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那我便此事闹得再大些(1/4)
车马外一片喧阗,靳濯元的声音像是涓涓溪流拂过她的耳畔。
陆芍睡得昏沉,思绪有些混沌,被厂督的声音一勾,她没做多想,含含混混地回了一句:“我来你这儿瞧瞧。”
“瞧我做甚么?”
“唔。我放心不下厂督。”
靳濯元唇角微扬,心情似临风风卷的绣斾,轻飘飘地浮在夜空,他声音魅惑,循循善诱地问道:“有甚么放心不下的?”
陆芍实在是困乏,眼皮黏在一块儿,怎么都睁不开。可是耳边总有温温痒痒的触感,她不舒服地罩住耳廓,不欲多言。
靳濯元瞧她不舒坦,只是替她理好弄乱的发丝,便也没有追问。
年关之后,日子总是过的很快。
临近放春,天气回暖,各家院子皆着采买的仆役挑选来名贵的花木,在几亩小圃里种上,以矫饰亭榭楼台。
京中宴席多了起来,陆芍忙于打理丰乐街新置的铺子,腾不出时间,便也懒得赴宴。
放春这日,太后特地筹办一场赏春的宴席,说是要借着春风和气,消融去岁宫里的血光。
陆芍不欲前往,想要借病推拒,招架不住大姐姐和裴家姑娘的邀约,才放下手头的事,一并凑凑热闹。
陆淑身子渐显,胎位坐稳了,便借着春和景明,出来散心透气。经历除夕那场骤变,廖府上下皆人心惶惶,好在陆淑从陆芍那儿探听消息,坐在府中稳定把我主意,这才教府里有条不紊地过了好年。
她心里头感念陆芍的好,隔三差五去陆芍的铺子里照之中的时日更亲络些。
裴茹儿则因周景的事,登了好几回提督府。只因周景如今在靳濯元手下办事,她一身处后院之人,管不了前堂的事,便央着陆芍向厂督打探消息。
靳濯元初时以为陆芍对周景起了心思,在办差事的时候没少为难周景,后来从陆芍嘴里得知裴家姑娘的心事,这才敛起自己的脾性,将此事揭过。
三人有说有笑地站在射垛标杆前,瞧她们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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