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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觉得这个名字好,却见他脸上露出犹如稚童般单纯的喜悦神情,不忍心让他不开心,于是点头道:“此名确实不同凡响。”
“哈哈……”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极其难过的低头道:“可是我怎么就不红呢?到现在还是个铜牌!”
我想了一想,道:”公子莫急,天道酬勤……“这话本来是极其不妥的,这回凤楼本是什么地方,说什么天道酬勤,简直是鼓励他多多接客,荒谬之极。然而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这辈子我除去爹爹,便是妻主。与他这般年龄的男子说话,仔细想来竟然从未有过,这匆匆几句对话竟是我此生的第一次经历。
“多谢你的鼓励啊。”他似乎也觉得这句话不妥当,苦着脸把一个包裹扔给我,“喏,拿着。这是咱们回凤楼的衣服,楼主说缺小厮,让你晚上出去填补空位。我还得去补妆呢,你自己慢慢的琢磨吧!”说完他便扭着屁股走了。
我把包裹打开一看,一件和离艳身上类似的衣服露了出来。唯一区别就是颜色没他那么多,是一身朴素的藏青色,然而款式质地却是极其相似。想到离艳那低开口的衣领,我就觉得分外的为难。
这样的服饰穿出去成何体统?
然而天色渐暗,回凤楼内处处都掌了灯,星火燎燎中,我想起回凤楼主说的话。
“你若无法接受,大可离开。”
他给我这件侍从服装,分明就是第一道关卡,我若连这份羞辱都受不下来,又何谈入回凤亭,又怎能完成二公主的嘱托。
秋素啊秋素,事情还未开始你就退缩?亏你还夸下海口,难道一定要让人耻笑不成?我想到回凤楼主的表情,一咬牙,转身进了屋子,清理出一块儿干净地方,换了这身衣服,然后开门不管不顾的就往楼内冲去。
一路上遇见的众人,各个都先是惊讶,然后交头接耳,嗤笑声此起彼伏。
我有些无措,低头把灌风的衣领再拉紧一些。
这样穿有错么?
“咦——!你来了啊!”接着听见一个大嗓门儿起来,分明就是那离艳。他跑过来,然后看到我,也怔了一怔,哈哈大笑道:“我说你这个小厮,怎么连妆都没上就跑过来了?”
“上、上妆?”我愣到。
“哼!”离艳一挺胸,给了我个媚眼道,“你这素颜,这未带首饰的头发,与你这身衣服简直不衬。若不像我这般精心打扮,怎么能让客人们喜欢?”
“可是……”我皱眉头。虽是男子,我却分外不喜欢浓妆艳抹,爹爹也说那都是些不成体统的男人才做的事情。
“莫要多说!让我来帮你。”离艳却不给我反驳的时间,连拉带拽,把我拽入旁边一间小屋。我猜大约就是他的房子了。屋里简单布置了一下,最重要的便是那梳妆台,摆满了各式首饰,粉脂。一面半人高的铜镜树在旁边。
我不得不暗暗佩服离艳在装扮自己上所下的功夫。
“坐下。眼睛闭上!”他道。
我又想到回凤楼主。暗叹了口气,乖乖的坐下闭眼。只感觉离艳在我脸上又涂又抹,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弄得我满脸犹如带了面具一般,他才道:“好了,你且睁眼吧。”
我睁眼就看到铜镜里那个盛装华贵的自己。实实在在吃了一惊。我从不知自己也能如此的妩媚,眼角带上了某种我也看不明了的勾人气质。
“小秋,你真是生来□□。”二公主在失忆前某次□□中,曾如此嘲笑于我。“你若稍加打扮,入了窑子,也必定是个销魂的名器。”
想到这里,我心被狠狠一揪。
“你怎么了?”离艳察觉到了我的脸色不对,连忙问道。
我抬头看他,笑着摇头:“我没事。离艳公子,谢谢你。”
“啊?嗯?哦!不客气不客气。”他反应过来,连忙哈哈大笑。若不是他打扮艳俗,一定很容易让人看出他年纪不大,还是稚嫩孩子心气。
我看着他的笑,无端对他产生了好感。
转念又想到二公主曾经说过的话。心口依然揪住的疼痛。
主子确实料的对,即便现在似乎变了一个人,我却隐隐担心,下次再见到我的时候,她是否还会这么说。毕竟如我现在的举动,已是犯了大忌坏了男子名节。
“咣……咣……咣……”远处悠然传来三声钟响。
离艳连忙拉着我往出走:“回凤楼开楼了,快过去迎客。”
然而回凤楼太大,从这里赶到主楼,我与离艳还是迟了。
早晨二公主来的时候,那并非回凤楼的开楼时间,在回凤楼内的多是皇亲国戚,到了晚上皇亲国戚皆去,开楼迎接的全是无爵位的官员贵人。若说早晨的回凤楼已经□□不堪,晚间这回凤楼只能说是yín • mǐ之极了。
我与离艳到的时候,各处早就响起了阵阵不堪入耳的声音,大厅之内,也多有男子□□于女子的怀中□□。简直是不堪入目。我光是听见那些声音,已经恨不得洗耳静听。更何况那些犹如春宫图的活色生香场景,我连看也不看看上一眼。
离艳不消一下子已经被旧时客人拉走去了偏房。很快我就隐约听见了他的娇喘。
“那小厮!帮本小姐倒酒。”只听得有人在不远处喊道。我却没有察觉那是叫我。那人又喊了几次,突然走到我面前怒道:“那里来的蠢奴才!怎么竟是个聋子不成?!”说话之间她一把抓着我的头发就往上扯。
我被他扯住吃痛,脸自然抬了起来。
她一怔,随即□□道:“你真面生,是新来的么?”随即松手,然后把我扯入旁边的厢房,“刚刚你那招叫做欲擒故纵吧?真是聪明!”
我急忙挣扎:“小姐,小秋不是楼内公子,只是个倒酒小厮,请您放开我。”
“哈哈。”她伸手一扯我腰间那块铁牌,“谁不知道楼内的小厮与妓子无疑。你却是装什么节操?难不成还是个处子?那就让本小姐尝尝鲜吧!”她不容我再说,一把将我扔上卧榻。
那卧榻本不是休息之用,硬度非凡,我额头直接装上黄桃木的栏杆,装的我眼前发黑。还未曾来得及喘息,那女子已经压了上来,伸手入我衣内,开始挑逗我胸前茱萸。
“啊……不不!”我被她弄得浑身酥麻,又气又急,在她身下连番挣扎,”小姐,求您放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掰手指,那个,看了文文的大人请给分分吧,请告诉我秋素同志要和谁好吧~~~
哦mygod
☆、月下英雌
“呵呵呵呵……”她乐在其中,只缓了一下,伸手勾了我的眼泪尝了尝,笑道:“你这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