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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走了以后他一直就是这样，我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双眼猛地亮了起来，斑轻轻的笑了笑，根本难以掩藏自己的快乐。

“没关系，我知道。”苦笑了一下，王淡定任由自己把疲惫的身体靠在茂森的怀里。“你把他照顾的很好，至少他能够维持在这个状态。当年的事情，对不起，哥哥。”

“为什么这么说？”微微有些不解，斑不知道当年那么无辜的弟弟到底为什么要向他道歉。

“不该那么做的，即使世界被毁也不该一个人离开。”

“啊，完全不必要。”轻轻一笑，斑看起来毫不在意。

长门和小南对视了一眼，在那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斑的真实身份的时候，也许这句话他们还信。可是自从那件事发生后，斑的变化他们都看在眼里。

“也许吧。”有些勉强的勾起嘴角，王淡定说着注意力又回到了抱着自己的人身上。“茂森他没吃饱吗，这么瘦。”

“呃，泉奈啊，他今天都吃了十几个人了呢。”斑有些无奈看着自己的弟弟，天知道他为了茂森每天要操多少心。

“只是普通人吗？”检查着茂森的身体，王淡定有些懊恼的问道。

“都是忍者，我发现意志力越高的忍者，茂森越喜欢。所以一般情况下，都是给他找的忍者。”斑站在一边乖乖的回答着，同时他自己也有很多不解。“怎么了？”

“还是太弱了，即使是忍者的灵魂，也太弱了。根本就不够让茂森吃饱，也怪不得他这么虚弱。”轻抚着茂森被面具遮盖的脸，王淡定眼中的心疼清晰可见。

小南因为王淡定的话而瞪大了双眼，长门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其实他们都知道，也都不清楚在这个人的眼里，什么样的灵魂才算是强大的，所以也就不好发表意见。

“这样都不行吗，我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的呢。”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斑依旧看着自己的弟弟。

“我知道。”王淡定笑了笑“只是虚所需要的太多，不是普通灵魂能够满足的。”

“那个，什么事虚？”

“人死后分为三种，一种是没有灵压的普通灵魂，叫做整，也就是平民。一种是具有灵压的灵魂，一般经过一定训练后成为死神。而最后一种是虚，他们是灵魂堕落后变异而成的，需要靠吞噬其他灵魂或者虚来达到进化。最低级的基力安，这是虚中的杂兵，数量众多。中等级的亚丘卡斯，体型偏小但是可以统御基力安，能力是基力安的数倍。最高等级的瓦史托德，体型与人相似，他们数量稀少，但是能力非常可怕，比高等级的死神队长还要强。而最后一种更是传说中的存在，虚王。”听到哥哥的疑问，王淡定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很直接的简练的介绍了一下虚。

“那么，茂森是什么等级的？”仿佛想起了什么，斑皱起了眉头问道。

“亚丘卡斯。”回答着，王淡定看向茂森。“其实在这种环境下茂森能够进化到亚丘卡斯的级别，我已经很惊喜了。”

“只是亚丘卡斯？”看着茂森，斑瞬间睁大眼睛，严肃的而快速的再次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