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逢良(2/2)
向考诤乐了,然后来劲,将她整个人抵在门上,低着头,扣着她下巴,“五年没实践你不太会了,我教教你。”
说完不给机会凑下去,堵住唇,纪涵央没防备,一声嘤咛漏出来。
他手发了力,把她整个人抱怀里,另一只手还托着她后脑勺。
纪涵央手拽着他的大衣领子,轻轻掂了掂脚,唇分开一瞬,她笑着调侃他:“向par的手段,让我甘拜下风。”
他反手开了自己家的密码锁,把她打横抱起,“我手段这么高,活该我能把你拿下,大别扭。”
纪涵央笑着,轻轻打他一下肩膀:“哼!老混蛋!”
“随你,反正骂我要补偿的。”他挑眉看她,那副样子坏坏的,有些不怀好意,就像曾经的他一般,一点都没外人眼里成熟稳重的向par的样子。
“你想要什么补偿?”
“先欠着。”他挑挑眉,一派老谋深算的样子。
“向考诤。”她搂住他的脖子,看着他把她抱往他家客厅的沙发上。
“怎么了?”
“我想看看你家卧室。”
向考诤脚步停下,看着被他横抱在怀里的人,笑起来,意味深长。
“别误会,我家床垫不大舒服,我想试试你家的,改天给我发链接。”
“纪涵央。”他立在原地,歪头,笑看她,“你想睡我就直说,倒也不必找这么个烂借口。”
纪涵央抿了抿嘴,明显有些不满:“为什么你能戳穿我?”
“因为你演技真的挺拙劣的。”
“那我大学的时候……”
“嗯,大部分演的都挺烂挺假的。”
纪涵央不客气的打他肩膀。
他挑挑眉,“比如说淑女、乖乖女这种,都让我觉得挺假的。”
“那你为什么不戳穿我?”
向考诤想了想:“因为刚开始的时候觉得挺好玩的,以为你跟我玩情趣。”
“谁知道呢?你是跟我来真的。”他笑笑,有些无奈。
纪涵央抿抿嘴,抱着他脖子,身体稍稍前倾,亲了他侧脸一口,“那我赔罪。”
向考诤喉咙动了动。
“去你卧室。”她定定的看着他,“我要让你知道,我这几年没有缺乏锻炼。”
“我们说的锻炼,好像不是一个意思……”
她在怀里扭了一下,找了个舒服些的位置,
向考诤看着她绯红的脸,喉咙有点干,不自觉捏了捏她手,看着她因他这一动作而微微皱眉,呼吸稍乱。
弯腰下去,头歪着,低着头的纪涵央就这么被他吻住,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他圈着腰横抱起来,跌进被褥里。
他手一直搂着她,就这么和她吻着,也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纪涵央被他堵着唇,呼吸稍乱,手去环他脖子。
她问一句:“向考诤,你买套了没?”
“买了,在抽屉里。”他一边说一边去够。
被纪涵央按住了:“你别戴了。”
向考诤的动作停下,看着她,愣了好久也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想要个女儿。”她躺着,看他,乌发还缠在他手指缝里。
好整以暇。
然后就看着原本气定神闲、游刃有余的向考诤一点点红了耳朵。
“你在挑衅我?”他咽口口水,“还是认真的?”
“谁让我每次都说不过你……”她说着说着声音慢慢小下去,因为她看到向考诤的脸色越来越黑。
她抿了抿唇:“阿诤……”
“你让让我。”
向考诤笑着挑了挑眉,关上抽屉,撕开塑料袋,“我够让你了。”
纪涵央不自觉咽一口口水。
……
“纪涵央,错没?”
纪涵央抿着嘴,眉头皱得很深,一只手搭到额头上,不开口不说话,整个一拒绝沟通的状态。
本来想认错的,但是这个混蛋把她弄疼了,犟脾气上来,就不想顺着他。
向考诤笑了声,空出一只手来捏她下巴,“你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
“是吗?”他这声音略虚浮,挑衅得不得了,唇凑她耳边,咬了咬耳垂,声音漏出来,“那你咬那么紧干嘛?”
拇指拂擦过她的唇,轻轻摁了摁,节奏一致,纪涵央的眉心又一拧,倒吸一口凉气。
“再问一遍,央央,错了没?”
纪涵央不认错,死都不认。
向考诤笑笑,“真行,那你到上面来吧。”
“不要!”
但是晚了,向考诤这个混蛋力气大,把她拎上去。他一条腿曲起,膝盖顶着她的背,将她固定着这个姿势。
她一阵倒吸气,挤出几个字,“wǒ • cāo你……”
又立刻憋住。
“嗯,这不实践着嘛?”他拉着她两只手腕,让她下不去,只能咬牙瞪他。
“再骂一句我听听。”
“wǒ • cāo你妈向考诤!”
“挺好,总算不装淑女了对吧?”
“你混蛋!”
混蛋看着她咬牙切齿气红脸的模样,终于笑笑,语气云淡风轻,“记着纪涵央,爷在教你做自己。”
“别在我面前装,该什么样就什么样,你什么样我都喜欢,除了你在我面前演的那套最烂最不喜欢。”
“记住没?”
纪涵央手去打他肩,却吃痛一疼,眉头扭起来,咬紧了下唇,却还是露出一丝气音。
她现在……怒火中烧。
“向考诤。”
“怎么?”
“我要你命。”
“在这呢,有胆来取。”
他稳得云淡风轻,看着她气得脸红心跳、完全不加掩饰的样子,觉得老婆这个样子是真的很可爱。
然后心里明白过来:纪涵央这个小坏蛋,确实不吃绅士那套,打直球才能拿下,白瞎他拧巴着优良作风,就怕她吃不消。
害他颓废了整整五年,该。
他抱着她,最后往里挤了挤。
纪涵央眉头一皱,气疯了,她到底为什么会在年少无知的时候认为向考诤是个温文尔雅的绅士呢?
她瞎了,瞎得彻底。
这混蛋明明,完完全全就是个痞子,不折不扣的臭无赖!
“累不累?”他问。
“累啊!那你tā • mā • de能出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