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小说 > 嫁给奸宦冲喜后 > 第36章 所以才仗着这几日愈发大

第36章 所以才仗着这几日愈发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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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嫌我性子不够温善?”

“也不能说是不够温善,就是”

就是同‘温善’二字压根搭不上边。

可是陆芍断不敢这般同他说话,一时又想不出适当的词,只能在那儿支支吾吾地囫囵敷衍着。

只听她绕了个大弯,最后绞尽脑汁,越描越黑,也没说出甚么好听的话来。

靳濯元的脸色一沉再沉,像是外边不见天光的夜色,他横抱起陆芍,伸手往她裙下探,果不其然触及月事带:“小日子还没走?”

陆芍红着脸点点头,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臋下挪开。

谁料他轻轻一拢,激得怀里的人打了个寒颤,贴着靳濯元的耳廓闷哼了一声。

“所以才仗着这几日愈发大胆了?”

来小日子的几日,本就浑身敏感,被他这么一撩拨,陆芍不自觉地绷直身子,攀在他背后的指节也缓缓蜷起。

大抵是来小日子时,厂督夜里替她暖小腹,又着诚顺煮红糖水,陆芍尝到甜头,也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小气性。

却是忘了小日子总有来完的时候。

她很快告饶,双腿发软地倚着墙面,靳濯元拦在她跟前,令她无处可躲,却没有搀扶她的意思。

半晌后,她的脸一红再红,甚至不敢挪动步子,最后生怕葵水浸染衣裙,她才揪着靳濯元的一小片衣袖晃了晃:“厂督,我想换月事带。”

靳濯元抬了抬眉:“晚膳前不是才换过?”

她这小日子已是临近尾声,一日下来也不见得留下多少痕迹,只是方才被他这么一撩拨,不知怎地,身下又袭来一阵热烫,眼下不换,好好的衣裙就该染上脏污了。

陆芍咬着下唇,不愿明说其中原委:“换得勤些,夜里不会弄脏被褥。”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步子,摸到月事带后,便要往湢室走。

靳濯元将人拦腰抱回,素手拂开桌案上的笔墨,将人放在桌案上。他双手抵着桌沿,直视陆芍躲闪的眸子:“我弄脏的,自然由我来换。”

说话间,织金的裙摆已然撩至腿间,陆芍瞪圆了眼,死死按着自己腿上的月华裙:“我自己换成不成?”

靳濯元掀眼瞧她:“抬腿。”

屋内,灯火荧荧。因着方才在桌案上察看公文的缘故,还特地点了两盏书灯。

宽敞的屋子,纵然点了许多乌桕烛,却不比他身前的这一方晃亮天地。

身上的月事带被解下,他特地取来温水,拿帨巾裹着指尖,一点点地替她拭去血渍。

陆芍撑着桌面,拼命克制自己破碎的娇吟,一张脸堪比靳濯元指尖绽开的鲜红。

好不容易换上干净的月事带,她立时从桌案上蹦下来,解了衣裳,就往被褥里钻。

靳濯元瞧着尚未收拾干净的铜盆和帨巾,素来有洁癖的他,竟捻着指腹的鲜红,缓缓地摁在自己的胸口的衣襟上。

这些收拾残局的事又不好交予底下的人去做,再者,他也不肯交予底下的人去做。

翌日清晨,晨光微熹,因着今日要去茶西街拜师的缘故,诚顺一早便端着新制的衣裳叩响了屋门。

陆芍迷迷糊糊地醒来,下榻后,发现靳濯元站在半敞的明瓦窗前,身上穿着一身滚金边的月白衣袍。

长发半束,戴玉冠银簪,微微飘拂。他本身就生得好看,敛起周身的戾气后,姿态闲雅,确有几分文人风仪。

靳濯元伸手递去一根朱红白玉带,陆芍接过,环着他的腰,替他扣上。

诚顺提着束脩六礼候在屋外,陆芍站在门槛处,那场面,活像是送郎君赶考,在乡翘首以盼等他高中。

“别再瞧了。”他捏了捏陆芍的脸,因打探好了时辰,如此下去只怕耽搁误事。

陆芍趁他走前紧紧紧紧追问道:“那我今日可以去街上买些香烛瓜果吗?”

靳濯元默了一瞬,最后吩咐福来:“照看好她,若是出了甚么事,唯你是问。”

福来颔首应是。

因今日要去买祭品,陆芍特地换了一身素净的衣衫。用过早膳后,便往余州最热闹的瓦子去买香烛。

余州瓦市不比汴州,然而晨间热闹时,马车也是走不动道。横竖这处宅子本生就处在闹事,去引河街不过是半柱香的脚程,陆芍和福来一前一后地走在街上,那股熟稔的乡音翻卷而来。

说起话来,轻声慢语,尾音上扬,就连争吵,也带着嗲气。

陆芍许久未听乡音,只觉得喉间痒痒的,同香纸店掌柜交谈时,不由自主地被他带偏,再开口时,又是地道的软语。

“原来姑娘是我们余州当地的?方才听你说话的声音,还以为是从北边来的,那口官话,说得可真利索。”

陆芍笑着接过松黄色香纸,因乡音亲切,忍不住多聊了几句。临走前,掌柜还特地将人送至铺子外头,她转身正是要走,却听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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