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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一挑。“那敢问洛老先生，何为妖女？”

“你灭了整个凤家，还不是妖女？”在洛不平的意识中，今日凤楚歌能够因为一点小事就灭了一心抚养她长大的凤家，她日极有可能做出对帝家对天地府不利的事情来。他，绝对不容许这样一个祸害存在！天地府这么多年的安宁，也决不能让她搅乱！

“洛老先生是听谁这么说呢？”凤楚歌红唇冷扬，视线却是不着痕迹地从一边的颜夫人身上扫过。

这会儿颜夫人兀自得意，没有注意到凤楚歌的眼神。

“你敢说没有？”洛不平厉声。

“我灭了凤家是不错，可是敢问老先生，若是你被人欺压十年，被人接二连三地追杀六年，你还能忍？”凤楚歌眉头一动，应道。

洛老一怔。

欺压十年？追杀六年？

这，又是什么？

他胡须颤动了两下，正要说些什么，凤楚歌却继续开口了。“我再问洛老您，知不知道人言可畏？知不知道三人成虎？睿智如您，难道就真的因为外头的那些三言两语，让帝家的血脉流落在外，丝毫不管那些言论的真假。这，就是您所谓的对帝家的忠诚吗？若是，我看那就是愚忠！你若是真的一头撞死在这里，也没什么损失！”

凤楚歌一席话下来，气得洛不平身子直颤抖。

凤楚歌这话实在是一点都不给他情面。他洛不平向来被人尊重，但是如今却被一个黄毛丫头这般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