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七节截断黄河（2/3）

翌日，陈师道、宇文化及随同杨广前去涿郡探测高丽边境防布。萧后随巫师咸回长安。

“巫太令，你如此匆匆回观星台，为的是那李藩玉佩中的龙息，你觉得李家可能已将龙息放归，那为何你的浑天仪观测不到？”萧后问。

“禀皇后，数日前微臣与陈师道陪同陛下自太原一直东下黄河，浑天仪居然有龙相的响应。我们猜测，太原李家并未将龙息放归至太行山，而有可能龙息被引入黄河，不被我的浑天仪所察觉。只要微臣回观星台，持天仪便可见龙相。”巫师咸道。

“本宫曾听闻，若是龙息归入山脉，则执天剑可断去龙脉，但若是龙脉入水，那如何断去？”萧后问。

“龙脉入水，有如巨龙入水，瞬息万变，难以查到踪迹。想要断去，不会太简单。”巫师咸道。

杨广见高句丽边境布防简易，也接到探子来报，新罗与百济此前在南界被高句丽所平息，他们意欲与大隋联合起来，对高句丽联合夹攻。

“陛下，从高句丽边防布置来看，并无精锐部队驻扎。若是新罗、百济同时出兵，我们举兵东征，拿下丸都城不是难事。”宇文化及道。

“朕也有此意。不过，之前巫太令仍然反对大隋用兵高句丽。他一直担心太原李家的龙纹玉佩会放归龙息，对我大隋不利。宇文化及，你持圣旨，将洛阳、济南等地兵力陆续调入涿郡，待天相顺遂，我们随时发兵。”杨广道。

“是，微臣领命！”宇文化及道。

“陛下，”陈师道立起身道，“微臣赞成巫太令所言。待无乱相生，再出兵高句丽也不迟。微臣与巫太令所担心的是一样的，都怕东征未成，长安却出了内乱。”

“当下，大隋万世升平，有何乱相？”宇文化及道。

“将军不知，微臣与巫太令一同来洛阳的黄河之上，察觉有龙息在黄河之中。”陈师道道。

“哪里来的龙息？”守文化及道。

“暂时还没有查清龙息是何处而来。不过，既然有龙息，天下将有新龙诞生。在当今安平的大隋，极会是乱龙。”陈师道道。

“若是真的是乱龙之息，当如何除去？”宇文化及道。

“回将军，龙息若是固定在山脉，则执剑断去龙颈处，即可。但若是在大江大河中，龙行深水，变化无常，要较山脉断难的多。”陈师道道。

“那有何办法，道长请直言！”杨广道。

“与断山脉一样，断去河脉。”陈师道道。

“河脉怎么断？那水流是活的啊！”宇文化及。

“这正是最难之处。陛下。”陈师道道，“唯有将整条水流视为一龙脉，而将其横身截断！”

“横身截断？那水流将无处可去，除非直接截入大海！”宇文化及道。

“也可以截入其他大江大河。不过如此一来，工事浩大，非短期之内能完成。而且需要大量人力物力之资。于东征不利。”陈师道道。

“如此说来，陛下，确实我们应当先安内再考虑东征高句丽。若是东征未成，而长安已乱，于大隋不利。”宇文化及道。

杨广思索了片刻，问陈师道，“黄河之内，真有龙现？是何龙相？”

“从龙相来看，是为赤龙。”陈师道道。

杨广想起自己的阳珠已交给千寻，白龙已为自己所除，如今又多一个赤龙出来，究竟这是李家龙纹玉佩中的龙息所变，还是白龙所变。他问起陈师道，“那赤龙会是白龙所转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