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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的唇动了动,眼睛挤了挤,脸呈现不正常的抽搐。半晌,用手臂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却觉得唇上有些痛,不由得皱眉,心中气恼更甚。
那个人是谁啊?怎么睡在自己房里?她蹬蹬蹬地跑下楼,见那人已经倚靠在窗口,慵懒地晒着阳光,细品着茶水,正在等着上菜。那人的整个身子都沐浴在阳光下,就仿佛从光束中走出来的人儿,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子蛊惑,却是媚而不娇,端的是勾魂夺魄。
那人其实是有意勾着猫儿的眼,却见猫儿看着自己两眼发直,唇边弯起温润笑颜,亲昵地对猫儿招了招手。
猫儿脚步一颠,扑入那人怀中就号上一声:“娘娘……”
桃花眼里的笑容瞬间龟裂,拍在猫儿身上的手颤了又颤,一口气提起又咽下,半天,才挤出几个字,问:“怎么管我叫娘娘?”
猫儿抬起小脸,又往那人怀里蹭了蹭,说:“不晓得,就是觉得你和娘娘有点像。娘娘也总是对我招手,说:‘猫儿,回来,吃饭了。’”
那人摸了摸猫儿的脸蛋,逗弄道:“你还真是……有奶便是娘。”
猫儿的眼扫向那人胸膛,心里寻思着,你也没奶啊,但一想到看到那人屁股,脸上竟觉得烧得异常。
那人见猫儿红了脸,心情变得有些不一样,将猫儿拉起,坐到自己边上,说:“慕子悠都跟你说了吧?你从今天后,就跟着我,等会儿我们回阁里去,你做我的贴身小厮,少不了你吃食。”
猫儿觉得他将贴身两个字咬得比较狠,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就是不太懂贴身小厮的意思,就字面上理解,猫儿将身子往那人怀里靠了靠,问:“贴身小厮,是不是这个意思啊?”
那人一愣,却在瞬间笑开了,欢快的声音震动着胸膛,轻柔而有力。见猫儿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那人便忍了笑,将小二送上来的糕点推到猫儿面前,奖励道:“猫娃做得不错,就是这个意思。”
猫儿虽然不喜欢别人称自己为猫娃,但受了褒奖,也笑眯了眼睛,拾起糕点,兴高采烈地吞下。
那人见猫儿吃得开心,脸上笑容也越发明艳,放下茶杯,也跟着猫儿吃了起来。
吃饱后,那人掏出帕子抹了猫儿的嘴巴,说:“猫娃记得了,我叫银钩。若有人问你是谁的人,你且说是我的人,明白了吗?”
猫儿一听就不乐了。想她猫爷好歹也是山中一霸,到城里来后,虽然一直干着跑堂杂活,但也不能减了威信,不是吗?她眼睛一立,凶恶地道:“怎么能说是你的人?要说,也得说你是我的人!若不服,就出去打过!”
银钩的中指轻轻叩击着桌面,眼波一转,媚骨天成:“好,就说我是你的人。”眼见猫儿笑露出一口扬扬得意的白牙,银钩接着说道,“既然要我做你的人,你就得照顾我的情绪,我不喜欢的事情你不许做。”
猫儿见银钩轻易妥协,直感自己气势如虹,想了又想,觉得既然银钩是自己的人,那他的情绪是应该考虑的,听他的也没什么。
银钩食指蘸茶水,轻点一下猫儿的小红唇,接着道:“我看你也是有学问的人,也应该知道,好男不侍二妻。昨天你喝多了几杯,强拉我去了床上,这一夜春宵后,我的清白没了,自然就这么跟了你,你就不能再勾搭别人,不然是要浸猪笼的。”
第八章酒醉风流银钩月(4)
猫儿被银钩一句“有学问的人”灌了迷汤,在蜜罐里绕得云里雾里的,尽量表示自己懂得,点了点发蒙的头颅,却又觉得不稳妥地问:“啥叫不能勾搭别人?”
银钩盯着猫儿那被茶水滋润的小嘴,心中一荡,俯身过去亲了一下,微哑着嗓子问:“你不懂?”
猫儿是个好面子的主儿,见不得别人说她不懂,当即点点脑袋,又摇了摇,表态道:“懂的,懂的。”随即用手臂擦擦自己的嘴,嘟囔一句,“你好生生的,做什么总啃我嘴巴?”
银钩笑了,笑得不见眼睛,状似漫不经心地说:“既然你现在是我的贴身小厮,你身上的一切自然都是我的;而我又是你的人,你若不愿我啃你嘴巴,大可以啃回来,我不想占你便宜的。”
猫儿龇了龇牙,有点儿想啃回来的意思,却又觉得哪里不对,怪怪的说不上来,可自己又是有学问的人,不能什么都问别人。她想了想,还是忍了,将那锋利的小牙齿转向桌子上的菜色,使劲咀嚼着,咬碎心底那莫名的慌乱。
每次听酒不醉说书,都说两人情投意合一夜春宵苦短。可能因为自己和银钩不是情投意合,所以昨晚怎么过得那么快?嗖的一下就天亮了?春宵,还真是春天的良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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