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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多年的傅宅酒窖,如今俨然是个囚室,墙壁上各式各样的刑具,令人触目惊心。
“博承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精致的小脸上满是不安愤怒,被铁环锁住的纤细手腕由于挣扎,如今已是斑斑血迹。
“我怎么对你了?这样吗?”抬起手,就往他腹部按去,这么一按,才发现那被绑之人的肚子竟是膨隆难掩,怪异得就像妇人有孕之身!
按在肚腹上的手并没有施加多少力气,却已让那人冷汗涔涔。
“博承,我是林子言!我是你…”
“是我什么!嫂子?你这贱人,好不要脸!”
原本只是搭放在大腹上的手,突然加大力道,重重向那浑圆肚腹压下去!林子言突然脸色煞白,似是想弯下腰去,却由于双手被绑,无奈只能弓着身体。
“啊啊痛…孩子…啊…傅博承!快拿开…呃啊”听见那人痛苦的shen • yin,他却好像是受到了鼓舞,平压的手掌弯曲成爪,狠狠地抠进去,好似恨不得要把那团血肉给抠出来一样!足可倾倒众生的俊脸,此刻尽是阴狠之色。
“放开?哼,好玩的还没开始呢…”低低的笑声在幽暗的囚室中回荡,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的林子言腹中涌起排山倒海的绞痛。
心痛,绝望从四肢百骸中丝丝渗透进心窝里。5个月来一直被两位父亲精心呵护的胎儿哪里受到过这样的粗暴,不满意得直在他腹内反抗着!
“子言哥哥,我放你去见我哥好不好?哥过不了几个时辰就要回来了呢,你们有半个月没见了吧?那么相爱,一定很思念对方吧?”手上的力道渐渐撤去,傅博承又换上一副无害单纯的样子,就像他20年来对自己亲哥哥所展现的形象一样。
虽然不解他怎么突然这么说,但是听到爱人要回来了,苍白的小脸还是慢慢抬起来,艰难地说“你又要玩什么花样…:”面前之人已经不是那个乖巧漂亮的小博承了,苦笑自己怎么到现在才发现,落得如今这般。
“子言哥哥不想去吗?哥哥看不见你会多伤心啊…”说着说着,自己也皱起眉头,好像他也是那受尽相思之苦的人一样。
“你先是抓我,如今又说要放了我,难道你不怕我告诉博修你对我所做的这一切吗!”腹内猛烈的胎动渐渐平息下去,因为被下了药的原因,手脚依旧酸软无力,但好歹,精神还是慢慢恢复起来了,这一切当然要归功于傅博修5年来珍宝似的爱护了,当然,还有体内莫名而得的深厚底子。
“子言哥哥就不用操心这些了!只要听我的,一定让你和哥哥有一场缠绵的相聚…”
绕是疑惑万分,但谁能抵得住这样的诱惑!一边还思允着“出去了,获救的机会总是比被困在这里大得多的”,何况还能见到博修,他一定能救自己的!好想他…
见林子言一副动摇神伤的样子,傅博承拍了两下手,还没等仆人进来,又把手放在了林子言的大腹之上,或轻或重的揉按抚摸着。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的林子言,以为他又要施暴,却发现肚腹被他按得万分舒服。
须臾,两个腰粗腿壮的乡下女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手里还捧着一摞白绢。
“知道怎么做吧?”
“是是,主子请放心,俺们干了十几年了,从来没出过差错。”说完还挺自得地瞅了眼林子言。虽然林子言长得确实秀气了些,但是从身高喉结还是很明显可以看出是个男人的,两个悍妇却只是对视了一眼,以此向对方表达了一下诧异,什么也没问。
撤回一直帮他按摩的双手,被两个悍妇身上的脂粉味熏得厌恶的傅博承退到一边,淡淡的说“开始吧。”然后就走到一旁的太师椅坐下,摇着扇子,悠闲地看着。
一直如云里雾里的林子言此刻心擂如鼓,那个白绢…分明是女子为了修其体态,用来束身的!好不容易安静下去的胎儿,感受到爹爹的紧张,又闹腾起来。如今的他还能如何来保护孩子呢?从傅博承帮自己按摩肚腹来看,他可能只是想折磨自己,而非要打掉这个孩子吧,否则一碗堕胎药不就了事了。孩子…孩子…求求你和爹爹一起坚持下去!出去,出去就有救了…
接到命令的悍妇,立即动起手来把林子言的宽大衣袍全都扯掉,动作之利落倒真像是干了十几年的样子。上身已然赤裸,仅着一条亵裤的林子言强自镇定,闭着眼睛,脑子里回忆着和博修在一起时的美好,也只有那样,才能受得下如今的耻辱和痛苦而不咬舌自尽吧。
只见一人按住林子言的双腿,另一个把林子言的腿先绑了起来。继而一人站在林子言的一边,配合着把绢带从小腹处就开始束起,空开了大腹最挺出的那段约一掌的距离,直接接着紧束到胸口一下2寸处。
林子言起初还能忍着剧痛保持清醒,只偶尔才不可遏止地发出几声短暂的shen • yin,但当他看到自己的5月之腹由原本浑圆的样子变成现在这般两端平坦,中间骤然地突兀涨出的可怖样子时,一时又惊又惧,再也承受不住腹内那一波又一波灭顶的翻涌绞痛,昏死过去。
一悍妇探了探他的鼻息,见还有气儿,放下心来,也不知道这怀孕的男人是何身份,但看这公子气质非凡,虽无椅上那人的绝世之资,但也美得让人心摇啊摇的,想来这人也不是个小人物,弄死了可就问题大了。
挑出另一种更宽的,足可以把刚才留下的空隙遮住的绢带,在林子言那爆出的大腹上比了比,就又要开始束了。
“停下!如此晕了岂不无趣?先把他弄醒吧。”优雅地踱到林子言面前,掏出一个景泰蓝雕花小瓷瓶,在他鼻下晃了两下。刚刚晕过去的林子言,复又体会到比针扎刀捅更甚的疼痛,胎儿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生存的空间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小,在他的肚子里胡乱的搅动着冲撞着!林子言的痛,其实不也是胎儿的痛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对我的胎儿…你是他亲叔叔…”感觉到有滚热的液体沿着大腿往下流,胎儿,保不住了吧…博修,你为什么还不来…我们的孩子…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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