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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即是说，你和那几个死者写的故事并不一样？”颜礼清楚记得他看过那些电脑里面那些小说的某些遣词用句。

“Avita是很虐啦……极光不用说了，黑暗系写手……醇也有很着名的用蛇的桥段……团子是写监狱文红的，自然……啊。”慧妮叫了一声，坐正。

“怎么了？”

“……四个，四个都是写虐文的。”慧妮紧张地抓住颜礼的手。“是不是因为我不写虐文……所以我被放过了？是不是？”

车子猛地停下来。

“虽然我不太明白你说什么。”颜礼很认真。“既然这是四名死者的共同点，那么今天我就花时间来听你解释清楚。”

三个钟头之后，颜礼开始后悔起来。

他跟朱慧妮上楼，朱慧妮把几篇她挑选出来的小说打开在他面前。

“你要了解的话，最好的方式是自己看完它们。”

好长，好无聊，好恶心的小说。

颜礼无论如何也理解不到那些女性的思维——如果寂寞的话，直接找男人yī • yè • qíng

好了。如果变态的话，那就去看点se4qing2片。

干嘛这么乱七八糟的？

这些小说……实在是挑战男性的一切尊严和底线。偏偏那种缠绵悱恻的情感叙述，又貌似全无恶意，充满温柔迷恋。

某一章的小标题后面标了一个括号，括号里面是一个虐字和十五个惊叹号如下：

像狗一样生活第十八章赌?虐（性！！！！！！！！！！！！！！！）慎入

颜礼头皮发麻地看下去。

“一枚又一枚的牌九被塞进去……”恶心。

“‘大’还是‘小’？……阿标恶狠狠地狞笑着，‘你又赌输了，这次，是大！’——巨大的àn • mó • bàng，从密密麻麻的牌九中间死命地挤进去，几块牌九上面沾着红色和白色的液体跌落出来。‘娘的！’阿标怒道，‘这可凑不成大牌了，快点吃回去！’”头晕。

“被春要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阿荣，后庭如巨大的口一张一合，人已经没有气力分辨些什么，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阿伟，阿伟……阿伟的瘾犯了没？他能忍住吗，他能吗……阿伟。阿伟。忽然身后的所有东西被拔了出来，剧烈的瘙痒感觉一下子击中他的心脏，‘不要，不要拿走……啊啊！ca我啊，不要停止！’”颜礼气得关了窗口。

……等等。

为什么觉得这一幕有点熟？

颜礼霍然站起来。

染着血和白色污物的……牌九。

这年头牌九已经很少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

“麻将牌！”颜礼抓到，但是也被震到。

第二名女死者的房间里面，其中一项遗留在地的证物，就是一块麻将牌。

染着血，和污物。

很明显曾经被塞入身体……又掉出来。

第二名女死者……对，就是这个极光。

颜礼重新打开小说。

找了很久找到原来那个段落。

然后闯进卧室，开灯。

慧妮迷迷糊糊，睁眼见他，又是尖叫。

“别叫，起来，我有事问你。”

“……你不出去，我怎么起来？”

“你穿着睡衣不是吗？”

“我……我……我没带胸罩！”

颜礼翻了翻白眼。“我出去。你快点来，我有要紧的事情问你。”

十分钟后，颜礼几乎以为慧妮又睡过去的时候，慧妮才慢吞吞地出现在客厅。

“快点来。”

“……等下，我要上洗手间。”

朱慧妮的公寓很小，隔音设施也不好。

颜礼等了很久，才听到洗手间里面的水声。

哗哗的水声盖住了另外一股水流的声音。

颜礼躁动的心情略微平静下来——孤男寡女，深夜共处，的确多有不便。

好在慧妮出来的时候表情平静，颜礼也就避开尴尬，直切主题。

“这一段，”他指向塞牌九的相关情节。“帮我把全部文中的这一类描写都找出来。”

“为什么？”

“……先别问，还有另外几个人的文章，都帮我把所有这些……这些……”

“H片段？”

“不是。是这些，你所说的……嗯，虐的片段找出来。”

“虐心还是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