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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选择了凤文天?”聂云龙的心中很不是滋味,如今他活着躲躲藏藏,而这个人却是有那么多人爱护着,就算是忘记了自己所爱的人,也有爱着他的人百般细心的呵护,自己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也可以这样理解吧,你能给我带路吗?”
想从此以后这么安逸?休想——“你真的选择忘记司徒昊吗,就算他是你曾经爱的连生命都不顾的人”
“我爱他?”
“是,你爱他,就算知道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你也义无反顾,啊,对了,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是住在后山的,当时他可是刺了你一剑,然后你就跌落了悬崖”每说一句,聂云龙就发现有着一种报复的快感。
“你胡说,我怎么会爱自己的父亲,他不是,如果是我的父亲,又怎么会要杀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聂云龙要这么说——对,不能信,这都只是他的一面之词罢了。
“你也知道爱上自己的父亲是可耻的?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说了死也要在一起的,如今你又不要他了,跟凤文天在一起?”
“不是,我是喜欢文天的,我跟他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就算是那样,也——你一定不安好心,我不会相信你”枫脑子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快走,于是枫也这么做了,向门口跑去。
“你真的不想记起以前的事了?”聂云龙大喊出声——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就算是同归于尽。
“你有办法?”停下脚步,不得不说自己很期待,因为谁也不想活得不明不白。
“是,我有办法”聂云龙忽然露出了无害的笑。
看着聂云龙一步步地走进,枫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再看四周的景物——“唔——”枫想起来了,是那个梦,跟梦中看到的一样,低下头鲜血汩汩地从胸口流出,竟然不疼。
“枫儿——”凤文天自室外闯入,空明自室内闯出。
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枫只是静静看着眼前的人,那人还拿着剑,而这把突然抽出的软剑正插在自己的胸口,只觉得自己慢慢的向后倒去——原来梦中的场景是这样发生的。
“枫儿”自己还是晚了一步吗?找到这里的时候却是亲眼看着那把剑刺入他的胸口,明知道他有危险,却无能为力,看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人,凤文天怒火攻心地折断了枫胸口的剑,将断下的另一半,狠狠地刺入了聂云龙的心脏。
而前一刻还在大笑的聂云龙,后一刻却是想笑也笑不出来了,为什么同样都要死了,大家却都是围在他的身边——明儿,我才是你的亲人。
“我好想记起来了呢”虚弱的发音。
“枫儿,你先不要说话,我带你回去疗伤”
“枫,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不能有事”
“文天,大哥——”吃力转着头环视了一周,没有见到最想见的人——“天说了会等我的,可是我——”泪滴滑落,双眼无声的闭上。
怀中人停止呼吸的那一刻,凤文天觉得自己的心也好似死了般,他不断地给枫输入自己的真气,可是明明还是暖暖的身子却像是无底洞般,对他的真气没有一点的回应。
“枫,你不要有事,你一定不能有事——血菩提,血菩提在哪里”空明打断凤文天给枫运气的动作,大吼道。
运功时切忌被打扰,空明的冲击,差点让凤文天受到严重的内伤,无暇顾及这些小问题,血菩提三个字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看着远处走近的人影,他飞奔过去,很快又回到枫的身边,手上多了刚刚被他丢掉的盒子。这是最后的希望了,凤文天抬起手,手上是鲜红的,有自己的血,也有枫的血,将紫晶按下去,只听‘咔嚓’一声,打开了——
“血菩提,可以起死回生,但是必须有一个人甘愿用自己的血为引,将两个人的命脉相连起来,从此同生同死——”南宫无痕走到一旁轻轻道来,刚刚走来的人影就是他。
“我该怎么做——”看着盒子中的血菩提,其实只是一根枯枝罢了。
“你想清楚了?”天不知怎么地忽然变得昏暗起来,“哎——将他胸口的剑拔出来,然后将血菩提至于你们两者的伤处,之后你们的血液会互换一部分,若在天变亮之前,他能恢复生气,他就能活过来了”
默不作声,早已怒红的眼睛看着盒子中的枯枝,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他了,伸手拔出枫胸口的断剑,手上的伤口更加深了几分,当他满是鲜血的手碰到血菩提的时候,原本还是枯枝的东西瞬间变了样子,通体变成血红了,将血菩提附在枫的伤口处,真的慢慢的消失在了,凤文天能感受得到两个人的鲜血在彼此的流动着,枫的血还是温暖的,这是凤文天此时唯一意识到的事。
情劫第一百七十二章(完)
“嗯——”突然间,司徒昊觉得自己的心疼了一下,停下马。
“八哥,你怎么了”司琪炎在一旁询问道。
“心突然疼了一下”司徒昊有非常不好的预感,“我担心枫儿”
“你担心他就不会将他让给别人了”关心归关心,生气归生气,司琪炎是这样认为的。
“枫儿一定是出什么事了,我该陪着他的”自言自语的说完话,司徒昊调转马头,往回跑去。
“八哥,你去哪儿”司琪炎想追上,却被叶风拦住了,“你拦着我做什么,快让开,八哥都跑远了”
“虽然我不喜欢司徒昊,但是我知道他做的决定都是为枫儿好的,所以他说要走没有将枫儿带走的时候,我没有反对”看着司徒昊远去的背影说出一段话后,叶风回过头,“但是我也明白枫儿待在司徒昊的身边最快乐,所以我希望他能把他带回来”
“风——”司琪炎有阵感动,他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当司徒昊说不带枫走的时候,他的反应也不是过分的激烈,回过头看了大家一眼,原来大家的想法都是一样的。
“没有少主的主人,等于没有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