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3/4)
空气再一次沉默,翟蓝偏过头看了眼背后宽阔道路,突然问:“游真,你刚才唱的那首歌是不是很有名?”
“哎?”游真想不到一个会在Zone买票看小众乐队演出的少年不知道《加州旅馆》,或者他终于记起翟蓝早就声明自己并不是什么乐迷——不是他们的,也不是摇滚乐的受众群体——慢半拍地答,“哦,对啊。”
“没听过。”翟蓝果然说,“第一次听,吉他弹得好像很厉害,隔壁座一直在夸你。”
游真失笑:“一个人弹完是有点儿难,我练了好多年。”
“那你刚才为什么想唱这首?”
“说实话吗?”
“啊。”
“那就,不知道,下意识的,和你一起时很多决定都不过脑子。”
听着不像好话可翟蓝无奈地笑了:“这么一说,我俩都挺任性的,走到哪儿算哪。”
“也许吧。”
游真踏出一步,紧接着翟蓝就往后退一步,若即若离,总是无法轻易地接近他。有点焦躁,但又享受此刻的心照不宣。
当翟蓝说以前没听过这首歌的时候,游真只剩惊喜。
他觉得《加州旅馆》可以解读一千万种感觉,惟独初次聆听时感受最深刻。而无论感知到什么情绪,导向结果其实会差不多。
只要和弦再次奏响,翟蓝就会永远记得拉萨的小酒馆和唱歌的他。
拉林铁路通车不到一年,每天班次有限,拉萨出发只有三趟。决定坐高铁的时候第二天的票只剩下最早一班,休息时间被大幅度压缩。
翟蓝甚至来不及告知李非木,稀里糊涂地背着包上了车才想起这事。
编辑消息发送完毕,几乎没有间隔,李非木的电话就急不可耐地打过来。翟蓝接起前,无奈地对游真抱怨:“你看吧,他真的好像一个男妈妈。”
为了印证这话,电话接通后李非木第一句果然不出所料:“翟蓝!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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