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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
两人相视一笑,雄性动物之间的争强好胜显露无疑。他们都是少年成名,威震天下一南一北,数年来南征北讨,未逢敌手,沙场叱咤风云,两人的名字也被摆在一个天平上相互衙量,清斓关一役,天下关注。
谁都想要知道南北战神,孰强孰弱,青云白羽,谁是天下第一骑。
就算是他们无意争夺什么,天下之人也会把这次大战当成他们一决胜负的一役。前几天还在战场上杀得你死我活,血流成河,今日却在此处谈笑风生,好似杀戮并不存在好似天下真的太平好似他们真的如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温和平静。
看不见那金戈铁马刀光剑影的戈壁滩上,那一具又一具的尸休。
战场的诡异之局,明枪暗箭顷刻风云,似乎都被掩盖在茫茫白雪间。
倾情看向玉邪,高大的身影dú • lì于白雪中,黑色的大氅随风翻飞,发出令人心颤的啪啪之声,那身影,看起来如此的孤寂和苍凉,又意外的坚硬。
不禁心中一痛玉邪自小就是此般孤独,皇宫的阴谋诡计,他处处提防
强者的世界,融不进一丝温情,这么多年,也就一个米儿陪着他,日后再没米儿他会过得更加寂寞吧?命运有时候真的残酷既然注定无法相聚,当初何必相遇呢?
突然发现他的眼光紧紧地盯着她,刚放松的身子又僵硬起来,她此刻很庆幸自己戴着面具,否则,隐离一定会看见她苍白如纸的脸。
“很冷么”隐离轻声问道。倾情点点头,我们下山吧!”这种场面她实在是受不了,复杂和矛盾相互碰撞连自己也分不清,那酸酸涩涩的情绪是什么。
玉邪和薛冬阳相视一眼,发出同一个讯息,这两人果真有问题。
“今日是初雪铁壁崖上难得一片好风光可惜本王还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扰燕王和三公子的雅兴,告辞!隐离抱拳,温和一笑,拉过倾情的手,触手是一种可怕的冰冷,竟比这初雪还冷。
是难得的好风光,逸王不多留片刻”难得的机会,和我家王爷共赏这盛世美景,南北双雅共聚铁壁崖赏景,想必会给后人留下一段佳话三公子魅惑笑着语气侧有几分遗憾之感。
此人乃演戏高手,一言一行,绝非常人可比,这么诚恳的语气,则是令倾情十分饮佩!这种马,真不简单,他那点心思用在常人身上或讦还能管用,可惜面对的是隐离和倾情。
“日后有的机会,不在乎一时,告辞!隐离疏离一笑,拉着倾情下山
两道雪色的身影说罢,便从容地越过玉邪和薛冬阳走向那匹白马。
两道身影错位而过,狂风呼啸扑面雪花漫天,沉重咆哮在半空,长风穿透倾情的大氅,墨色的发丝在雪白的绒毛上划出一道很瑰丽阴冷的轨迹。一阵熟悉的心悸猛然袭上玉邪心口,电光火石间,他还来不及细想或许说他根本就没有想,身形已动,一把拽过倾情的手臂,倾情猝然不及,惊呼一声,趔趄几步,几欲掉例倒。
凝眸,两双乌黑的瞳眸亳不掩饰地撞在一起,时间似乎停止,风雪咆哮瞬间远离。
在倾情的手脱离手心之际,隐离脸色一沉一手拉过她一记手刃劈向玉邪的手,玉邪也不放,另一手运力相迎。
两人男人一人一边,谁也不肯放手,竟形成一种争夺局面。
三公子脸色突变,厉喝,“五老大你发什么疯?”
龙争凤啸013双龙夺凤
三公子脸色突变,厉喝:“玉老夫,你发什么疯?”
薛三公子喝罢,就要上前拉回他,天啊,丢死人了,这算什么事啊?
“滚!”玉邪一阵暴喝,趁着空隙一把甩开薛冬阳的手,接着和隐离缠斗起来,连一点放手的意思都没有。冷峻的五官蒙上冰冷一边打,一边盯着倾情,一宇一字地问,“你是谁?”
倾情被他眼中的炽热和绝对吓了一跳,心跳急速一时开不了口,只觉得他的力道几乎要不她的左臂拉断,疼得她眉头紧蹙。
燕王请你自重:“隐离厉喝一声,这也是不肯放手的主,出手越发狠厉,招招要命,直击玉邪咽喉。
我只是想知道他是谁?玉邪沉声道,这种心悸,只有米儿靠近之时才会出现,酸涩又甜蜜,他不会错认,没道理他会对一个陌生人有感觉,且那股熟悉感越来越浓烈,逼得他丧失理智。
“他是谁,与你无关隐离冷声道,见他拉疼倾情的手臂,温润的脸色登时一沉眼神瞬间凌厉如刀,霸气如斯。
一黑一白两道人影竟然围住倾情,展开近身搏斗,隐离掌风直劈向玉邪手臂,玉邪也不廿不弱,五爪如鹰迅猛攻击他的手腕,在隐离闪避之刻。掌风呼啸直击他手臂,一来一往,都想要逼对方放手,排山侧海的力度和强度相互撞击,砰的巨响,掌掌相击,震得倾情耳膜发疼。
谁也不肯放手单手过招,相互撕扯,拉得倾情的手臂一阵阵绞痛,身体上的痛还是次要。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被眼前两个男人拉得四分五裂,被他们揉碎。
不要打,你们不要打!倾情沙哑着嗓子,焦急地出声喝止,狂风呼啸而过,又有人听得清她在说什么。
根本就没人理会她。
薛冬阳在一旁看碍心急如麻,恨得直跺脚,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一时插不上手这玉老大不是那么冲动的人,这是魔疯了么?
大雪飞扬,狂风咆哮,冷得刺骨的空气刺得人肌肤生疼,铁壁崖顶却如一锅煮沸的油,四个人,心思各异,两个男人你一掌来我一拳去,打得难解难分。
雪粒飞溅,倾情痛彻心扉,白裘随着狂风不断地飞舞,想要挣脱这种钳制,却越受束缚。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