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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不正常。自己那个时候在病着,没有亲临,只是说了句或许金玉其外,皇帝就为此自己耳边叨念了好多天他的好处,非让人承认这个状元与众不同不可,
看来,这人值得好好对待一番了。沈言很快的就在心里头给方远做了注脚,然后玩够的了挥挥手示意侍卫们继续抬轿。“不管你信不信,我身体不好,进宫乘肩舆的确是陛下亲准的,你有异议直接找陛下论断,只要你能说服的了他,我怎么样都可以。”
“呃?”方远才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完全没有跟上沈言的节奏,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抬头望去,只见沈言正回头望他,一双桃花眼笑的勾人。。
明明是惫怠的靠在那里眯着眼的无赖架势,但由沈言做来却有自由一种疏狂放达之意在,潇洒的让人移不开眼,看的方远整个人都痴了,等人家走了很远之后才想起之前她前留下的那句话:“仗义执言是对的,但是切莫傻傻的分不清楚状况,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
被人当枪使!方远听到她这个评价,愤愤的甩了袖子,郁闷的想着难道我在她眼中就那么笨么。今天这事情是有别人撺掇在先不假,可要不是她那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爱咋地就咋地的讨人嫌样子,自己怎么会忍住不站出来!
一想到沈言刚才的举止形状,意识到自己被人个男人轻薄了的方远就气不打一出来。可生气归生气,脑子却忍不住回味起她不经意间擦过自己的脸的那个吻。
那个,差一点就要嘴挨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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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花楼
上元佳节过完,接着最大的节日就是太后的寿宴了。因为是六十整寿,所以规模更不比一般,是以负责定制礼仪规章以及接待藩王们的礼部,从三个月前就开始准备了,一向偷懒的沈言这次意外的接了负责齐国的部分,倒是让一堆人侧目。
因为多做了一份活,所以沈言格外忙碌,连带的想要去调戏方远都没有时间了。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那家伙见了她就比兔子见到猎人跑的还快,根本抓不着影儿,所以对他颇为感兴趣的沈言也只能就此作罢。倒是周瑾,时不时还会出现在她眼前。
周瑾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这几次竟然还约她去逛乐坊。不过一想到他上次评价自己的胸部太小,还抢了自己的肚兜,沈言就气不打一处来,根本不给他好脸色,看到他就走。
“你要想做什么?”沈言正在写密折,一抬头却险些被自家老爹那凑在跟前的脸给吓到地上去,当下不悦的问道。
“那个,那个,”沈庭筠一脸“羞涩”的站在她面前,脚尖无意识的在地上画圈圈,两只手扯啊扯,哼哼唧唧了半天才说道,“我是为了太后的寿诞事情来找你的,那个,乖儿啊,咱们今年给太后送什么?”
太后寿诞?还有三个月呢,府里头往常都是从宝库里头捡两样东西就行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准备?沈言心中纳闷着,然后很平淡的说,“照旧!”
老爹往年对送礼这事儿都是兴致缺缺的,怎么今儿怎么就上了心?沈言开始反思最近老爹是不是太闲了,闲到竟然主动管起正事来了。
“阿言啊,那个,今年,今年我想要送点不一样的东西。”果然,看了她的话之后,沈庭筠没有离开,蹭了半天才终于吞吞吐吐的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送点不一样的东西?沈言一言不发的看着老爹,静静的等着他的下文。按照她对老爹的了解,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多半是她不允许的。
果然,沈庭筠被沈言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却也罕见的没有退缩,而是讷讷的说道,“那个,往日里都是送些珠宝簪花什么的,我觉得太没有创意的。这些金银首饰,太后她老人家一辈子见得还少了去?每次拿到不都转眼扔到了箱子里头落灰,枉费我们那么用心的找了,所以这次我想,我想……”
我知道太后不在乎那些珠宝,所以每年礼物我也没费什么心啊,只求面子上过得去就好了,至于你,貌似更没有费过心吧。看着老爹说的那叫个痛心疾首,沈言越发的觉得这事情可疑了。当下也没有驳他,只点了点,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所以我想,要不然我们今年变个花样,不送东西了,送一出戏给太后?我前些日子写了个本子,太后跟宫中诸位娘娘看的十分感动,纷纷说要是能编出戏来就好了,所以我就想啊……”沈庭筠见沈言没有阻止自己,错误的估计了形式,所以洋洋洒洒说的那叫个动听,却没想到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砰的一声,沈言竟然把手边的玉石镇纸当惊堂木用了。
“你还嫌不够丢人是吧,你有没有想到你去编一出戏会引起多大的非议,你还嫌文武百官嘲笑的不够么!”沈言黑着两说,凌厉的言辞戳的沈庭筠心里头直突突。
“可是,可是我已经跟太后说了,太后也答应了啊。”沈庭筠小声的辩解着,然后看着沈言一滞,然后僵在了那里。
听着太后也允许了,沈言不由得火冒三丈,这是什么意思,把她爹当成下三滥的戏子了么!当下就披衣示意人备车去皇宫,可是刚走到门口就被老爹给抱住了,“阿言,你先别生气,我没有被人欺负,也没有人看不起我,这次我是真的想要自己做点什么的。”
“阿言,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你能让我做一次我想做的事情吗?真的,只要一次就够了。”沈庭筠说的很可怜,“我也想要证明一下我是有用的,不是什么都要你替我代劳,什么都要你替我遮挡的。”
沈庭筠话里头的哀求,让沈言不自觉的停住了动作。
父亲好诗好文好歌舞,好着一切不应该是宰相所应该好的东西,有时候看着他偷偷摸摸的去弄那些东西的可怜劲儿,沈言都不由得同情的想,或许他是生错了家庭。
若是给他一个可以施展才华的舞台,那他肯定会比现在要快活的多。
可是,就算内心里如此同情,在面上沈言也不会有半死心软的样子。因为本朝歌舞伶人的地位极其之低,都是供人亵玩□的对象。贵族子弟中好此道的不少,但不过是桩风流韵事罢了,若是跟沈庭筠这般与那些人互为知己,互相唱和,那就是天大的笑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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