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2/2)
其实信里还说想吃溜肉段和锅包肉,他们食堂没有。
但这句话被一条长横线划掉了,意思很明确:别想。
我仰起头,看着片片飘落的雪花,有种我他妈真是在行善积德下辈子肯定能当如来佛祖的感觉。
周一早晨,稍微睡了个懒觉。
昨晚林朝诀怕我失眠,抱着我浓情蜜意做了好久好久的爱,变着法地说肉麻情话,什么花样都没玩儿,也没有欺负我,舒服得我在结束之后不肯去洗,抱着枕头不撒手,想就这样含着他的jīng • yè睡觉。
林朝诀被我闹得没办法,拧了块儿热毛巾给我擦擦身,又抽我屁股:“夹紧了,敢流出来就喂你上面这张嘴吃。”
于是等他上床之后,我拱着屁股往他下面蹭:“进来,帮我堵着。”
然后又被干了一顿,累得我再没力气胡闹。
其实昨晚情到浓时,我有点想要问问林朝诀,如果三年后裴行勇刑满释放,出来到处作妖,把我们俩的感情作得鸡飞狗跳,怎么办?最可怕的,是万一裴行勇嚣张到了他父母跟前,把他好不容易取得的同意尽数摧毁,又怎么办?
可我没能问出口,太害怕了,也怕林朝诀又骂我不自信,所以我埋头当起鸵鸟。
正好今天就来看看,已服刑八个月的杀妻犯裴行勇,是否有半点改变。
第64章开心的晴天
“有事给我打电话。”
林朝诀搭着车窗,很快又改口:“或者现在就保持通话,你把手机揣兜儿里。”
我抱着两袋子棉被站在车旁,安抚他:“不用,就半小时,我们马上出来。”
云泞监狱位于四环线外,有地铁停靠,到站后再步行十分钟就可以抵达。
但是林朝诀不同意我和爷爷单独行动,他也要来,必须要来,可我不想他来,一点都不想。
于是我们俩像琼瑶剧一般拉扯拧巴了几回合,最后互相妥协,就由他开着大宝贝和我们一同过来,但不下车,就在车里等着我们。
“别担心,”我后退着走,再跟他保证一遍,“没事的。”
林朝诀拄着脸蛋儿很不开心似的,说:“去吧。”
监狱和我想象中差不多。
进门后墙上有指示牌,我爷把《会见通知书》和身份证递给工作人员核实,另一边有人叫我们把带来的物品放进筐篓里,登记过安检。
再之后,就可以进入会见大厅里等候探望了。
我和爷爷被安排在角落里的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