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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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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梅:“嗯,我自己的。”

傅惊野:“电话号码是多少。”

易梅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给了,傅惊野记下电话号码出去了。

南姝这时也收拾好了一切,与易梅说了几句话,就拿着秦贵娣的遗物离开了。

雾蒙蒙的天际下,有一辆轿车慢慢地出现在工厂前面的大路上,

上车以后,暖气开足,暂时没有回潼城,而是停在了县城的街边。

司机下车,只留下傅惊野和南姝。

“秦贵娣死前拿易梅手机打的几通电话,来源都在这里了。”

南姝看着答案,眉眼是出人意料的平静。

秦贵娣的遗物里,已经写明白了,傅惊野给她的,不过是对此的印证。

——早在魏烛找到秦书之前,秦贵娣就已经发现了秦书是南家的千金。

她不得要领,贸然地打了南家某小分公司的电话。

她买了去潼城的车票。

她查找过亲子鉴定的资料,还详细地在本子上做了笔记。

满篇的错别字,字体鬼画桃符,有几处晕开了墨汁,她是哭着写的,每一滴泪,都是喜悦和激动。

她为她可怜的秦书,找到亲生父母了。

傅惊野走出了车外,他望着远处模糊的山村夜色,点燃了一支烟。

他很久没碰烟了,就像他的心脏很久都没这么酸过。

=

真相到这里,好像就差一点。

但这一点,却是最艰难的一道关卡。

南姝时时有一个困惑,难以解答,那就是在查秦贵娣的死因的时候,线索总是将她引往另一条路。

这条路上,出现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人。

每一次她打算绕过去,却总是又让她绕回来,像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哑巴死死抓着她,非要让她读懂他诡异的手语。

但时至今日,随着秦贵娣死亡真相即将浮出水面,这一道暗示,也快水落石出。

事态已经发展到,可以开始着手做些什么了。

在秦贵娣的墓前,烧了纸钱祭拜后,南姝和傅惊野没做停留,赶夜路回到了潼城。

南姝直接去上学,傅惊野把她放下就走了。

六点的慕英静悄悄,但路上已经有了许多奋战考试的高三学生,拿着书走来走去地朗读背诵。

南姝像一个鬼魅,眼神无光地游走在慕英楼梯上,陆星盏迎面而来,她也完全没看见,直接经过。

陆星盏还是停了下来。

“南姝。”

陆星盏转了过去,迎上南姝好像才认出他来的茫然视线,眉眼间掩饰着复杂的克制,“你跟我过来一趟。”

“有事么,陆同学?”

声音悦耳如常,却带着令人心颤的冰冷。

陆星盏没回答,南姝继续说,“如果可以,就在这里说吧,我还想回教室睡一会呢。”

她是如何能做到如此轻描淡写,仿佛日常问候一样?

陆星盏将暗处的手指收拢,“小组项目信息的申报和填写,需要在学校电脑上进入官网完成,现在就只差你一个了。”

真是无让人没有办法拒绝。

陆星盏这人真是看起来沉稳温柔,真动起心眼来,属实是让人无计可施呢。

但南姝不吃这套,“那我们小组的东方瑛同学也亲自填写了吗?”

陆星盏拧起了眉,纵使南姝说的是事实,但实在是刺耳。

但刺耳的也许是南姝的对他的冷酷,亦或是她故意拿东方瑛气他。

“乔云稚好像也抽不出空哦,项乌茵更是不会参加了,照这么说的话,我们小组完全可以不参与此次活动。”

南姝轻描淡写地说完后,转身离开了。

一阵电话铃打断了陆星盏或许想要上前的想法。

“您好,45床的病人刚刚醒了,您要来一趟医院吗?”

东方瑛,醒了。

=

孟筱枝的车驶出车道,就看见了陆月白的车。

“陆月白怎么还来?”

南音坐在孟筱枝的旁边,他刚从剧院回来。

孟筱枝察觉异样,之前南音看到陆月白还会脸红,现在皱起的眉头里似乎有敌意。

孟筱枝回答:“应该是找南芮绮的。”

南音:“那次的事情,她们不是闹掰了么。”

南音和孟筱枝边走边说。

孟筱枝知道那事,毕竟传得很开,参加聚会的时候,有不懂事的人还在她面前逞了逞威风。

南芮绮自从那日以后,就没去上学了,家里人也知道她自尊受挫,也没强迫她。

“你在学校多和你姐姐说说话。“孟筱枝小声地对南音说。

南芮绮不上学了,只有南音能见到南姝。

南音说自己找过了,“她也没上学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南音一脸的不想承认,心里早就猜到,南姝这个样子很像是跟傅惊野学坏了。

母子二人说话的时候,没注意南芮绮就在后面,她原本是想要出来迎接妈妈和弟弟的。

一来就听到了孟筱枝在交代南音,还是因为南姝的事情。

她心里的伤口再次裂开,又看到孟筱枝在问佣人。

“好像是吵架了,不欢而散,我也纳闷呢,那个陆小姐平时不是这么泼的人吧,真是人心隔肚皮,刚才那刁蛮劲儿您是没见着。”

说话的是南家的老人了,工作十几年,说话也没多少避讳,有什么说什么的耿直性格,刚才必然是被陆月白迁怒了,现在憋屈都还挂在脸上。

孟筱枝和南音都觉得有点吃惊,陆月白一个世家的千金,怎么如此来别人家里如此没有规矩。

=

南姝睡了午觉起来,已经是晚上了。

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下楼,看到开放式厨房有个灰色短袖的人,正在开汽水。

“你不是说你平常不住这里么。”

傅惊野打量了一会南姝,“我来看猫。”

还没想好叫什么名字的猫咪,呆头呆脑地从沙发伸出脸,打量这两个人类。

南姝满脸拒绝地说,“你随意。”

说着拿了小梳子开始梳头。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屋子里却没开灯,只有外面花园的地灯,朦朦胧胧的一两点光芒。

屋子里开着暖气,南姝穿得也不多,宽松简单的白色大体恤,把人衬得越发形销骨立。

傅惊野就在后面边喝水,边看着她拢着缎带一样的长发,一下下地梳。

喉间清水往下吞咽,小气泡跳在舌根。

小傻猫翘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南姝坐的沙发边迷糊地趴下。

傅惊野其实是受不了鹄沽的严防死守,以及他哥留给他揠苗助长式的集团事务,早上睁眼一堆的人来找他,他懒散惯了,这会自然是被逼得透不过气,来这里躲几天。

所以,南姝认为最多待个一俩小时就会自觉消失的傅惊野,赖了两天。

南姝不下n次在他面前说,“由于这是你的财产,我不好赶你走,所以我只能给你一点暗示。”

正坐在地上,拿着手柄打游戏的傅惊野,抬起头看南姝,“你把这叫‘暗示’?”

说完以后,继续打游戏,将南姝视为空气。

南姝也没心情继续和他争执下去。

即便晚上再次被楼下的游戏声闹到睡不着,她也没骂他。

直到第二天,傅惊野提着一双鞋找上门,“你给我泡的?”

南姝百无聊赖地玩着头发,“可能是昨晚下雨吧。”

傅惊野把他的限量款往南姝鼻子一怼,“这是下雨,还是下醋?”

战争的号角由此吹响。

在继醋溜球鞋后,又发生了类似于,模型养金鱼,蒜蓉焗键盘,面糊堵锁眼儿,头顶奶沫拉花等‘恶□□件’。

凭借着一股倔强,傅惊野就不让南姝如意,他就不走。

所以也进行了一系列类似于裙子炒酸角,香水腌黄瓜,牙膏炖芥末,一系列反制裁。

盐小池位置偏,不好点外卖,也没请做饭的阿姨,在吃了好几天的面包和方便面后,两人总算是受不了,开始摸索着自己做一顿。

傅惊野不会做菜,是因为他不缺吃穿。

南姝不会做菜,是因为从小吃的就单调,一天三顿米糕,鸡蛋都不敢用油煎,秦贵娣在外面工作也不怎么管南姝,南姝便没有施展的空间。

起初傅惊野是有点无脑信南姝手艺的,直到她做出一盘黑暗料理。

“还是得靠我。”

傅惊野请战出马,找了个火锅焖饭的教程。

两个人挤在一块研究,手忙脚乱,小心翼翼,像是在完成什么举世大作。

忙活半天,总算是闻到了一股火锅飘香。

坐在饭桌上没吃几口,刚才一起做饭的革命友谊就破裂了,为了一块肥牛,两人筷子刀光剑影,各不相让,一时战况胶着,双方势均力敌。

最后以肥牛落进垃圾桶而告一段落。

南姝并没有在这持久的战争中处于绝对的领先地位,这让她浑身不自在。

按捺着心中一股无名之火,傅惊野再一次通宵打游戏,故意扰民的行为之下,她穿着白色睡裙,优雅地走出房间,环视一周,拿起傅惊野放在沙发上的手机。

傅惊野打游戏正到关键之处,余光瞥到南姝,她没行动,他就干脆当没看见,后来不知预感到了什么,望沙发一看。

南姝正拿着他手机翻看里面的资料。

之前南姝和傅惊野打交道的时候,听他透露过自己有专门用来储存重要文件的手机,南姝就记下了,然后悄悄观察傅惊野手机好长一段时间。

眼下她拿着的手机,虽不是最重要的那一部,但里面有最新的文件,他还没来得及保存到那边去。

看样子甚至,南姝还已经破解了这部手机的密码。

傅惊野扔下摇杆器就过去抢。

南姝看他露出慌张的模样,心中郁气纾解一大半。

她哪里会给,转身就跑。

怎知南姝刚经过沙发,傅惊野直接就在沙发那头抓住南姝。

南姝随即被拦腰一抱倒,翻进沙发里。

厚实的橡胶沙发垫将人弹起几下,傅惊野将南姝牢牢控制在身底,南姝却还是不愿交出手机,将手臂往外面举。

傅惊野一手按住南姝以防她逃跑,一手伸长了去抢。

屋里暖气开得很高,傅惊野身体滚烫,南姝最受不了和他接触,每次都能热得头晕,就像星球维持的润泽气层被他霸道地卷了个干净。

她闷得脸色发红,虚汗濡湿了裙子,作势要从他身下逃。

所幸她身体相较于傅惊野瘦弱玲珑,一下下地往外挤,真被她得到点空档。

察觉到怀里的小泥鳅要溜了,傅惊野不抢手机了,手往下一捞,穿过咯吱窝横抱着少女薄薄的后背,把人牢牢地压在腹前。

这实在是耗体力的事情,或轻或重,交叠错乱的喘声,充斥安静的屋子,时而伴随着物体掉落的声响。

棉质细软的衣衫布料皱在一堆,重在一起,分不出谁与谁,南姝感受到年轻身体一块一块肌理分明的线条,触感就好像她小时候第一次在博物馆摸到艺术墙。

墙面的石头弧度圆滑,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表面有点像鹅卵石,但又比它平整。

精挑细选的几百块,以某种规律砌在一起,整齐地嵌进墙里,一排跟一排,一列跟一列,极度舒适。

她将脸贴上去感受,手指顺着纹路游走,冰冰凉凉的石头逐渐有了她的体温,收拢着她细弱的呼吸,这感觉莫名地令人上瘾。

光线如平常那样暗,傅惊野皮肤感受到那股细腻时,似乎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鼻尖的味道浓郁,她的身上有种奶脂融化的厚重香甜。

傅惊野的手开始有点不稳,身下的少女像一团奶油蛋糕那样,他竟是不敢用力,怕将她捏散。

比起他处处坚硬,少女的柔软在贴上来的时候,十分明显,冰冰凉凉的一团,好像滚了椰蓉的糯米糍。

他的胸膛,再一次烫起来。

比那日游学旅行,珊瑚礁考察的海水里,她被大浪推过来,无措地抱着他,严令他不许低头时,在他身上造成的威力和冲击更大。

密集的电流窜进来,剧烈的酸楚麻痹了心脏。

也就是在注意力分散的一瞬之间,傅惊野在钝痛中软了一下,南姝忽地像只小鸟,从底下钻了出去。

傅惊野反应过来,一手握住了少女那细得跟嫩笋的脚踝。

南姝摔下去,倒在毛绒绒的地毯上,旋即,一股拖力,将她连人带毯子都往后缩。

南姝翻过身去,脚一抬要往傅惊野脸上蹬,傅惊野快而精准地抓住她的脚,顺势滑下去,握住了她的膝盖窝,南姝两条腿都被傅惊野掌握在了手里,三两下被他锁在地上。

“手机给我。”

“不给。”

“你应该知道,我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认真,你就已经走投无路了,还想我继续?”

南姝随着呼吸,柔软的身体起伏,像搁浅的鱼儿鼓动着小腮,垂死挣扎。

傅惊野愉悦地勾起嘴角,“你都累成这样了,别又生病了。”

南姝牙齿轻咬,手肘往身下的傅惊野狠狠一撞,不知道是撞到他哪里了,他吃痛一声,松开了。

南姝趁机爬起来,往近处的房间去了。

哪怕那只是浴室,只要能锁门,就能把他手机查个够。

南姝还是赌输了一遭,门没来得及锁,傅惊野就强行闯了进来。

傅惊野锁住南姝的手腕,揽着她的腰往前一收,“你什么时候这么坐不住了,连抢手机这种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南姝眼睛朝上瞪着他,“有捷径不走是傻子吧。”

傅惊野挑了下眉,凑到她的唇边,“有这种好事?那你直接告诉我,那天工厂旁边,我在跟那些抢你的人打架,你装作失足叫那一声是在提醒谁?里面有人你认识?”

他的气息滚热,交缠着南姝,甚至抢夺着她的氧气,好像她不说,他会真的强行撬开她的嘴,直到她再也支撑不住,说出答案。

看样子,南姝就好像退不可退,到了绝境。

傅惊野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战局胜负已定。

但,他失策了。

忽然麻痹的四肢,让他就好像瞬间失去下半边的知觉,往下一跪。

“你……”

浴室热气氤氲,傅惊野的视野模糊,隐约可见南姝狡黠的嘴角。

他终于知道,刚才手臂的刺痛来自哪里了。

南姝勾下身,捏住傅惊野的脸。

青年俊美的脸颊一片酡红,昔日锐利如蛇的眼眸,布满迷离的水雾。

他毫无反抗之力,艰难地维持着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被南姝掐着脸,强迫仰着头。

白皙的皮肤被捏出了红印。

南姝看着他这幅宁死不屈的模样,感觉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果真是兵不厌诈。”

上次桑拿房里,傅惊野也中过一次。

这次效果更猛。

剂量加大了呢。

早上的时候,傅惊野是在满浴缸里的水里醒过来的。

他来不及换下一身湿淋淋的衣服,拖着一路水渍找到餐桌上的南姝。

“你就让我在浴缸里泡了一夜?”

南姝抬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是你自己掉进去的,我以为你喜欢这样。”

这话何其可气,傅惊野正要反驳,却一时愣住了。

他好像是忘了什么。

茫然的眼神里,映出南姝越加意味深长的笑容,傅惊野这一时断片的记忆,涌上了脑海——

昨夜之景色,如雾中看花。

花洒的喷头哗啦啦地出水,不堪折辱的傅惊野凭借着最后一点力气站起身,然后……

他落进了水里。

和南姝一起。

扑通一声,浴缸的水漫了出来,淌了浴室满地。

傅惊野靠在浴缸上,手臂攀着浴缸边沿,南姝坐在他面前的水里,双手捧住他的脸,湿透的唇瓣吻了上去。

……

时值清晨。

阳光透进来,照亮外面下的一场新雪。

白光里,正在享用早餐的少女咬着小叉子,伶俐地朝他歪头。

“你该不会觉得是梦吧?”

傅惊野怔着,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南姝眯起眼睛,促狭得像一只得逞的狐狸,“一直忘了告诉你,其实,我也馋你身子很久了。”

好像是一道雷劈上来,傅惊野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

究竟是用魔法打败魔法,还是比谁更没有节操?

这么久以来,他各种捉弄的同时,难不成也在被南姝占着便宜?

南姝说完这话,傅惊野世界悄无声息崩塌了半分钟,然后他大步转身走了。

没一会,傅惊野又回来了。

他阴着脸,气势汹汹,把外套往地上一砸。

分明被她调戏得找不着北,逃之夭夭的傅惊野又折返回来,南姝有点意外。

她刚地站起身,还没往后退了一步,傅惊野抓住南姝,不由分说地把人扯到了身前,滚烫的唇瓣印上去。

疾风骤雨,一雪前耻。

作者有话说:

主线也在井然有序地推进o

咳咳,反攻,再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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