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3)
玻璃门的朦胧倒影里,徐诀覆在陈谴身后,支撑于门上的手臂像要把人箍在怀里。
“陈谴。”
也是在这时候,陈谴才专心留意到徐诀的音色,比许多同龄人都低沉,不带任何语气念人名字时会有与本人性格不相符的压迫感。
那句“陈谴”沉沉降落在耳畔,名字的主人若无其事地按着冷柜门拨开一片水雾,从玻璃的反光里看清身后人的表情:“原来没柚子味了,青柠的要不要?”
“青柠太酸了,拿别的。”
“白桃、橘子、葡萄,”陈谴将所有口味念了个遍,“你想想。”
“我在想,”徐诀看着陈谴按在柜门上的手,在他小拇指旁边的那片水雾中画了个心,“到底是哪种关系的人,才会给对方画这个图案。”
大庭广众下探讨这个实在是太幼稚了,陈谴拂开徐诀的手打开冷柜:“你是不是情窦初开?”
徐诀反问:“你情窦初开会给别人画这个?”
“不会,小屁孩才搞这套烂把戏。”陈谴随便拎了两罐白桃的,合上柜门端走餐盘。
宋荷和哓哓已经坐桌边了,拿漏勺搅动加辣的红汤使食物沉底。
清汤那边沸腾着却干干净净,哓哓问:“徐诀,你吃不了辣?”
“不是我。”徐诀把肉类拨清汤里,“你们小心点,别让红汤溅这边来。”
宋荷跟陈谴对着坐:“谴哥,你唇钉最近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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