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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望着突然冒出来的王福,目光变得幽深,脸上却仍然没有一丝表情。伸向王寿的手搭在王府身上,轻轻一拨,王福就被他拨倒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不自量力。”寒王冷冰冰的扔下这句话,挟着哭得更加厉害的王寿走进了内室。
很快,内室里传来王寿的尖叫生、痛哭声、求饶声……凄厉的哭声仿佛是从地域中发出来的,在宽大的房间理回荡着。
唐宋紧紧地握住了拳头,恨不得马上把耳朵捂上。凄厉的声音就像一把把小刀子,一点点的割着他脆弱的神经。唐宋偏头看王福,他仍然一动也不能动的倒在地上,眉头皱成了个“川”字,太阳穴附近隐隐约约有几根青筋在跳动,嘴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像要冒火似的眼睛里发出的是不甘,是自责,是怜惜,是激愤,是绝望……
唐宋同情的看着王福,他是一个会保护弟弟的好哥哥,可惜他的力量太薄弱了。
终于,内室中王寿的哭叫声小了,细了,渐渐听不见了……
唐宋心里一沉,不知道柔弱的王寿是晕了?还是……死了?
寒王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时是赤身luǒ • tǐ的。修长的身形,力量喷张的肌肉,还有腿见带着鲜血却明显未成纾解的硕大欲望。他仿佛是来自地域的魔王,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危险气息。
他的视线在站着的唐宋和倒在地上的王福身上逡巡了几遍,最后挟起唐宋,一言不发的走进了内室。
冰山王爷的爱人正文第三章较量
内室的情景看起来并不像在外面听到的一样惨烈。华丽的大床上稍显凌乱,王寿小小的身体无力的瘫在床上,腿间红红的一滩鲜血触目惊心。好在他胸口还在轻微的起伏,看来只是晕了过去。
寒王把王寿提起来仍在地上,像只是扔一件破旧的衣服一样不带丝毫怜惜。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应该不会伤到他。
唐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关注王寿,也许是想转移注意力吧。如果不找点事情来想,唐宋怕自己会忍不住让恐惧占据心头,马上就晕过去。
身上的衣服被干脆的扯了去,身体被扔到了凌乱的锦被上。凉滑的触感像水一样包住了他的身体。
唐宋固执的把头埋在锦被里,就像懦弱的鸵鸟一样任寒王将自己白城跪趴着的屈辱姿势。寒王钢铁一样的手钳住唐宋柔韧的腰肢,滚烫的坚硬抵在了唐宋紧闭的菊花上。唐宋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这着人的滚烫意味着什么,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就攫住了他所有的神经,鲜明的痛感让他恨不能把自己打晕过去。
寒王的硕大的凶器在唐宋的体内肆意的顶撞着,仿佛凌迟一样,一寸寸撕开了唐宋的血肉。粘稠的血液从腿见留下,淡淡的血迹也从唐宋咬破的唇上流了下来。非人的疼痛已经折磨的他快要爆炸了,为了最后一点尊严,唐宋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寒王仿佛猜透了唐宋的心思,一下一下更加猛烈的抽动起来,试图打破唐宋的沉默。
唐宋感觉王爷的欲望就像舂米的木桩一样捣着他的内脏,肚子里面翻江倒海,都已经快被撞烂了。呕吐感越来越强烈,伴随着无尽的疼痛和一阵阵的眩晕。慢慢的一阵黑暗袭了上来,唐宋不禁感到一阵满足。快点昏了吧,昏了就可以逃脱这种酷刑了。
就在唐宋庆幸自己将要解脱的时候,肋下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已经昏昏沉沉的唐宋立马清醒了过来。看着肋下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唐宋不禁感到一阵绝望,自己竟然连昏过去的权利都没有
寒王突然退出唐宋的身体,在唐宋还没有反应过来前把他翻了个身儿。唐宋不能再把脸埋进被子里,只得对上了王爷阴气森森的脸。
与xia • ti的火热不同,寒王的脸仍然冻得像万年冰山一样,眸子里清明如初,不见一丝沉迷。寒王博唇边微微勾起一抹冷笑,如冰刀一样锋利的眼神紧紧盯着唐宋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欲望像狂风骤雨一般冲进唐宋体内,仿佛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一样,锐不可挡。
唐宋越是忍耐,寒王仿佛越有性致,这根本不是单纯的欲望宣泄,而是一场战争。唐宋是被动挨打的一方,而寒王咄咄逼人,誓要把唐宋弄出声音来。每当唐宋将要昏倒的时候,寒王都会伸手点住唐宋肋下的穴道,让他无法如愿。
望着寒王如同猫逗老鼠一样的冷酷表情,唐宋绝望痛苦之下,终于没能咬住牙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王爷饶了我吧,好疼!”唐宋大叫,本该是十五岁少年的清亮声音却像裂帛一样难听,包含着极度的痛苦和绝望。连在外屋不能动弹的王福听到唐宋的哭喊,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听到唐宋的求饶,寒王得意的同时,又忍不住感到无趣。本以为还可以再玩一会儿的,真是没有的奴才。
唐宋止不住的哀叫着,求饶着,而寒王则没有丝毫怜惜的在唐宋身上驰骋。终于唐宋承受不知寒王凶猛的攻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这次寒王没有点他的穴道。
冰山王爷的爱人正文第四章慰藉
醒来时,唐宋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下人住的小屋子里。唐宋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饱受摧残的身体酸软无力,hòu • xué更是火烧火燎的疼,一动就像又撕裂了一样。
回想起之前的一切,想起自己不知羞耻的叫声,唐宋不禁懊恼的抱住了头。
正当唐宋自怨自艾间,大总管走了进来。“唐宋,你以后就去澜沧阁当值。虽然是个奴才,但总好过去边疆受苦。唐宋,你娘临走前把你交给了我,所以我必须得交代你一句。你以后要记住,这里是寒王府,要想平平安安,一定要谨言慎行。”大总管有些怜惜的看着艰难起身的唐宋,语重心长的说道。
“谢谢大总管,唐宋明白。”唐宋用颤抖的手接过那身代表低级奴仆的青衣,心里好似放下了一块石头。虽然从现在开始,他之时寒王府的一名奴仆,但活着,总归是一件好事。母亲的那些个响头,没有白磕……
脱下那身代表着xìng • nú的绿色衣服,换上青衣,唐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