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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红菱则是气得怒发冲冠,将桌上的一套茶具狠狠扫到地上,抓狂地尖叫着:“言洛凝,我一定要你死!!!”满腔的怒火和恨意在胸口流窜着,红菱的五官狰狞地扭曲成一团!
“来人,来人!!!”红菱大声叫着!
“小姐,小姐,有何吩咐……”一名丫鬟颤颤巍巍地候在门口,声音轻颤。
“把西域僧人给本小姐叫来!”该死的,本想让言洛凝多逍遥几日,没想到雁哥哥这样误会她!既然他一口认定是她陷害言洛凝,那她就做给他看啊!失去了雁哥哥,本来就一无所有,所以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一名穿着袈裟的僧人,手持拐杖,气定神闲地走来。
他朝着红菱行礼:“贫僧参见小姐。”
“大师免礼!”红菱浑身气得仍在发抖,她胸口起伏得厉害,冷冷一眯眼:“听闻大师是用毒高手……乃是整个武林的至尊毒师。”
僧人谦虚笑道:“小姐过奖了,贫僧愧不敢当。”
红菱嘴角一勾:“大师不必过谦,我爹爹能请到大师做门客,是我们楼府的荣幸。”
僧人只是笑笑:“小姐不妨开门见山地说要贫僧帮什么忙。”
红菱一笑:“大师果然是聪明人,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想问大师借一个东西。”
言洛凝百无聊赖地坐在屋中,尘歌吩咐过不能再让自己出去,只是呆在屋真的无聊到发疯,中午的时候,两名丫鬟提着食盒过来给言洛凝送饭,她们看着言洛凝的目光似乎充满着后怕,言洛凝看着她们用看妖怪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不禁生出疑惑来,两名丫鬟将饭菜放在桌上,急匆匆地退出去。
“站住。”
两名丫鬟身体一个哆嗦,缓缓转过身来,就是跪倒在地上,拼命求饶着:“言姑娘,求求你,不要杀我们,求求你了……”
言洛凝惊讶地望着两名丫鬟,将她们盘问了一番,从她们口中得知后事情的始末后,颓废地坐在桌上。
“言姑娘,她们都说你是妖怪……”
“她们说昨天死于非命的丫鬟都是言姑娘所为。”
“有人亲眼看到言姑娘半夜三更爬出院子……鬼魂一般出没着……”
“……”
“……”
妖怪?鬼魂?那些丫鬟是她所杀,还有人亲眼所见?
真的是这样么?为什么她什么也不知道?她没有做过,不应该心虚的,可是心里为什么这么恐慌?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叫着:你是shā • rén凶手,言洛凝你是shā • rén凶手!!!
头剧烈地痛起来,像是被钢丝拉扯着一样,不!不!她不是,不是shā • rén凶手!
“我不是,我不是!”
你是的……你是的……你就是shā • rén凶手……哈哈……你是魔鬼……你双手染满着血腥……
“啊――――我不是!!!不关我的事,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言洛凝痛苦地尖叫一声,发了疯一样将房中的东西摔了个四分五裂!顿时,屋中一片狼藉,无忧也嚎嚎大哭着!
“主人你怎么了!”小解回来的啊紫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言洛凝满面痛苦,有种歇斯底里的疯狂!
啊紫奔到言洛凝的身边,心痛地看着她:“主人发生什么事情了,告诉啊紫啊,主人,主人,你别这样。”主人,你这样啊紫好怕的。
“啊紫,她们说我是妖怪,她们说那些丫鬟都是我杀的,我没有做过,没有……啊紫,你要相信我,不是我做的,不是!”言洛凝抽泣着,肩膀颤动。
“她们都是胡说八道的,主人不要听信她们!”
“真的吗,她们是胡说的,她们想要陷害我对不对?”言洛凝无助地望着啊紫。
啊紫使劲地点点头:“是的,主人心地这么善良,怎么可能去shā • rén呢。”
言洛凝半信半疑:“可是有个声音她一直在说是我做的……”
“主人,那是心魔,不必去理会。”啊紫煞有其事地说道。
言洛凝半信半疑,神态有些呆滞,傻傻的,忽然……那些丫鬟凄惨的死状一一掠过言洛凝的脑海,她们浑身是血,浑身都是血!而她看到那名背对着自己的女子正要用指甲刺着她们……她嘴中念念有词:“杀杀杀,统统杀死你们……”
言洛凝整个人处于一种恐怖和惊惧中,当那名背对着自己的女子转过身的时候,眼瞳一睁,竟是撑到极致!!
她,竟然有张和自己一模一样面孔!!!
“不!!!!”
一声尖叫响彻着云霄……
而言洛凝亦被自己吓晕过去……
“主人!!!”啊紫惊呼之下,眼看着言洛凝倒下,它小小的身子跳过去,做着言洛凝的垫背,乌金钻地很硬,会磕伤主人的!
“砰”的一声,言洛凝整个人摔在地上,因为啊紫的呵护,她的头部才没有磕伤。
与此同时,雁尘歌和柳残心也同时闯入!
“女人!”
“洛凝!”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奔过去,一人扯住她一只胳膊,微微一顿,两人相望一眼。
柳残心渐渐地垂下自己的胳膊,眼中有着挣扎,嘴角微扯,对着雁尘歌说道:“快抱她上床。”
如若不是红菱所为,那会是谁所为呢?或者红菱只是欲盖弥彰?
※快意江湖※21、原来是她
匆匆将她抱上床,雁尘歌发现自己的心无比的紧张,额头上竟是渗出一层几不可见得薄汗来,他坐在床沿,无忧依旧哇哇大哭着,伸手抱起无忧,轻声地道:“无忧不怕,你娘没事的。”转身过来,对柳残心说道:“残心,过来看看洛凝。”
柳残心望着他手上的婴儿,瞬间明了,流星大步地朝着床边走过去,而雁尘歌站起身来,立在一边,只是脸上布满着担忧,他环视一周屋中杂乱无章的景象,白眉深锁:“残心,洛凝受刺激才会如此,难道她发现那事和自己有关了么?”
柳残心执起言洛凝的手腕,她手心一片冰凉,指尖的凉意透过他的手指传到心里,他心里凉飕飕的,很想为她驱走这寒意,赋予她温暖,只是他什么也不是,他和言洛凝,是非亲非故的两个人,略微沉吟下,已是说道:“虽然你我竭力隐瞒,但是天下无不透风的墙,是不是?”他眼眸幽深,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
雁尘歌边哄着无忧边道:“真怕洛凝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柳残心却是不曾苟同,他有自己的想法:“其实细细一想,知道也未必是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