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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的女人都感觉害怕,技巧方面也无疑有着日新月异的进步,不仅是用手,甚至还敢用嘴,而且时时一折腾便就是两个时辰以上。不仅如此,他开始一步一步地实践着之前的话,他的需求开始不分黑夜白昼了,也不挑时间场合了。有好几次,他明明在御书房里批奏折,她就静静地坐在一旁,无声无息地,可他竟然也能毫无预警地搁下奏折便上前来,抱了她到那御座之上,接着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肉体上的愉悦虽然是无与伦比的,但是,精神上毫无快感可言,蓦嫣照例是像条死鱼一样,不咸不淡,油盐不进。她不进行激烈地反抗,怕他喜欢上强制征服的快感,她也不主动地进行配合,全程都任由他一个人忙活,可就是这样倒人胃口的对待,他竟然也不腻味,仍旧是兴致勃勃的。她被他浸在热辣的情欲油锅里,一遍又一遍的,翻来覆去的,变换着花样的煎着。很多次,她觉得自己几乎就要在那令人疯狂的快感中被他彻彻底底地煎糊了。
这一日,萧胤不在,似乎是去了内府衙门御用监,蓦嫣一个人睡在养心殿的龙床之上,觉得自己在苦捱,甚至恨不得一日一日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快些捱到白日之期,然后即便是被他辗转送去墨兰坞,也算得上是圆满了。
至少,在墨兰坞,向晚枫不会给她这样的侮辱。
正在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毫无预警地,跟在萧胤身边伺候的内侍朱泓梁带着两个宫娥进来了。
“陛下有旨,请郡主去御花园叙话。”他的嗓音虽然娘里娘气,可是却很温和,宣完旨,他便使了个眼色,接着,那两个宫娥便上前来,迅速地伺候她起身,穿戴梳妆。
蓦嫣只是无声冷笑。
叙话?
叙什么话?
她已经很久很久不曾和萧胤说过话了,如今,她与他之间,除了做那件事,还能有什么样的交流?
到了御花园,萧胤正在太掖池畔的高楼之上凭栏饮酒,他眉头深锁,攥着手里的酒杯,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蓦嫣看在眼里,只觉得这一点倒是很奇怪。他素来崇尚养身,只饮茶水,从不沾酒,可今日倒像是破天荒一般,也不知是不是得益于这采阴补阳的房中术,所以,就开始百无禁忌了。
见她来了,他那深锁的眉头便就舒展了,一把拽了她过去,箍在怀里,手急切地伸到她的裙内,指尖不安分地到处游走,或轻或重地揉擦着那柔嫩的肌肤,一寸一寸细细地往上抚摸。
他的意图实在太为明显了。
这高楼之上,实在毫无任何隐秘性可言,甚至于是远在太掖池的另一端,也能远远地看得见这里的情形。虽然不一定能全视角地看到他们在做什么,但,意识形态上,总能猜到的。再加上,身边还有那么多随侍的宫娥太监,蓦嫣认定这无异于是当着众人的面演avxiǎo • diàn • yǐng,越发觉得难堪,只是咬着唇,偏过头去,想要避开他的索吻,却被他扼住下颌。
“蓦蓦,你哪有资格拒绝朕?”他看出了她这一个简单动作背后的抵触心理,笑得越发的温柔,唇齿紧紧贴上她剧烈起伏的颈窝,用低沉的言辞在她耳畔,肌肤,发间,颈上,拭不清地徐徐挑逗着,可是说出的话却无疑是令人遍体生寒的:“采阴补阳这一招,可是你主动建议的,现在,朕乏了,所以,朕想要,你就得给。”语毕,他便俯下身,以吻封缄她的唇,热烫的舌喂入她口中,带着烈酒的醇香,缓慢而火热地亲吻着她。
像是突然被他这句话给伤到了,本以为被那样的对待之后,她已经痛得麻木了,可是,听见他这么毫无遮拦的言语,她仍旧会觉得心痛难当。
原来,她在他的眼里,充其量也不过就是解乏的甜点,连正餐也算不上。
她一向认为,这种事即便不是和两情相悦的人做,至少双方也得要是能够互相尊重的。可眼下,她只觉得和他的每一次欢好都像是无边无际的折磨,她在他眼里,和娼妓似乎没有任何区别。
似乎亲吻和抚摸还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以手扫掉了桌上的酒壶酒杯等物,他直接抱了她放在桌上,似乎是生怕别人看不见。将她放倒在桌上之后,周围的内侍宫娥似乎都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全都悄无声息的退下了。他便更加肆无忌惮,及利索地解了她的衣裙,一番挑逗之后,迫不及待地撩起衣袍挺身而入。
高高低低的浪潮侵袭而来,蓦嫣只觉得在那潮水的侵蚀中,理智似乎和身体剥离了。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桌案上要她了。无疑,他的技巧已经是越来越好,每日里都能不断地换着新花样,想尽办法折腾她,似乎是一旦有需要,便百无禁忌地召她来,从不挑时间场合。
无休止的欢好,最后一次,必然是从后头进入,每一次悍勇的撞击都撼动着她的魂魄,让她无法抑制地颤抖,只能屈辱地把脸藏在手肘之间,恨不得永远也不要再见任何人。
这样的姿势,让她想起了在北夷险些被毁木措弓虽暴的那一次,似乎,也是这一模一样的最能激起男人兽性的姿势。那时,她竟然还能彪悍地嚎骂个不停,可现下,她却是连骂也骂不出来,只能咬牙接受,一声不吭,所有的眼泪都往肚子里咽。
见她把头藏在肘间,他似乎很是不悦,握住她的腰,下半身的动作越发地有力了,简直是恨不得借由这动作,把自己也一起撞入她体内。直到把她冲击得不得不仰起头,他才像是满意了几分。
仰起头,无意之中,蓦嫣竟看到,太掖池的另一端有人似乎正在远远地驻足看着这一幕。距离太远,加之人数也不少,她看不清是谁,可是,那一身正红的宫装她却认得。那是她的母亲,皇太后殷璇玑。而殷璇玑旁边的那个人,很明显是个男人。
既然是个男人,那也就不难猜了,敢这么大喇喇地到内廷里觐见皇太后的男人,定然就是殷璇玑的哥哥,殷赛雪的父亲——
国丈殷钺旒。
顿时,蓦嫣心里涌起了深深地屈辱,一直往肚子里吞咽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就这么决堤而出。她开始恨萧胤,恨他无时无刻不思考着如何利用他,恨他用最简单而粗暴直接的方法凌迟了她的肉体和尊严。
终于结束了,萧胤抽身而出,蓦嫣便就维持着那姿势,半是趴着半是瘫着,腿间一片狼藉,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萧胤并不说话,只是抓过早已准备好的锦帛,裹了她,打算带她去清洗一番,可谁知,从桌案上抱了她下来,却是毫无预警看到她满脸的眼泪。
以往,她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凶悍而坚强地,却惟独喜欢在他面前示弱,像个惹人怜爱的小女人,可是,自从她不肯开口说话之后,他不管做什么,她都没什么反应,只是咬牙硬撑。
如今,她怎么哭了?
她撑不下去了么?
可是,接下来,他的计划中还有那不得不进行的最过分的一步,她又该要如何自处?
她如今,应该是恨不得他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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