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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捷大清早的就送早饭过来了,我不得不承认她又瘦了一点,眼睛也大了许多。我让她坐在我的床上把手伸过来,真气缓缓的输了进去。
王捷惊奇的叫了起来:“我怎么感觉有股热流在我的身体里转啊!”
原来人胖了经脉就会有许多阻碍物质,我迅速的用真气在她身上走了一遍,人已经累得快不行了。看样子真的要好好钻研一下雪刃的秘密才行,听月灵儿说那里面应该有套内功心法,想必如果我学了的话应该就会比现在强上许多吧。
王捷看上去也不好过,满脸的汗水把身上都淌湿了。胖子见我收回手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小愁,你这是什么功夫啊?”
我不想让他们知道与他们生活无关的事情,取出银针,一边给王捷插上一边轻描淡写的回答胖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按准了她的穴道,自然会有这样的感觉。”
月灵儿来了,见我疲惫的样子靠在身边悄悄的问:“刚运功了?”胖子他们顿时知趣的闪到一边去了。
我无力的点点头。月灵儿一只手握在了我的手掌上,我顿时感觉从掌心传来一股热气,急忙引导进我的丹田,片刻之间就恢复了力气。
我惊奇的看着她,如果我有她那么强的内功,用来治病救人不知道能省多少事啊!
王捷不知道从哪听说郊区的山上有一座和尚庙,吵着非得要去看看和尚。想想这么久还没出去开心玩过,也就点头答应了。
正说着,门口风风火火的冲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叔气喘吁吁道:“莫……莫小愁在不在啊?”
我答应着下床:“你是?”
“火车……火车!”大叔边喘气边伸出手来:“火车上认识的,我是市医院张定华医生。”
我终于想起来这位就是在火车上遇见的那位好心的外科医生了,还没等我说话他又继续说道:“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
一听救人,我毫不犹豫的跟在他后面跑了出去,月灵儿追出来喊道:“小愁有需要就给我打电话!”
张医生拉我上了救护车,拉着鸣笛飞速的朝前开去。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嘴里给我介绍着病情:“三个小时前,车祸,脑颅出血,已下了病危通知书!我估计着医院没办法了,那天见你在火车上的药非同一般,所以赶过来请你去看看”。
他边说边掉泪,脸上的神情却很坚定:“小愁,你一定要尽力救我的女儿啊!老来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可怎么活啊!”
我佩服张医生的理智,到这个时候他也只是说让我尽力,一来没有给我增加压力,二来也觉得这样的要求对一个医者并不公平。我脑子里已经转开了,到底怎样才能弄出脑颅内的积血呢?
忽然想起忘记了一件最大的事情,我赶紧拨通了月灵儿的电话:“快,把我的银针和柜子里的药送到医院来!”
张医生见红灯闯红灯,一路呼啸而去。下车前他重重的拍在我的肩膀上:“小愁,我不知道你医术怎么样,但是我对你有信心!”
我点点头,忽然里面跑出来两个护士,声音低沉的喊了一声:“张主任……”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张医生的头一垂,重重的一拳头砸在救护车窗户上,顿时玻璃破碎,他的手也渗出血来。我无暇管怎么多了,既然来了,多少也要尽尽人事:“人在哪里?我去看看!”
张医生这才回过神来,旁边的一个护士急忙回答:“手术室!”
他拉着我的手迅速的朝手术室方向跑去,通道的尽头门打开了,一张移动病床推了出来,上面躺着一个用白床单盖住的人。
“推回去!”张医生边跑边喊,我们俩推着他的女儿又回到了手术室。
我连床单都来不及揭开,摸出她的手弹了一股真气进去,发现脉搏全无,了无生机了,看样子心脏已经完全停止跳动了。\');
第三十二节月刃现秘
旁边的医生还是负责的介绍了病情:“脑颅内的积血已经清理干净,我们想了一切可以想的办法,但是病人还是停止了呼吸。”
看着悲痛欲绝的张医生,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子里形成。我盯着张医生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相信我不!”
张医生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坚定的说:“需要什么!”
“人全走开,我朋友来了让她拿着我的药进来!”一边说我已经开始消毒工作了。一个医生赶紧过来帮我洗手消毒带上手套。
所有人都出去了,我知道现在时间紧迫,毫不犹豫的扯开床单,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姑娘脸庞印入我的眼帘,看上去很普通的那种女生。我手放在她的胸口顿了一下,心一横,医者仁心,先救人再说吧。
哗啦一下扯开了她的衣服,几粒扣子飞了出去。桃红色的胸衣被我拉到了腰上,如果此时旁边有人在的话,一定会误以为我是一个超级大变态。好在手术室里安静得很,隔音效果非常的好。
看看手术刀,拿起来并不顺手。我从腿上迅速的拔出雪刃,放到酒精里浸泡了一下,又顺手操起酒精倒在她的心口位置,狠狠的用手抹了抹。这个女生的ru防发育得很好,大而坚挺,由于刚死去不久,还很灵活的上下蹦了蹦。
我心一乱,知道再也不能耽误下去了。月灵儿拿着药冲了进来,我把床单拉上急忙招呼她把门关上,门口伸进来两个医生好奇的脑袋又乖乖的缩了回去。
“打开红色的两个瓶子,白色的圆口瓶也打开!”我边说边取出雪刃划开她的胸腔,一颗没有跳动的心脏暴露在空气之中。
手伸了进去,我轻轻的帮助她的心脏跳动,可看上去效果不是很大。急忙招呼月灵儿催动体内真气帮助她血液流转,千万不能凝结,不然和阎王这一赌说什么我也没希望赢了。
我的手上沾满了病人心脏的血液,试探着用真气使她的心脏重新跳动起来。月灵儿虽然奇怪我的救人方法,但也只是默默的按照我的吩咐用自己的真气催动病人的血液流淌。
“行不行啊?不行就算了,反正人已经死了!”月灵儿见我满脸苍白,担心我撑不下去了。
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的从我的身体内流出,在病人的心脏上产生震辐,终于我看见她指头一缩,心脏开始微微的跳动,呼吸也有一下无一下的变得粗重。雪刃划开的伤口处,血液顿时源源不断的渗透出来。
“把红色瓶子的药分别撒在伤口上,然后白色瓶子的药汁捏开她的嘴灌下去!”做完这一切,我无力但欣慰的微笑着将雪刃握在手里和月灵儿走出手术室,示意他们快进去完成剩下的工作,我相信凭这所医院的实力,这丫头算是拣回来一条命了。
张医生带着一个哭成泪人的阿姨“扑通”一下跪到我的面前,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我的手上满上鲜血,急忙闪到一边,月灵儿急忙把他们连拖带扶的拉了起来:“快去看看病人吧,只是活了,但是应该还没过危险期呢!”
一听这么说,他们又急忙朝手术室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