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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致愣了下,慢吞吞地凑过去扒他的裤子。他穿的是件白色底裤,轻薄贴身,他慢慢地脱,手自然是不经意地就碰到了他双腿间的东西,他怕伤了他,全神贯注地对付裤子。
傅博承动了一下,有些异样。
晟致的手按在他的大腿上,“别动,马上就好了。”
博承的身子真漂亮,他看着他的下身想入非非了,腰细,小腹浅浅的肌肉也诱人,他脱裤子的时候,掐了他的臀部,紧致得很啊!当他把裤子脱下来的时候忽然发觉,他那物变得大了,晟致笑着抬头看他。
傅博承的脸上是隐忍的神色,看见他看自己,满是无奈的笑,一开口泄露了情欲,“这样子你让我怎么尿?”
晟致咳嗽了一声,勉强止住了笑容,重新趴到傅博承的身边去,“也不见得多硬啊,该是能尿的吧?”
傅博承一眼横过去,晟致的手抚摸他的那物,果然一下子又胀大了许多。
傅博承倒吸一口冷气,“晟致!”
他的脸颊隔着薄薄的内裤摩擦着他的阳物,他感觉到那东西在一点点的变化,突然张口咬了它一下,傅博承突然一颤,呼吸急促了起来。晟致慢慢的扯下他的内裤,那阳物一点点的露出来,慢慢的站立起来。
晟致盯着那东西看了看,问道:“急着尿吗?”傅博承睁开眼睛,瞪他。晟致就笑着吻了那阳物一下。
他的舌头伸出来,在他的阳物上划过,从尖一直到了根部,他双腿夹紧,似乎是在极力的隐忍。晟致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说道:“这里没废我就放心了。还要吗?”
傅博承听着整个人都要背过气了,他竟然怀疑自己不举?作为一个男人,不举是多么大的耻辱,他竟然如此的想他?
晟致没给他发火的机会,突然一口含住了他那物,从尖部一点点的吞下去,他觉得那东西在他的嘴巴里硬了起来,并且长了起来,一直要顶到他的喉咙里去了。晟致小心翼翼的,牙齿避开,怕刮伤了他,在他心里,傅博承是脆弱的,那东西也挺脆弱,得慢着点,温柔着点来。
他重重的喘了口气,胸膛起伏着,“晟致……晟致”他忘情的叫着他的名字。他的嘴巴突然松开了他的阳物,又快速的含进去,唾液充当了润滑,他们交合的如此融洽。傅博承瞬间就失了理智,绝美的脸上是粉粉的潮红,低低的shen • yin着。
晟致嘴角浮现一弯坏笑,吐了那阳物,一口咬在他的大腿内侧上,仰起头来笑他,“倒是比以前会叫了……”
他发誓,他恨死他那笑容了,等手脚好了以后,一定要压住他让他知道厉害。可他又有点惆怅,晟致已贵为帝王,却在为自己做这种事,对他来说,可算是屈辱?毕竟,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与他比肩。
欲望在身体里泛滥,连眸子都染上春色,下身坚硬肿胀到极限,甚至有爆裂的趋势,电光火石间身体比思维要诚实得多,连忙哀求的看向他,语气里已经带上哭音:“好难受,帮帮我……快……”
“好……”晟致如此应着,却是没有立刻去抚弄他的阳物。总要趁机玩一玩才有意思。
半撑起身子吻他,嘴角长液交缠,博承渐渐红肿的唇瓣如同被风雨夜袭后的桃花,凌乱中透着致命的美,看的他心头一热又贴上去蹂躏了好长一会才作罢。俯身下探,莹雪的胸膛上两抹粉嫩的红,仿佛已然成熟正待人采撷的樱桃,晟致伸手掐住一颗加深力道揉捏着,嘴唇微张的含住另外一颗,舌儿抵住那樱心一下下舔舐着。
见时机已然合适,晟致坐起身子,将傅博承从枕头上小心地抱起来揽到怀里,让他头枕在自己颈窝,手轻柔的从胸前敏感滑过,落到他光洁平滑的小腹上,食指在肚脐周侧打起圈圈,博承腹部收缩躲避着,他眯眼笑了笑,手快速下滑,一下握住了他下身的坚硬。
傅博承别过脸,呼吸逐渐急促,全身无力的窝在他怀里,脑子里空白成一片,意识渐渐游离体外,只余被他窝在手心的那处还保有清明,随着他的律动一波波朝外泛着快意。晟致手下动作逐渐加快,这让傅博承感觉自己如同坠入无边云雾中,且愈攀愈高,及至山顶处一阵耀眼白光闪过,浑身抽搐抖动,所有的一切在一瞬间脱离而出。
被白浊喷了一手,晟致就着傅博承纯白的中衣仔细擦拭了一番,回过神来的傅博承发现晟致竟然把自己的衣服当抹布来擦,气得哇哇大叫,却又有什么办法。
他整整七年,为他筹谋、劳心。如今即使得到他所有的爱,亦是当之无愧的。
自晟致那日来过以后,傅博承对自己的伤愈发上心起来,这人执拗劲儿一起来,还真是什么苦都不怕,什么困难都逼不退的。短短半个月,傅博承脚上的伤已经痊愈,然而手上却因为当日被晟政伤得太重,如今略一使力就颤抖不已,要想再执针行医,不知道是何年月。
到了夜间,翠竹窗栊下,霞盈纱影影绰绰映着窗外的玉树梨花。雨线漫漫,打在檐头铁马上,打在中庭芭蕉上,打在梨树上盛开着的洁白的花朵上,声音清越。
龙生龙,凤生凤,那只有两个半月大的孩子,有那样的两位爹爹,相貌自然亦是不凡的,小小的模样直叫人喜爱到心里去。小家伙最爱听雨声,常常听着听着就睡过去了,此时却神情专注地看着傅博承,清亮的眼睛盯着他爹,那是真叫个“盯”啊,一下都不带转的!
这傅博承,真是偏执的让人心疼。他不愿求助傅博修,亦不愿让其他人看见自己残废的样子,竟然试图给自己金针刺穴!往日熟稔的手法,如今却是使劲浑身解数亦不能够了,烛光下他白皙的右臂被扎出一个个细小的血孔,而执针的左手同样尚未痊愈,此时已无力再抬起分毫。
夜色似巨大而轻柔的乌纱轻缓飘拂于黯沉的房中。突然听到靴子踏在满地落花之上轻浅的声响。这时候,只能是他了吧。傅博承倏忽把郁色隐了下去,拉上中衣,缓缓的转身,像是乍然见了他,微笑着唤:“晟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