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3)
他夹起一块腰花,对着在旁边切肉的大哥大声问:“腰花给去吗?”
惊天动地的切肉声停顿一下,大哥说:“不给去,直接卖。”
“哦。”余宴川把夹子和肉一起放回去,推着车走了。
浑身上下写着“随遇而安”四个大字。
逛超市对他来说是个很解压的事情,可以漫无目的地闲逛,一排排商品任人挑选,想买的没有人逼他放下,不喜欢的也没人逼他买走。
他在冷冻区掠夺了能够堆满冰箱的酸奶,甚至挤进了小朋友中间抢了一排降价的养乐多。
老爸的电话第二次打来,他刚扔了一袋蛋挞皮在购物车里。
他走到人最多的地方,接起了电话。
“喂,爸。”他开了个头。
对面被他嘈杂的环境震了一下:“你在哪里?”
“超市。”余宴川的语气很中规中矩。
余兴海不得不抬高一些音量,这使得他刻意凹出来的威严形象荡然无存:“你要跟家里倔到什么时候?”
这是余兴海把他扫地出门后打的第一个电话,语气里这么急躁,看来是他前几天盗用他助理权限的事情败露了。
“我说了,如果年底查不出来我再出国,你问了三遍我要倔到什么时候,我回答了三遍这句话,你能不能换个问法?”余宴川说。
余兴海大抵是被气得够呛:“家里不是没有给过你时间吧,余宴川,半年,你看看这半年你查到了什么?”
查到了那辆当初准备撞我的车在来之前去过谭栩家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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