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4)
翁施看了看时间,心说要不等等宋科长吧,他开了一下午会肯定很累的,回来看到办公室空无一人,多寂寞啊。
他想到自己读高中那会儿,摘除腺体后他就住校了,周末也不怎么回家。
有个周六,翁施爸爸打电话来,让他去一家店买桃酥,翁施那时候是叛逆期,嘴硬说我要学习,没时间。
其实就算爸爸不说,翁施也打算要去买的,弟弟今天生日,他记得弟弟最喜欢那家连锁店的桃酥。
但不巧的是,学校附件的那家店偏偏闭店装修了,最近的另一家店也隔着二十多公里。
那天很热很热,三十多度高温,翁施不舍得花钱打车,又是转地铁又是转公交的,买到了桃酥后又是一通折腾才回到家,家里却不见一个人影。
原来他们都去饭店给弟弟庆生了,却没有人通知他一声。
他永远记得那时候的感受,明明他有家,却好像无家可归了;明明不是一件多大的事,他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仿佛全天下都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虽然这么类比有点儿矫情,但翁施记得宋科长说过物证科就是他半个家,白天忙忙碌碌的,回了家都盼着有个人等着。
被等待是一件幸福的事,可惜从十五岁之后,翁施再也没有拥有过这样的幸福。
等到八点多钟,翁施被空调吹困了,坐在椅子上打盹,王明哲发消息说刚才人事部来要房租了,问翁施缴了没。
说到钱翁施可就不困了,他精神抖擞地调出备忘录看了眼,七月一号,是该交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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