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3)
岑溪王的伴读试探道:“王爷,不若由微臣和邵公子一道吧。”
连最不信「妨克」之说的章大学士都觉得不妥:“臣看致学府还有其他舟,岑溪王可单独成行。”
秦裕琅淡淡看他一眼:“不必,如此甚好。”
第11章写诗
秦裕琅坚持,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邵望舒认出来这是那天对其他人说「慎言」的人,好感度蹭蹭直升。
所有舟下了水,秦裕琅不喜吵闹,吩咐船夫朝僻静处开,其他人往风景最好处开去,不一会儿就热热闹闹聚了一大团。
秦裕琅静静地坐在舟上,从袖子中取出一本书,默默地翻着,浑身上下写满了「生人勿近」,邵望舒趴在舟上玩荷叶,舀一点水浇在荷叶上,荷叶不沾水,手感丝绒,邵望舒再把荷叶中的水倒出来,周而复始,乐此不彼。
有时候湖面上会飘过小鱼,邵望舒就去抓小鱼,小鱼滑不溜秋,从邵望舒手中一挣扎就摆脱了,鱼尾在水中拍打,水花四溅。
两人消磨了大半个下午,谁也没写诗。
飘着飘着,两人的舟到了荷叶深处,周围皆是荷叶,掩住了两人的身形和小舟。
秦裕琅扫了一眼四周,这里离人群非常远了,已经到了淮王宫偏僻的角落,连侍卫都看不到了,秦裕琅辨认了片刻,原来不知不觉划到了冷宫附近,秦裕琅合起书,吩咐船夫:“往回走吧。”
邵望舒仰头,他隐隐听到旁边有动静。
秦裕琅注意到他的动作:“怎么了?”
邵望舒定睛朝东边看去,指着荷花池道:“那好像有东西。”
秦裕琅微怔,“去看看。”
船夫撑着船靠近,走到半道上三人都听到了若有若无的求救声,呜呜咽咽,还有灌水的咕咚声,疑似有人落水,船夫加速划过去。
邵望舒耳朵好使,沿着声音拨开荷叶,果不其然,在不远处有个人在挣扎,他大半个身体浸在水里,脑袋一浮一沉,张皇无措地在挣扎,水性不好,一口一口地喝着水。
秦裕琅神色一敛,那人头上戴着的发簪是皇亲国戚规制的发簪,而环顾周围并不见小舟,怕不是被人从舟上推下来的,他们似乎误入了麻烦。
邵望舒不管这些,拎起杆遥遥地递给那人,喊道:“接着,抓着杆上来。”
那人求生意识尚在,连忙抓着杆,邵望舒费力地把人往上拉,他人小拖不动,船夫还要控制小舟,无法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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