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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兄弟俩感情一直很好,这是第一次大吵,五嫂都吓懵了,不知该劝谁。他也朝我嚷:‘你哥是个小气的人吗,是在乎这些东西么,一个山野乡间的女子怎么就骗的你死心塌地,她究竟什么来路你清楚吗?’
我无心与他争辩,只怕三日内不到你会生我的气,就牵马出来,对他说不劳他大驾,我自己去解释清楚。
五嫂拉着马缰不松手,生怕我们兄弟不欢而散,又劝五哥派人去打听一下。
于是五哥派人去了,我以为那些人晚上就能到景安县的,谁知五哥并不重视我们的三日之约,那些人不过是去郭安县公干,顺便打听一下你的事。
第四天晚上他们还没有回来,我便急得跳了脚,要亲自去看,彼时我九王府的随从、护卫已经都赶了来。五哥不愿我兴师动众的把这件事闹大,死活把我劝下,说人又跑不了,早一天、晚一天又如何。
第五天他们回来了,说昨日中午到的景安县,找到了我说的那户人家,那是一家猎户。家中只有一个儿子十二岁,并无女儿,前几天有亲戚家的一双儿女在那里暂住,不过上午已经被别的亲戚接走了。”
他身子微微颤抖,手臂把我勒的生疼:“嫣儿,你知道吗,那时我一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傻了,我的嫣儿走了,她不见了……五嫂还算清醒,她问那姑娘去了哪里,他们说不知道。
我二话没说,骑马飞奔,当天傍晚到了那里。我想问问你表叔一家,是谁接走了你,我好去找你,可是……那里已经人去楼空,大门紧锁。不知为什么,他们一家已经收拾了东西走了,只留下空荡荡的屋子。我看着我们住过的房间,睡过的床,做饭的锅灶……嫣儿,我恍然觉得你就在我面前笑,心中狂喜,我说嫣儿你听我解释。可是……伸出手去抓却什么都抓不到,我抱你在怀里却只是空荡荡,耳畔回响着你那句话——最恨说话不算数的人。找来了县令、里长,邻居,可是他们都说你表叔一家是猎户,平时很少住在家里,与人们不甚交往,也不知有什么亲戚往来。”
他的声音竟有了几分哽咽:“嫣儿……我把他们轰出去,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屋子里,回想着从前的一幕一幕,看你做手套的针线钵,看你做饭的灶台,就好像你还站在那里,回头抛给我一张饼,说这就做一根丝……墙角还码着我劈过的柴,可是,我的嫣儿却不见了,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瓦是勤劳滴小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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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坦诚相见
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道,还有清新的男子气息,他像一颗多么璀璨的星星,曾那么短暂的出现在我的夜空里。他给了我快乐和沉沦,亦给了我无尽的相思和折磨。
时间缓缓地流逝,我们都像雕像一般,倾听者彼此的心跳,一动不动地抱住想念已久的人儿,默默回忆着快乐并痛苦的时光。
无声抬眸,正对上他深情而忧郁的目光,暖暖的笼罩着我,他给予我的感觉,是任何人无法给予的,他是唯一不可替代的爱人。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要说什么。
默了默,却还是他接着说道:“我听说接你的马车往北边走了,于是策马狂奔了一夜,却没有追到你。后来明察暗访,才知道那辆马车是来自京城的。于是,我就开始打听谁家有几个姐姐妹妹,叫什么名字。几次狂喜、几次失落、如今总算修成正果了。”
“那时我爹刚刚获罪,心中总还有些草木皆兵的味道。表叔一家原本就打算去漠北的,必定是见有人来打听我的事,害怕是受父亲的事情牵连,才急急的连夜走了。”
他对这个问题倒不是很关心,只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买那副字的时候,我的失望就不必说了,后来在街上我见到一个背影十分像你就追了两条街,因为之前认错过人,才没敢贸然相认。后来你进了太傅府,司马青云跟我说是珠花店来送珠花的,我挨个去找寻,最终一无所获。后来在马球场捡到你的帕子,我想必定是你来找我了,欣喜若狂,一晚上没睡着觉。第二天一大早就在球场门口等你,直到心一点点凉了也没见到你的影子,后来看到了画像,我毫不犹豫的冲向人群,却还是没有见到你。”
他低头,点点滴滴的吻落下,凉凉的触动心弦。
“嫣儿,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跟我耍小性子,躲到树林里,就挨个去找,轻轻唤你的名字……我不让别人跟着,只想自己找到你,期待着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笑也好,哭也好,我便可以拥你入怀,细诉相思之苦,可是……”
“不要说了。”他的心我怎会不懂,纵使他未付三日之约,我不停的劝自己要忘记、忘记,只当那是一个梦。
可是时光流逝,新人旧人,兜兜转转间一年过去,终究没有第二人入我眼中,进我心房。即便逼迫自己不再想他,他却在梦中多次出现,或嬉笑、或忧伤,一声声嫣儿……不停的唤着我。
从前我不懂情爱的意味,而今才体会了淡淡的相思酸涩苦辛,既然有缘再重逢,就该珍惜这段情缘,享受相亲相爱的甜蜜,而不是庸人自扰的制造痛苦。从今日起,我便是要真真正正、完完全全的为他着想,而不是胡乱猜疑。
泪眼朦胧,我直望进他的眼底:“夫妻同心,恩爱不疑。”
他俯身,以额相抵:“恩爱不疑,白首不离。”
“子末……”这一次我主动奉上自己的樱唇,颤抖的吻上他。
他却并不急着与我热吻,只蜻蜓点水般啄咬,于间隙中说:“那时我并非骗你,年近弱冠,我给自己取了个表字子末……后来父皇说末字不好,因我的名字叫李昶(音chang),取昌盛之意,表字子盛。”
曾经我问他名字的时候,他说:你可以叫我子末,当时就觉得这不是他的真名。其实早在京郊看球回来,我就悄悄打听过九王的表字,确实是子盛。这也是我心中一直以来的疑点,此刻他叫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爱他,他爱我。
佩服他一边接吻一边说话的功力,转念一想这不是侮辱我的吻技么?
于是我不服气的紧紧锁住他的双唇,不让他有说话的空隙。他似是没有料到我今日这般热情,微微一愣,我趁机肆意蹂躏他感性的薄唇,享受一次泡美男的痛快。甚至勇敢地吐出丁香小舌窜进他口中,去勾搭他愣怔的舌尖。
属于男人的特有气息越来越浓,我的双臂缠绕在他颈后使他不得逃脱,他的大掌按在我腰间让我固定在他腿上。
他低头爱怜地笑,吻住湿润的菱唇,舌尖深深探进檀口中,反客为主地放肆品尝女人特有的甜美滋味,与我唇舌缠绕在一起,难解难分。直到尝遍小嘴里每一寸的芳香甜蜜,直到我因喘不过气而发出小小的抗议声,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诱人的唇瓣,继续往下轻舔着雪白的玉颈。
男人与女人爆发力悬殊,我终究在热吻中融化,软软的偎在他怀里。
纤美的颈边,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