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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坐在深蓝色的床单上,轻轻吻住我的脚趾尖,舌尖从我的脚心舔过,快慰一瞬间传到头顶……
就在我沉溺于他的温柔中,光滑又滚烫巨大的圆润硬物亲昵的抵上了我湿润的入口,全身立即僵硬,几乎无法呼吸。
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贯穿而入,涨满的痛让我禁不住“啊!”了一声。
他抽离,身子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剩下一片空白。
他再次撞入,酥酥麻麻的陌生快慰由下身迅速累积,疯狂的快感由着最深处被撞击升腾到心尖,几乎整个人都要麻痹掉的极度兴奋。
之后,在他有节制的进出中,我瘫软下来,那样的快乐,腐蚀着人的灵魂。
浓烈而幽深的蓝色床单上,情欲气味和声音不断张扬着。
撞击的响声,混杂着仄仄的响声,一切都太过激荡
我无法抗拒,贪婪的享受着,等待着一曲高过一曲的旋律,直到最后的那一刻,死亡般的野蛮欢愉将我推上了最□的顶端,他不断地喘息,我全身都颤抖了,忘情地说着爱他。
记不清多少次被他唤起无上的快感,我只知道他一遍遍告诉我:“芊芊,你是我的……”
一切结束的时候,我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没有噩梦,我睡得特别香甜……
我梦到自己生下了一对漂亮的双胞胎,男孩儿长得特别像他,只是狭长的眼睛清澈如泉,笑容纯净得像个天使。
女孩儿很像我,有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
我抱着他们,亲吻他们的额头。
然而,最终我不知道我的儿子是否有一双清澈如山泉的眼睛,也不知道他的笑容是否像个天使。
我见到他时,天空很蓝。
他的墓碑石落了一只白鸽……
墓碑上没有他的照片,因为他还没来得及留下照片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说:“对不起,妈妈应该多坚持一下,也许只需要五分钟,你就可以出世。”
韩濯晨搂着我的肩,说:“医生说,你再晚抢救一分钟,就有可能死去。”
可是……
这是宿命。
这是我必须偿还的罪孽……
从那之后,
我懂得珍惜自己的幸福。
噩梦仍然存在,那是无法磨灭的仇恨。
每一次,从噩梦中醒来,我都会坐在沫沫的摇篮边,把她抱在怀里,看见她可爱的笑脸,哼着莫扎特的小夜曲。
我知道,活着的生命在我怀中一再提醒我,我必须好好活着,必须要坚强地面对我仇恨和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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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无法爱上第二个女人,因为有一个女人曾用一切爱过我,包括尊严,包括原则,包括生命
—————安以风
今天,是搬家的日子。
安以风帮司徒淳收拾东西时,意外地发现箱子里有一套蓝色的制服。
明媚的阳光下,警衔上银色的星星格外闪亮。
“高级警司?”安以风有些意外地抬眼看向正在叠衣服的司徒淳。“没想到你的级别还挺高的。”
“还好,也不是很高。”
安以风把制服拿出来,反复看了看。“能不能穿上给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
“我一直很怀念你穿制服的样子。”
司徒淳浅浅地一笑,接过制服走进更衣室。
几分钟后,她走出来。安以风顿时感觉一阵气血上涌。忍住不低咒一声:“这身警服谁设计的,真t的性感的要人命!”
警服是警司级别才有的夏装款式,上身是浅蓝色的短袖衬衫,简洁立体的剪裁烘托出女警独有的气质,高贵得不容侵犯。而下身是一条宝蓝色的短裙,款式看来端庄中正,但露在外面的那一截细白的小腿,说不出的诱人……
“你说什么?”她疑惑地看着他。
安以风走上去,一只手不安分地放在她的肩膀上,指尖触摸着她的警衔。“ada!带手铐了吗?”
“你想干什么?”
不知道是她语气里的几分戒备,还是她身上那身耀眼的制服,安以风骨子里的邪恶被唤醒,他忽然很想干点什么不该干的事。
他邪邪地一笑,轻轻吻了吻她肩上的警衔,接着凑近她耳边说:“ada……你知不知道,每次看见你穿警服……我就特别想犯罪!”
感觉到司徒淳的呼吸有些不稳,他更贴近些,唇几乎碰触到她小巧的耳垂。“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我脱光你的警服,强占你……你在我面前是不是还那么冷傲。”
她的身子微微一颤,有点被他的话和他眼神里浓烈的吓到。
他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固定在他的怀中,另一只手托起她秀美的脸。“怕了?你不是想玩点刺激的么?”
她别过脸,伸手推他。“别闹了!”
安以风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捉住她的双手,用一只手抓住,然后随手从一叠里扯出一件丝质的裙子,把她的双手缠在背后。
“你,别,这样……”她有点无措和羞涩的表情非常有情趣。看得他身体的某一处已经热血沸腾。
他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每解开一颗,娇艳的肌肤便会多呈现一分,解到第三颗时,紫色的文胸若隐若现。他抬眼看着她的脸,那双知性又清澈的明眸正深深地凝望着他,每次面对她的眼神,他都会着了魔一样,被她牵动了心。
“司徒淳!我要你!”他狠狠地吻她的眼睛,吻她的唇……
他的手游走在她身体上,拉开她的文胸,用力地揉捏着她柔软的芬芳。
她从来没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双手被束缚着,身体被他狂放的手恣意抚摸,被他火热的唇亲吻,有种被侵犯又无力反抗的无助。
可是,一想到抱着她的男人是安以风——曾经让她爱得不顾一切的男人,她又觉得心跳好快,身体变得炽热……
她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那个散发着霉味的小巷,那个充满矛盾和激情的初吻。
那时候安以风怎么没有这么狂放,若是他再强硬一点,恐怕她也无能为力。
她忽觉身体一空,待她睁开眼,人已经被他被抱起来,丢在床上。而他正快速脱下衬衫,裤子,古铜色的肌肤包裹着一条条紧实的肌肉,如同出一个毫无瑕疵的雕塑。说句真心话,他的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
“ada,我发现你是个最完美的s对象?”
她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低头看看自己被缚的身体。半解的警装衬衫被扯得狼狈不堪,露出一边光裸的肩膀,文胸的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