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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爱上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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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胡作非为……

第二天清晨,沈逸矜先醒来,瞧着面前一张冷逸的俊脸,手指轻轻去划他的眉。

男人睡着的样子,沉静,安逸,不显半分戾气,相反眉目疏朗里干干净净,还有几分温暖。

只是,沈逸矜屈了膝盖,蹭到一个有趣的地方,蹭着蹭着,男人眉宇里风云变幻,很快聚集了一片阴戾。

下一秒,深眸倏地一睁,如利鹰振翅:“找死?”

沈逸矜“咻”地一下,收腿钻出被窝,跳下床,逃进卫生间去。

快速洗簌下楼,吴妈正把早饭往餐厅上端。

两人道了早安,沈逸矜帮忙拿碗筷。

吴妈将餐桌上的银行卡往沈逸矜面前推了推:“快收起来,别放这。”

沈逸矜摇摇头:“不是我的。”

吴妈朝楼梯口看了眼,放低声音:“先生给你的,你就拿着。”

沈逸矜目光不自觉得也跟着她看,却坚持道:“不行,我在这里已经白吃白喝了,再拿钱算怎么回事?”

吴妈摆盘子的动作顿了下:“太太,先生挣钱养家给你花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沈逸矜笑了下,没接话。

本着契约精神,最后关系结束时,祁渊能给她一套房子或者一笔钱就行了,现在收他一张银行卡算怎么一回事?

至于两个人之间的那点事,不过是人类的本性使然,不应该用钱计较。何况祁渊那人虽然脾气差,不过床上挺会体贴人,身体和精神都被他侍弄得很愉快。

就,有这样全都够了。

沈逸矜这么想的时候,楼梯口传来动静,祁渊下楼了。

吴妈招呼了声:“先生,早。”

沈逸矜跟着说:“先生,早。”

祁渊挑眉,睇过去一眼,眉心还蹙着。

吴妈以为两人还没和好,边张罗吃饭,边对祁渊说:“先生,这个家装修的实在没人气,你看要不要让太太改造一下?”

祁渊点头,看到银行卡还在桌上,转头对沈逸矜道:“这事就交给你了。”

沈逸矜是想到早上那事,怕男人记仇,才故意装出疏离的样子,没想到男人轻飘飘一句话,让她开张大吉。

沈逸矜乐得给自己接活:“那你有什么要求?最想改动的是哪里?预算多少?”

祁渊坐到餐桌前,后背懒散地往椅背上斜斜一靠,手肘支在扶手上,语调懒懒:“我本人没什么要求,不过,我倒是想看看你的水平怎么样,能把我们家改造成什么样。”

沈逸矜自信扬头:“我的水平那是跟着钱走的,装修无底洞,我的水平也无底洞。”

祁渊笑,后背离开椅背,抬手将桌上的银行卡往前一推:“巧了,这张卡无上限,你要不试试?”

他动作带着晨起的慵懒,抬眸轻笑里说话的音儿也沉慵不羁。

还有点儿狂与挑衅。

就,凌晨那个欲止不休的劲。

沈逸矜坐到对面,伸手接过卡,按在桌上,上半身往前倾:“那行,那我可就造了。”

一个“造”字,从她清柔绵长的音色里发出,完全脱离了“改造”的意思。

祁渊眸底浮上笑,不经意里有了光,还有了别的。

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那不是怜悯,而是对一个女人的宠溺。

其实别墅已经装修好了,硬件设施除了冷感,用材都是很高级的,而且现在家里住着人,砸墙起砖大规模的改造不太可能。

沈逸矜仔细考虑后,决定重点改造部分放在软装上。

想想祁渊两层车库的豪车,家里装修怎么都得配得起他,于是沈逸矜开始收集全球顶级奢侈装修的资料。

也才将自己的装修眼界拓宽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一般情况下,设计师最头疼的是既要把设计做好,又要为客户省钱,现在沈逸矜才知道也有一种烦恼是怕买的东西太便宜,花不出那个高贵奢侈感。

不过现在进入五月,也进入了装修旺季,公司里忙得不可开交。

在将工作分了缓急轻重后,沈逸矜将祁渊家的装修暂时只放在了收集资料上,排在了末尾。

陈嘉远联系不上,人也不回来,周茜就这么退出了,沈逸矜觉得好无厘头。

怎么就这样了呢?

这里面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事。

她打开陈嘉远的微信,编辑了一条消息:【你女朋友走了,跟别的男人走了。】

可是手机捏手里半天,还是没回复。

心头说不上来的火气,沈逸矜退到拨号界面,直接按了“110”,报警。

只是接警的人员在听完前因后果后,对她普及了一通失踪人口的立案规定,沈逸矜满头黑线,最后无奈地挂了电话。

下午下班,沈逸矜和吴妈一起去了一趟花市,买了很多绿植鲜花回来,给家里添了些绿意生机。

她还带了卷尺和工具,趁着开饭前的空隙,在家里开始画图纸丈量尺寸,吴妈则在厨房做饭。

没多久祁渊到家,转过隔断,就见楼梯上一个蹲伏的纤瘦背影,裤子布料包裹着她的臀部,线条紧致,圆翘,像蜜桃。

祁渊眼皮子狠跳了两下,走上前,挡住她身后,却又见她衣服下摆短,与裤边之间露出一截雪白的纤腰,盈盈柔软而韧,不堪一握。

而她专注手里的测量,目光清澈,又认真,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是有多撩人。

又纯又欲。

“在做什么?”他侧下身,去看她手边的图画本子。

沈逸矜偏过头,注意力还在自己的思维里,只敷衍了声:“收集数据。”

“你公司里这些事都是你做?”祁渊眉锋轻挑。

“不的,有师傅。”沈逸矜答,“这不给你做嘛,我才亲自动手的。”

祁渊这才松了眉头,问:“要帮忙吗?”

“就好了。”沈逸矜说着,收起卷尺和图本站起身。

脑袋不自觉地往后微微一仰,低血糖,有点头晕。

祁渊出手快,双手一伸一拽,几乎用“抱”的姿势稳住了她:“小心点。”

沈逸矜白皙的脸上迅速飞红,说不清是头晕红的,还是被男人的靠近红的,不过脚下高了男人两层台阶,她能清楚地看见他漂亮的发顶上,有个发旋,周围黑发齐齐打着旋儿,利索又蓬松。

这个居高临下的姿势太难得了,她抬手就想揪一把,还没碰到,却被男人抓住了手。

“又想抓我的头发?”

忽而想起昨晚男人埋首欺她欺狠了的时候,她仰颈揪紧了他的头发。

这个时候提这个,是不是太羞耻了?

沈逸矜咬着唇抽开手,想下楼,不料祁渊昂首,坚硬的胸膛堵住了她的去路,姿态几分不良,有点恶劣。

这是故意要和她对仗呢。

沈逸矜睁圆了杏眼瞪了瞪他,又后抬腿想往上,谁知敏感的腰窝上一个激灵,被双滚烫的大手箍住了。

怕不是早上那报复来了。

——狗男人,当真一点点的亏都吃不得。

厨房传来炒菜的声音,仅离着他们几米远,只要吴妈稍稍转身,就能透过镂空的隔断看到楼梯上的情景。

沈逸矜脸上红得像熟透了的番茄,拧眉抗议,却又不敢发声,挣扎中,握了拳往男人肩头上捶去。

祁渊任她捶,一身西服衣冠楚楚,狭长的眼尾微微翘起,而眸子里的笑和他手指里的动作一样,愉悦又游刃有余。

简直斯文败类。

两人衣料摩擦出暧昧的声响,沈逸矜后腰上的力度在一寸寸收紧,贴着她的肌肤攀延往上,男人的薄唇擦到她耳颈下,只是一个轻轻触吻,却像火柴擦了火一样,烧起一片火光。

“别在这。”

刺激感太强了。

沈逸矜内心一片兵荒马乱。

可祁渊越发放肆,往上一步,含住她的唇,将她的羞怯和反抗一并吞没。

沈逸矜提不上气,那些慌乱便一股脑地涌在胸口,像夏风滚过麦浪,一阵比一阵热烫。

耳边油烟机的嗡鸣声嘎然而止,炒菜装盘的声音夹杂着脚步声清晰地响在整个房屋里,大立柱的隔断里阴影虚晃,只怕下一秒吴妈就要转过头来。

沈逸矜感觉自己的心像个热气球,再一点点力度就该炸了。

她使了力气推开祁渊,转身往楼梯上跑去,手上铅笔掉了,骨碌骨碌往下滚,她回头看一眼,对上男人灼灼的目光,羞恼中也不想去捡了,继续“咚咚咚”跑上去。

祁渊得逞地笑,往下两步,弯下腰捡起笔,唇角染了水光,妖冶,秾滟。

“狗男人。”

沈逸矜回到自己房间,重新整理了身上的衣服,狠狠骂了句。

吃晚饭时,端了一副清冷的面孔,都不理祁渊了。

吃完了就上楼,连吴妈都没打招呼。

吴妈左右看看,走到餐桌边,面露担忧:“先生,太太心情不好,你要多哄哄她呀。”

祁渊不动声色:“怎么哄?”

吴妈笑着建议:“多说点好听的,女人都喜欢人夸,你多夸夸她。”

祁渊挑眉,没有应。

吴妈叹了口气,心知祁渊不是个嘴甜的人,要他夸人,恐怕不只是为难了他,更为难了被哄的人。

想了想,又提了个更直观的建议:“先生,你知不知道你笑起来很好看啊,你多笑笑,让人感受到你的亲切,就也不错。”

祁渊看去她,真的笑了声,不过是阴森森地冷笑,吓得吴妈立即收了碗遁走。

吴妈不知道真相,他知道。

沈逸矜哪里是真的心情不好,不过是跟他摆谱罢了。

他不会哄,谁还会?

吃过饭,祁渊去阳台抽了根烟,处理了几个工作上的电话,再上了楼,他房间、她房间都没人,最后在书房找到了需要他哄的那个人。

书房崭新明亮,书桌书柜都是老榆木手工制成,厚重文雅里却是空荡荡的没有一本书,只有淡淡的木香充盈在灯影下。

沈逸矜坐在书桌前,正在电脑上作图,鼻梁上架着一副酒红色眼镜,看着知性又文静,还有种高贵的优雅感。

祁渊斜倚着门框,视线在她身上逗留了一会,才走进来,笑着说:“沈大设计师比我还忙。”

男人的笑几分揶揄,几分淡讽,听起来总有那么一股子坏劲儿,不过他的声音是真的好听,笑着说话的时候,不沉不哑,有种醇厚的磁感,每个音节都像在人心上摩挲一样。

沈逸矜抗拒不了他这样的嗓音,但架着脸上有眼镜,就像有副假面具一样,依然端着清冷,一看不看他。

祁渊轻哂,弯下腰,凑近她,半边脸贴上她的半边脸,目光试图从她眼镜里穿透出去:“近视吗?多少度?”

沈逸矜转头抬眸,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200呢。”语气跟说2000一样。

“那你不戴眼镜看得清我吗?”祁渊顺着她的语气,玩笑里几分故作的担忧。

沈逸矜隔着镜框,斜斜睨他,翻了个大白眼:“看不清。”

祁渊被气笑,抬手摘了她的眼镜,双手捧住她的脸:“那现在让你看个清楚。”

两人目光太近,男人的手又烫,沈逸矜脸上倏一下热起来,在男人就要吻上的时候,她的手在桌上摸到一张纸,挡到他面前:“给你这个。”

祁渊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跟着她回归正经,接过那张纸,扫了一眼。

那是张收据,后面还附了一张银行卡提款单,沈逸矜说:“家里的改造费用我暂时预收了你50万,可以吗?”

祁渊放回桌上,看着上面盖了公章,笑道:“还挺正规。”

沈逸矜又拿起一张支票,给他,上面金额也是50万:“昨天典当行那笔钱,我现在还你,谢谢啦。”

祁渊没接,左右看了看两张票据,露出一口洁白的齿贝,放声大笑。

“敢情这是我左口袋的钱到了我的右口袋。沈逸矜,你怎么这么聪明呢?”

边说边再次弯腰,一掌掐住女人的下颌,在沈逸矜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吻住她,狠狠吮了一口,热烈深入。

沈逸矜心上一麻。

本来还想解释解释的,这会全都多余。

重新落下的吻细密如雨,消融了女人的清冷,然而祁渊并未过多贪恋这个吻,只想着夜还浅,他们有的是时间。

“跟我出去。”他的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眼尾染着吻后的愉悦。

“去哪?”

“走就是了。”

沈逸矜莞尔,放下桌上的一切,跟着离开书房。

走到楼梯时,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职业衬衣,问男人:“我要不要换个衣服?”

祁渊偏头看她,说好。

沈逸矜继续征求意见:“穿裙子吗?”

祁渊眼皮子一跳:“穿。”

沈逸矜这就回房换衣服,祁渊看着她的背影,笑着靠墙点了支烟。

一根烟没抽完,沈逸矜重新走了出来。

一件过膝的藕粉色吊带裙,包裹她玲珑的身材,轻盈婀娜,又富有垂坠感,间隙里有银丝线在她走动下闪出亮莹莹的光芒,漂亮得不可方物。

不过走近了,祁渊眼眸一垂一抬,欣赏的神色变成了挑剔:“领口是不是低了点?”

那柔软曲线里,他分明看到一抹红痕,是他昨晚的杰作。

“我这不是穿了小马甲?”沈逸矜嗔他一眼,将小半身的白色马甲往领口拢了拢。

祁渊唇角勾起,两人一起下楼。

到车库,祁渊让沈逸矜挑车。

沈逸矜两层车库转了一圈,最后挑了一辆芒果黄的帕加尼超跑。

“确定想坐这个?”祁渊挑了下眉。

这辆车颜色鲜艳,车型张扬,是他19岁时买的,可他现在已经29了,开出去怕有些幼稚。

“就这个。”

但沈逸矜才22岁,正是喜欢这种车型的年纪。

祁渊没再多说什么,取了钥匙,两人上车,开了出去。

跑车独有的轰鸣声响彻大街,路边风景一帧帧流移变幻。

沈逸矜看去旁边扶着方向盘的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没有年少胶原蛋白的弹性,眉眼深邃凌厉,线条也锋利流畅,车外折射进来的光影落在他身上,有种绝佳的镜头感。

而现在他开着她选得车,说要带她出去玩。

她和祁渊?

红绿灯停下时,左右两边投过来很多视线,羡慕的,啧舌的,什么样的都有。

沈逸矜拉了拉男人的手,唇角漾起笑。

她想她是虚荣的,就像很多肥皂剧里演的那样,就算明天要分手,要各奔东西,但现在这一刻她要放纵,要醉生梦死玩一场。

祁渊转过头看她:“开心?”

沈逸矜用力点点头。

祁渊笑,上半身倾过来,修长的手指抚上她耳鬓,将她的长发轻轻勾到耳后。

可是没来得及接吻,绿灯亮了,祁渊猛踩一脚油门,“轰”一声冲了出去,沈逸矜吓得大叫,丢了矜持骂了一句。

祁渊听见,拍着方向盘大笑,车窗降下,笑声散进风里。

到了地方,两人下车,眼前一片灯红酒绿,沈逸矜看着有些眼熟,仔细瞅了瞅四周环境,可不就是当初祁渊约了苏萱萱谈假结婚协议的地方?

当时鬼屋一样,白天都是阴森森的,现在大晚上的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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