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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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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集团大厦。

傅惊野过来跟傅时暮开会,把这期间的集团的情况汇报总结交接。

他睡了个日上三竿,才懒懒散散地往傅时暮办公室赶。

到了门口,透过玻璃看到裴瑜歇斯底里地闹脾气。

傅时暮就坐在椅子上,平静看着她,不反驳,不辩解,不安慰。

等裴瑜忍无可忍地摔门离去,傅惊野才不紧不慢地走进去。

“终于掰了?”

傅时暮完全不生气弟弟的冷嘲热讽。

“这段时间你做得不错。”

傅惊野坐在旁边的皮沙发上。

“你不会真跟乔云襄有什么吧?”

毕竟是关于乔阳绘的事情,怎么可能碰不上乔云襄呢。

傅时暮抬了抬眼镜,沉稳柔和地看向弟弟,欣慰地笑起来,“听说你把咱们传家宝送人了,有喜欢的姑娘了?”

傅惊野实在是很不想回答傅时暮。

他觉得傅时暮多半就是在取笑他。

毕竟哥哥动动手指头就能查到,南姝的恶劣绝不亚于当年的乔阳绘。

说南姝是乔阳绘翻版,那都是美化南姝了。

弟弟毕生都在阻止哥哥钟情渣女,劝不动就骂,骂不醒就砸,砸不动就打,甚至不惜断绝关系,结果自己找了个一样的。

傅惊野挺想瞒着傅时暮这件事的。

“原来是传家宝么,我不记得了,我送给谁了来着?”

傅时暮笑了,看透一切那般。

虽然哥哥总是对他笑得很温柔,但傅惊野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你在笑什么,这么肉麻。”

傅时暮垂眸,感慨着说,“你终于长大了。”

不是觉得傅惊野以前很幼稚,相反傅惊野很早熟,早熟得令他这个当哥哥的看了很心疼。

真不容易,当年小小的崽崽,长成了比自己还高的大人。

他和弟弟的年龄差比较大,所以傅时暮记得傅惊野从前的所有。

刚会说话的年纪,就懂得了生离死别。

小小的孩子,抱着爷爷不撒手,奶声奶气地说爷爷老了,他怕失去爷爷,要多多和爷爷相处。

每一次父亲出门的时候,小朋友都很担心,像个小大人一样嘱咐父亲的司机开车要小心,不要跟别人抢道。

看到动画片里亲人去世的情节,都会感动得嚎啕大哭,谁哄都哄不好。

在路上看到奄奄一息的小猫,会花上半年的时间,来回跑宠物医院救治,每天亲手喂药涂药,生生把一只身上有五种疾病的猫咪从鬼门关拉回来。

可就是这样一个早慧善良的孩子,却亲眼目睹父亲当街惨死,母亲抛下自己逃之夭夭。

他天生拥有着比大人还要敏锐饱满的情感,却还没有来得及学会保护自己,柔软的躯体就这样猝不及防、毫无遮挡地迎上尖锐的刀雨,顷刻间便被摧毁得一干二净。

他如何能承受这样的精神打击?

他比旁人更早懂得死亡的意义,更早明白珍惜家人,于是背叛、抛弃总能伤他更深更狠。

这对于早慧的孩子而言,堪称一场灭顶之灾。

后来傅时暮找到傅惊野的时候,他和野狗待在一起,满身的跳蚤,比那只他救回来的猫咪还惨不忍睹。

傅时暮抱着弟弟失声痛哭,弟弟玩着手指无动于衷,他那时候已经认不得人了。

傅惊野醒来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满身阴郁,像一只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眼神里充满了仇恨和怨毒。

可无论傅惊野变成什么样子,傅时暮只坚持一件事情,那就是,他要让弟弟活着,还要活得比谁都好,这个世界再不能伤他分毫。

从前的惨烈让傅时暮患得患失,终年笼罩着他的,是无休无止的杞人忧天,草木皆兵,他时常重若千钧,难以喘息。

此时此刻,傅时暮望着如今的傅惊野,他发现弟弟变了,虽然说不上哪里变了,但这让他感到安心与轻松。

哪怕只是暂时的。

·

南姝被工作人员领到场上时,傅惊野还在射箭。

南姝等了一会,傅惊野告一段落,他卸下弓箭走过来,把手机递给她。

“长富集团的资料,都在里面了,你自己转存。”

南姝存完后,就在场边看了起来。

真相,就在里面了。

她终于走到了真相的面前。

正如南姝所料,系统界面出现新的剧本片段。

之前南姝就在解锁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些端倪,于是进行了大胆的猜测。

她的调查走完了所有的节点,触发了所有的情节,那么关于这件事的剧本就会出现在终点。

南姝的积分,正好够用来解锁。

秦贵娣死亡当日的画面,在这天夜晚,原原本本地演绎在南姝面前。

·

冬日,天气却比初夏还要炎热。

气温相当反常。

阳光在头顶大放异彩,好像一场照透人性的暴力。

陆月白等在慕英后山,她紧张地捏着电话,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到处打转。

一分一秒流逝,在漫长的煎熬中,她终于等到电话响了。

她赶紧接起来,声音急促,“怎么样了?”

对方没有说话。

死一样的沉默,让陆月白慌得满头大汗,就在她喊了好几声,丧失耐心地要挂断电话时,忽然有道声音传了出来。

“看到我了吗,我在你身后。”

陆月白听到这声音,心间重重一跳。

宛若死神站在身后,她惊恐地、僵硬地转过了头。

然后,陆月白看见树荫下的少女,对她勾出甜美的微笑。

数小时前,陆月白策划了一场绑架。

绑架的人是南姝。

陆月白被逼至绝境了,不惜以暴力的方式让南姝投降。

当绑架者约定陆月白到学校见面时,出现的人,却是本该被绑在不见天日的恶臭工厂,在恶徒的恐吓中惨叫痛哭的南姝。

“我找了你好久,陆月白,你终于肯见我了。”

完全看不出报复,南姝甜蜜地笑着,就像找到多日不见的挚友,像一只白色的蝴蝶,朝陆月白翩翩奔跑而去。

陆月白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摔倒在地。

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吗?

=

一年前。

“哥哥,我、我好害怕,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遇到了一伙劫匪……”

外面是火车行进的声音,少女泣不成声,无助地倾诉着才发生不久的凶险。

陆月白原本在欧洲进修画画,与她一同前往的,是江长富十五岁的女儿。

想要开发壶渡,却又很难嚼下这么大块肉,江长富试图利用与陆家隔了好多层的亲戚关系,自己屡次登门造访,同时也让国外的女儿江琬拉拢陆月白。

后来江琬先一步回国,陆月白一个人无聊,得知陆星盏在献市参加论坛,陆月白偷偷订了机票回国找他。

谁知飞机遇上恶劣天气迫降至于献市接壤的晤城,江琬偶然得知陆月白的经历,便鼓吹她来壶渡找她,晤水离壶渡很近,陆月白跟从江琬指示辗转巴士,这个过程中耗尽了陆月白的耐心。

原以为是来度假的,却不想是来受难的。

她埋怨江琬不派人去机场接她,派车一路护送她去目的地,完全没有待客之理,不把她陆家千金当回事,在电话里狠狠骂了江琬一通,骂完后手机就没电了。

陆月白置身落后的小乡镇,感受到强烈的恶寒,迎面而来的人对她露骨地打量着,不同年龄的男性看她的眼神让陆月白很害怕。

后来她问了一路,找到了长富集团的一处工地,里面的工人说好带她去联系,但却一直把她往偏僻的地方带,陆月白察觉不对要跑,后面突然追来好几个男人。

她惊慌得连哭的力气也没有,只是头也不回地逃,看到一个掩体就往里躲。

掩体是一个墓,陆月白就躲在背后哭。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个人扒开灌木丛,发现了瑟瑟发抖的陆月白。

那是一个老妇,身体臃肿肥胖,满脸的斑和褶子,又老又丑又肥腻,右边的袖子空荡荡的。

“姑娘,你怎么在这儿唷!这是坟包咧!”

陆月白抱紧身子,抽抽搭搭,“我遇上人贩子了,他们还在抓我,求求您救救我,救救我。”

这就是南姝的养母,秦贵娣。

秦贵娣一听,连忙警惕起来,“别怕,你跟我来。”

秦贵娣就是这样一个人,她脾气暴躁,说话毒辣,做事鲁莽,却是一个见义勇为的热心肠,看不得他人遭难受苦,却头脑简单,估量不轻自己几斤几两,帮不上的帮得上的,都揽到自己身上。

显然没有想到后果,秦贵娣就这样让自己卷入了陆月白的麻烦中。

那伙人追了他们很久,秦贵娣带着陆月白跑得精疲力竭。

她原本就身负残疾,吃不消这么高强度的体力运动。

生活环境不好,加之断手带给她很多并发症,秦贵娣几乎每一个脏器都有疾病。

秦贵娣把陆月白带到自己家中时,已经体力不支,浑身虚软。

她们逃到卧室,将桌子抵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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