀都能面无波澜,眼下瞧见陈谴绑得死紧的蝴蝶结,徐诀却凶起来:“你又穿这件!”
“这件有什么问题?”
“你又不走那啥风!”
陈谴问:“什么风?”
徐诀支吾:“……性感风。”
陈谴一合领口,锁骨掩在外衣下,笑容也收起来。
他想着刚刚隔门听见徐诀和隔壁游小姐对话时自己在玄关的踌躇,被游小姐邀请串门时徐诀的默许,不知自己此时在较量些什么:“你别瞧见个性感姐姐就喜欢得不得了,哪天被玩儿得团团转都不知道。”
徐诀急了,白天连续戳断笔尖都能忍,现在却忍不了:“我就喜欢姐姐,怎么了!”
第42章你暗恋我
评讲课有点无聊,徐诀对着满勾的作业转笔,思绪游离在课堂之外。
最近陈谴对他的态度似乎变冷淡了,具体哪里变冷淡他也说不上,因为陈谴说话的语气还跟平常一样,表面浮着层懒调,该说说该笑笑,但就是不早起陪他在早餐档消磨上一时半刻,晚上也明令禁止他来麋鹿门口接下班了。
两人见面的时间总存在冲突,徐诀清晨出门的时候陈谴还在闭门沉睡,九点多下晚修回来,面对的是一屋漆黑,守着枕头昏睡之际,听到客厅放轻的脚步声后努力睁眼,等意识回魂爬下床,陈谴的卧室早就关上了门,徐诀在门外伫立好久,也回房了,有种无力的挫败感。
周末晚陈谴在家,徐诀占着茶几写作业,留着眼尾一隅间或抓一把陈谴的身影,瞅见对方睡袍微动朝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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