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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董凤萍当时嘴里随性哼了一段《西厢记》选
段,岳袖儿和历程当时就坐在她旁边的那桌,在这异国他乡的冷不丁听见如此正宗的唱腔,岳袖儿顿时被惊着了。
幸而董凤萍也是个性子开朗的人,和岳袖儿历程他们两桌并一桌后,她便对这个怀了孕的中国姑娘很有好感,一老一小相谈甚欢,于是相互约了个时间,董凤萍叫岳袖儿去她家,她要专门给岳袖儿唱上一段。
董凤萍也是寂寞啊,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那些流行歌曲,难得还有个姑娘能欣赏这些古典的东西,她怎么会不开心呢?于是,便有了这次的应约拜访。
董凤萍今年五十有三,长相上看着也就刚四十多,脸部少有皱纹,面色红润,足以证明这位阿姨还是很注重保养的。她老公去的早,儿女也不再身边,现在这么大个别墅就她一个人守着。
岳袖儿进去以后便发现,这屋子里面布置得十分温馨典雅。一楼大厅宽敞明亮,地面铺着米白方砖,正中央摆的是一组同颜色的布艺沙发,沙发上摆满了颜色鲜艳的刺绣绸缎靠垫。靠墙的一侧展示橱立着几个看上去很不显眼的细瓷瓶和一尊玉雕。若是没这方面见识的人,怕是会直接会略掉那几个瓶瓶罐罐,直把这玉雕当个宝,但咱岳袖儿是什么人啊!只见她微张个嘴惊讶的走过去,拿起一个瓶子放在手中把玩,眼中流露出的赞叹和爱怜让历程失语一笑,这丫头又犯病了。
董凤萍看她这幅模样也十分诧异,不禁好奇的问道:“小姑娘,你懂这个?”她虽20岁就同父母出来了,可现在言谈间还是保留着浓郁的上海调调。
岳袖儿听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毕竟她第一次来人家家里做客,没经主人允许,就随便动人家的东西。正常来说她的教养不会允许她作出这样失礼的举动,可她实在是没忍住见着好东西时的那点冲动“在家的时候我爸爸就喜欢收藏这些,我很小受了他的影响,现在也会看一些。”
董凤萍也没在意岳袖儿说了什么,她对这些可不那么感兴趣,笑着说:“这些还都是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但我不爱这些,也就让它们在那放着落灰了。”
岳袖儿将手中的东西放回原位,又有些留恋的看了看那几个细瓷瓶,这可都是宋初的好东西啊!
岳袖儿爱听戏,京剧越剧昆曲,虽说她还没达到戏篓子那个地步,但这些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她都十分痴迷。这次会来拜访董凤萍,也是因为董凤萍说要在家里给她唱一段儿。
在董凤萍的带领下,几人来到三楼的最里面的一间屋子前,董凤萍推开门,午后的阳光顺着那缝隙慢慢渗入进屋子里,入目皆是华美绝伦的戏服。岳袖儿吃惊的看着屋子里的东西,再加上这间屋子本身的设计就很有古意,红木栋,雕花窗,给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董凤萍像是习惯了访客们会有如此神情,她颇有些骄傲的说:“这些都是我这些年攒下来的,你们别看东西多,但我还真没穿过几套,就是摆在这过过眼瘾。”顿了顿,继而又说:“今天虽说想给你们正式唱一段,但是我看我还是别化妆了,咱们就光穿上戏服来一段吧!”
岳袖儿倒是一点意见都没有,本来人家肯单给她唱她就觉得很幸福了,而历程作为一个陪同人员更是不可能有什么意见,所以董凤萍换了衣服后几个人又回到大厅,前奏响起,你方唱罢我登场。
“我一生与诗书做了闺中伴,与笔墨结成骨肉亲。谁知道诗帕未变人心变,可叹我真心人换了个假心人。早知人情比纸薄,我懊悔留存诗帕到如今。”《红楼梦》选段焚稿。
董凤萍是唱旦角的,她小时候专门学过这个,这么多年过去,可能是由于经常联系的原因,姿态手势和唱腔都很正宗,她本身的音质有些细腻低沉,后又在原有的基础上加了些雍容花俏的唱腔,倒是很有一些吕派的味道。
时间过的很快,董凤萍留他们在家里吃了晚饭。董凤萍的手艺很好,她做了几道中式的,像是麻婆豆腐,爆炒羊肉,清蒸鲈鱼,以及西式的奶酪焗土豆,马铃薯饼和法式蔬菜卷。端上桌的菜品卖相佳,味道好,饶是岳袖儿这样挑嘴的孕妇都不得不承认,这顿饭真的又有味道。
饭后两人告别了董凤萍,叫了辆计程车回到离这里不远的临时住所,岳袖儿进屋换上厚毛拖鞋连衣服都没换,就瘫倒在了沙发上,小声抱怨:“今天可累死我了!”
历程换好衣服后坐到她身边,把她的外衣脱掉将人就搂紧了自己怀里,岳袖儿的小脸儿在男人温热的怀抱中蹭蹭,找到了合适的位置便一动不动的闭眼歇着,一时间屋里的气氛很是温馨。
历程把手放在她肚子上轻抚,后又移到胳膊处给她揉捏起来,今天岳袖儿确实有些累到了。
“袖袖,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小猫猫猫的地雷。。。╭╯3╰╮
这章算是补昨天的,今晚还有一章。
☆、第57章(捉虫)
岳袖儿失踪这件事在国内那个小圈子来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在意她的,忧思成狂,就像是魏妖孽和小太子。不在意她的,依旧会活的很潇洒,比如古勋。而受此波及,平日里和她非常要好的刁婵刚从埃及旅行回来,便遭到了小太子的围堵。
话说,刁婵也是奇人一个,她经常一个人出去旅行,沙漠,冰川,原始深林,有时连岳袖儿都不是很理解她怎么会有那种勇气和爱好。这次她在埃及待了四个多月,刚刚结束一段甜蜜纠结的异国恋情,心情正是起伏不定之时,哪知刚下飞机连个喘气儿的时间都没匀出来便被唐青习拦了下来。
“怎么,小太子找我有事?”刁婵被埃及毒辣的阳光暴晒后皮肤有些微红,此刻她冷眼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很没有耐心的问。
“你知道岳袖儿的下落么?”唐青习也没和她废话,刁婵出门旅行从来都是和外界切断联系的,这次他能这么轻易的知道她今天回来也是动用了一定的关系。岳袖儿在国内其实没什么朋友,为数不多的几个之中刁婵绝对是她最信任的一个,唐青习就不相信刁婵会不清楚岳袖儿到底躲去哪儿了。
“袖儿?她怎么了?”刁婵觉得唐青习这话问的奇怪,他要找袖袖怎么还问到她这儿来了,她们两个都好久没联系过了。再说,袖袖什么时候和这位爷牵扯上了。
唐青习锐利的视线始终盯住她的眼睛不放,最后看她越来越迷茫的神情,就猜到了,刁婵,是真的不知道。“如果岳袖儿和你联系,记得问清楚她在哪,身边有什么人,以及,为什么要躲开我?”
“啊?”唐青习一字一句说的简洁明了,可刁婵却更加迷惑,在她离开的日子里都发生什么了啊?
“记住我说的话就好。”唐青习可没打算再给这个女人讲一遍事情经过,他见今天依旧没什么成果,只觉得心情异常暴躁,转身大步离开。
到了车上,驾驶座上的严科对他说:“青习,k在国外碰见了另一股势力也在找岳袖儿。”
“另一股势力?”唐青习陷入沉思,除了他,还会有谁去找岳袖儿呢?会是古勋么?难道,岳袖儿不是因为他才躲出去的?还是说?唐青习越想越乱,最后实在烦躁的受不了就点了根儿烟。
“k没查出来那股势力是谁派出去的么?”唐青习右手夹着烟,望向前方的眼底墨黑一片,沉寂,冰冷。
“k也不能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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