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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在脸上和颈项上。
这感觉,真是疼到了骨子里,比不打麻药做手术还要刺激!
她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痛极的shen • yin,接着,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像是源源不断,接踵而来!
据说,有些虐待狂很乐意于看到被害人痛哭流涕求饶的样子,越是求饶,他就虐得越加兴致高涨。蓦嫣死死咬着牙,绷紧了脚尖,痛得眼前一阵昏黑,甚至不敢换气,生怕自己一时痛呼出来,令眼前的毁木措更加兴奋。
当肉体的忍耐达到了极限,她终于痛得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又是一盆冷水泼过来,这一次,不仅仅是冷,那水渍溅在伤口上,随即带出了一波惊涛骇浪般的疼痛感,侵蚀着皮肉,把疼痛渗尽骨血中,令人几欲疯狂。蓦嫣虚弱地张开嘴出了口气,哀哀地惨叫了一声,这才尝到那溅在唇上的水是咸咸的,立马醒悟过来,明白那泼醒自己的水是掺了盐的。
气息奄奄地睁开眼,她看到毁木措凑近的脸,那上头有着深深地惋惜。“你这是何苦呢?”他啧啧地摇头感慨,就连眼里的怜悯也带着诡谲的目的性:“本王素来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真的不想在你身上破例。”
“你……还真是怜香惜玉呀……”蓦嫣吁了一口气,讪笑得有气无力,原本开在脸上的灿烂笑花,已经恹恹地,似乎快要凋落了。
伸手温柔地抚摸着蓦嫣的脸,顺道擦去那溅在她脸上的斑斑血迹。此时的毁木措显得很温柔。“告诉本王,凌青墨到底是什么人,此次前来北夷,目的何在?嗯?!”他把话说得很轻柔,听上去一点也不像是在刑讯,倒像是在和情投意合的女子窃窃私语着绵绵情话。最后那带着鼻音的“嗯”字一出声,他的手便滑到了她右肩的伤口上,隔着已经破破烂烂的衣衫按了下去!
蓦嫣冷不防痛得长嘶一口气,差点没有当场昏过去。“你真的想知道?”她死死咬着牙,等着那一波的疼痛快些过去,尔后,在毁木措明显的惊喜目光之下,她惨然一笑,连前一世的家乡方言也毫不犹豫地捐献出来,用以孝敬眼前这个嗜血的男人:“他是你家祖先人板板,这次来就是要教训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龟儿子!”
毁木措本以为她终于打算开口透露点有价值的消息了,可没想到却是毫不相干的辱骂。虽然,以他的汉学造诣不是很能听懂,可是,却也隐隐知道不是什么好话,随即脸色一黑。“给本王狠狠接着打!”他背着手走了几步远,突然猛地转身,厉声喝着,无情地吩咐那行刑的人继续。
在一声又一声或沉闷或清脆的鞭响之后,蓦嫣已经没办法再咬牙继续忍耐了,只能随着那鞭子抽打的声音发出或高或低的尖叫和shen • yin,偶尔尖着嗓子叫骂:“你个瓜娃子……砍脑壳的憨货……你连你老妈也敢打……你下辈子投胎不做万年总受才怪……哎哟……爆菊爆得你欲哭无泪……哎呀……”
也不知打了多久,或许是毁木措已经厌烦了这单一的刑讯方式,他面无表情地命人将蓦嫣给解下来。蓦嫣的身上已经满是伤痕,脸站稳的力气也没有,脚一沾地便就软软地瘫了下去。
毁木措操起她软弱无力的身子,便将她扔在了墙角的石床上。那里,本是用以给嘴硬的囚徒施以钩肠灌毒等血腥惩罚的,只不过,此刻,他觉得,他有更好的方法让她开口。
“小黑,你知道,本王素来是怎么对付那些图谋不轨的女人么?”居高临下地看着蓦嫣,毁木措脸上凝着残酷至极的笑,眼眸中灼烧着火焰,带着属于兽类的狰狞和冷漠。
蓦嫣意识到他的意图,又思及萧胤曾经对她说过毁木措那变态的癖好,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可还是鼓起勇气怒目而视:“欺凌女人的男人是禽兽……”无论怎样的鞭打和刑讯,她都可以不在乎,可这一刻,她真的开始怕了,那瞪大的漆黑眼眸让脸显得了更加惨白,就连腮边也染上了一抹凄厉的嫣红:“毁木措,你禽兽不如!”
“禽兽不如?”终于看到她的神色中有了一抹惧怕,毁木措满意得无声冷笑,眯起眼,俯下身子,将她细致的眉眼逐寸地打量了一遍,那眼神如同嗜血的狼,泛着饥饿的光:“你这楚楚可怜的dàng • fù,那晚在叶楚甚的身上叫得很欢很享受嘛!看来,凌青墨把你调教得真不错!怎么?!叶楚甚玩得,我毁木措就玩不得?”
语毕,他伸手一把撕了她破碎的衣裙,在她的尖叫声中,将手探到她的胸前,毫不怜惜地抚摸着。“在囚室里,本王还没试过呢,说不定会很刺激!”他眯起眼,唇边霎时间勾出一抹不带笑意的冷笑,讥诮地开口:“瞧瞧你这单薄的身子,也不知道,本王玩过你之后,你还能再受得住几个男人?”
下一瞬,他脱下自己的衣物,倏地翻过蓦嫣毫无抵抗力的身子,强迫她跪在石床上,大手掌住她纤细的柳腰,并不知道眼前这朵是尚未绽放过的花儿,只是径自打算以类似兽类交脔的方式,好好的凌虐这个嘴硬的女人。
蓦嫣跪在石床上,受了刑的身子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在毁木措的摆布之下摆出了最屈辱的姿势,惶惶地等待着那即将来临的侮辱。
想不到,她的第一次竟是在这种地方,和这种男人。这剧情,真他令堂的天雷滚滚!想想,不久之前,她还满心欢喜地等着她的狸猫毫发无伤地回来为她变成禽兽,可没想到,如今,禽兽没等来,等来了个禽兽不如。
看来,刘欢大哥唱得很有教育意义,该出手时就出手呀!此时此刻,她无比后悔,那一夜为什么没有放纵自己和叶楚甚做了,就算是有乱纲常又如何,至少,叶楚甚会很温柔,不会让她有如今这糟糕的心情和注定会造成心理障碍的初次体验!
毁木措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强迫她分开双腿,眼见着便要长驱直入——
“毁木措!”
千钧一发之时,伴着怒气冲冲的声音,救场英雄终于在最后一秒赶到,阻止了即将来临的侮辱。
暴风雨前的炸雷,已经被证实,原来只是个炸得比较响的烟雾弹。
“向神医?!”毁木措见到手提长剑一脸寒冰的向晚枫,有点诧异。松开扼在蓦嫣腰际的手,他无谓的耸耸肩膀,慢条斯理的起身,俊颜透着恶意的笑容:“这么晚了,不知神医有何指教?”
没了支撑,蓦嫣只觉得身子一软,瘫在石床上,蜷得像一只虾米,因伤口碰到了冰冷的石床,只能发出凄凄的哀鸣。
“你敢动她?”向晚枫极慢地棱起原本秀气的眉,微微抽搐的嘴角泄露着他素来潜藏的情绪,那分明是难以再继续隐忍的怒气。手中的剑利落地一挥,直指毁木措的胸口,他的声音冷得像是从森罗幽冥殿传上来的一般:“你难道不知道么,她是我向晚枫的女人!”
毁木措嗤然地一笑,垂眸看了看蓦嫣,不无戏谑地调侃:“小黑,你的姘头还真是不少,凌青墨,叶楚甚,现在,还要加上神医向晚枫。”
“你个瓜娃子……”蓦嫣痛得哀哀叫,可是还不忘轻蔑地瞥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骂道:“老娘的姘头遍布天下,要不然,怎么会生下你这么个禽兽不如的小杂种!?”
眼见着毁木措刷地变了脸色,想先下手为强地一把掐死自己,向晚枫已经提剑运气袭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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