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2/4)
既是欢喜之事,我也想与你做。
这一句似梦中的一声梵音,杜誉听到,整个人都失了重量,轻飘飘浮起来,全身灼热难挡……他一个翻身压到花朝身上,手指轻轻抚过她鬓角:“好巧,我也想……”
花朝却在他怀中挣了一挣,一下子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一翻,又翻到他身上:“可那佛像……是这样的……”
话一落,不待他挣扎,她软软的吻便落了下来。
山月的清辉自破窗中洒了进来。一室破败,却亦是一室温暖。连那清冷的月光都被这温暖所染,变得温润柔和,洒在二人身上,与他们白玉般的肤色融在一起,倒仿佛他们是月光所化。
两个欢喜的人,行着欢喜的事,度着欢喜的劫。
“花朝……”待到情浓之时,杜誉深情望进她眼中,低低唤她:“夫人……”
花朝笼罩在这样缱绻的目光下,片刻,亦于一种极致的迷蒙与欢喜之中轻启檀口,柔柔回应:“夫君……”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发现故事快结束了~~大家还愿意看的话,我就写点番外~~爱你们~~
关于欢喜佛,不了解的可以百度搜一下~~我在这不太方便解释,你们懂的~
第四十四章
因为酒的助兴,这一回的两人更加恣意、更加放纵,亦更加尽兴。
事后花朝伏在杜誉身上,沉沉睡去。天将亮时,因为酒劲过去,她方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大半个人趴在杜誉身上,衣衫七零八落,脸上不禁一烫。昨夜她倒比杜誉还要主动,既霸道且狂放,杜誉身上被她尖利指甲挠了数道红痕,便是天光昏暗,亦能瞥见那鲜艳的痕迹,是他们昨夜纵情的证据。
好像每回欢/好,她都要在杜誉身上留下点伤,上次是咬伤,这回是抓痕。
因维持一个姿势太久,她身上有点酸,不觉动了一动。这细微的动作却被杜誉察觉,搭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揽了一下。
“醒了?”他有些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唔。”花朝低低应了声,身子在他怀中一动,企图换个姿势。
“别动。”杜誉难得以命令的口吻和她说话,然而却并不是因为严厉,而是急切。
花朝立刻停止了自己的不安分,却亦已觉察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将头埋在他胸前,不敢看他,也不敢再吭声。任由他有些粗粝的掌心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腰。
他的手在她的腰窝处盘桓了不知多久,开始不知餍足地顺着她的脊柱向上,一遍一遍摩挲着她乌黑柔软的发。
那发丝间有淡淡的白梅香,似久酿的醇酒,令人沉醉。他摸着那柔软的发、鼻尖萦绕着独属于她的香甜,终于再一次托住她的颈,深吻下来。
酒醒后的杜誉又夺回了主动权。这一次,他比之前的两次都更具侵略性,却依然不减温柔。
花朝在他的攻势下再度沦陷,在理智完全被侵吞前的一刻,她忽然想起秦衙内在船上说他“不近女色”的话。
若是那些人见到这样的他,不知会作何感想。
旁的不说,张慎是真的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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