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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得你议论!”夏罂的声音带着丝丝警告。
被称作漓心公主的少女不屑的嗤了一声,“哼!你不会是还对她旧情难忘吧!若真是这样,何必找我?当场又何必与她分开!夏罂,你这个人还真的让人看不懂!看着是英明神武的一个男人,就是不知道,你除了心黑之外,作为男人……是否也足够强硬……值得女人为你念念不忘!”
漓心公主说着,竟是将手探到了夏罂的腿上,在她大腿那里一下又一下撩拨着,夏罂冷着脸,啪的一下打掉漓心的手,唇角勾起一抹寒凉的弧度,冷嘲开口,
“你这只手还是留着伺候你母后的男人吧!”
夏罂话音落下,漓心脸色剧变。
“你……你怎么知道?”
夏罂冷哼一声,抬手指指自己的眼睛,“我会用眼睛看!”
漓心语塞,咬牙看向一边,心底却是惊惧异常。她跟母后的男宠搞在一起的事情,夏罂如何能知道?这个夏罂不是才来一天吗?难道这几年来,他在洛城一直都有眼线?
漓心脸色煞白,夏罂则是安静的喝酒。
渀佛这场晚宴只有他一个人的存在。
他的心空了,还有什么能走进他的心底呢?
主座上,元君离轻轻扯了一下涟漪的手,“夏罂身边的是漓心。在他们对面的是漓江。”
涟漪听了他的话,视线从夏罂那个方向移开,只看到夏罂对面坐了一优雅如黛的女子,如墨发丝,清雅面庞,端坐那里,眼底却是带着一丝哀怨,一丝忧愁。女子相貌与对面的漓心有着三分相似,却是比漓心多了清雅高洁的气质。
只是女子的面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似乎是大病初愈。眼神淡淡的看向涟漪这边,见涟漪看到她,不由得垂下眸子,唇角弯起,冲涟漪露出一抹单纯的笑容。
可涟漪却觉得,这女子的眼神根本不在自己这里,而是……频频看向自己身后。
涟漪记得元君离说过,铁手一直在躲着一个女人……就是漓江公主!那这个漓江公主就是在看铁手了?
可惜啊,元君离把铁手留在客栈那边了。漓江公主注定要失望了。
涟漪不动声色的扯了一下元君离的袖子,轻声道,
“铁手为什么不喜欢漓江公主?她看不到人家为伊消得人憔悴了吗?啧啧,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别的没学会,这无情倒是一个比一个生猛!”
涟漪的话让元君离嘴角狂抽,眯起眸子瞪着她,
“生猛?你是觉得本王不够生猛?”
涟漪身子急忙往后退了一下,他此刻的气息渀佛能shā • rén一般。
“我用错词了,是一个比一个决绝!”
“本王如果决绝的话,还能忍道现在都不碰你一下?”
“王爷不是说了要等着回到京都吗?这能怪我吗?”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
“那王爷就不能食言。咦,这进来的人我下午见过!”涟漪突然指着走进来的端木桑,眸子俏皮的眨了眨,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元君离轻咳了一声,他还不知道这走进来的是端木桑吗?不就是这个男人今天下午在湖心亭跟她聊了快一个时辰!元君离冷冷看向端木桑,只觉得端木桑那一双蓝宝石一般的眸子分外刺眼!
一旁的端木或明显感觉到元君离周身散发的戾气,不觉嘻嘻哈哈的打着圆场,“平王大人,这是本城主的弟弟……”
“本、王、知、道。”
不等端木或说完,元君离已经冷声开口。一边说着冷冷的瞅了端木或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告诉端木或,他不仅认识端木桑,还知道他今天下午跟他的女人聊的不亦乐乎!
端木或尴尬的笑笑,却渐渐端木桑已经稳稳地朝这边走来,大厅两侧都是洛城的gāo • guān,这几天也多少听说了,宋太后将老城主的另一遗腹子找了回来,本想利用这遗腹子对端木或造成打击的,谁知道,这端木桑却是无欲无求之人,反而还与端木或和平相处。宋太后这次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上了,这不,这次的晚宴都没出席,听说是气病了。
端木桑走到元君离面前,微微颌首,态度平静而不随意。一双眸子平静若水,比起无忧的安然来,端木桑在气质上更胜一筹。
碍于元君离在一旁坐着,涟漪连多看一眼端木桑美男子的机会都没有。只是匆匆的瞥了一眼端木桑的宝蓝色瞳仁,这就引得元君离脸色变得黑了不少。
端木桑才刚刚在端木或身侧坐下,就见端木或有些为难的看着端木桑,
“兄弟,麻烦往旁边坐一坐,你这个位置正好挡着我看郑芳芳了。嘿嘿……”端木或一边说着一边冲端木桑努努嘴,顺着端木或的方向看去,在比较靠后的位置,有一打扮的妖艳动人的少妇安静的坐在座位上,那双眸子冷艳逼人,乍一看,甚是不近人情,可仔细一看,却又带着一丝丝的希翼和**。
美少妇不过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保养得极好,肌肤若少女般细腻滑嫩,身着石榴花的拖地抹胸挑金丝的长裙,sū • xiōng半露,锁骨下方竟还绣了一朵娇艳的芍药花,花开靡靡,盛放魅惑。
明明举止神情是如此冷艳高傲的少妇,作风却如此大胆,那一抹艳红的芍药花逼真性感,引得她身旁两侧的男子频频侧目,而端木或更是看直了眼睛,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那美少妇看着。
美少妇似乎是觉察到四周众多关注的目光,冷眼瞥了端木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漠嘲讽的弧度,抬起手拉了一下自己罩在外面的外衣,险险的遮住锁骨下面那一朵芍药花,隐隐若现的,更加让好色之徒不能罢休。
端木或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涟漪总觉得这美少妇的动作多少有些刻意,似乎是故意装着冷艳高贵,其实骨子里很……闷骚。
涟漪正准备收回视线的时候,冷不丁接触到端木桑温和平静的眸光,若是下午的时候,他给涟漪的感觉是云淡风轻的,那么这会子,他周身的气质在这层云淡风轻之上又多了一分冷静内敛。
这样的性格很像涟漪在现代的第一位教官。只不过那位教官是五十多岁的年纪,平日里不言不语,别的队上的兄弟姐妹都说涟漪这一队有福气,竟然有如此好的教练,可他们根本不知道,教练温柔内敛不错,但细心和严格也是出了名的。
涟漪深知,凡事都有两面性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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