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宿醉误事(1/2)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请收看阿筵哄老婆,哎呀,不要被虐到了,摸摸小可爱们的小脑袋~~
可那嘶吼根本阻止不了慕容筵的动作,他现下太气愤了,以至于什么都顾不得。
他又想到了太子看向宁既微的眼神,那种不加掩饰的,露骨的眼神。
太子凭什么能看?这只小野猫是他的,完完全全是他的!
谁也别想靠近宁既微一分!
“子偕。”慕容筵贴近宁既微耳畔,他唤着他亲自取的名字,便觉着这只小野猫还被他攥在手里。
国仇家恨也好,仇人之子也罢,慕容筵不在乎!
什么都不重要了……
过于强硬的动作使得宁既微剧烈地反抗了起来,马车内空间狭小,慕容筵施展不开,堪堪钳制住了宁既微的大部分身子,却被那人挣扎之下露了破绽。
于是小野猫狠狠地一挠……慕容筵侧颈和背上都显出了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慕容筵吃痛地“嘶”了一声,但幸好这伤不是伤在脸上,否则叫外人见了,这怕是解释不清。
“听话!”慕容筵随意扯了件衣物,动作迅速地将宁既微挣扎的双手绑了起来。
直至双手被慕容筵举过头顶,所有的遮蔽都再无可见,宁既微终是忍无可忍地骂了出来。
“无耻!畜生!”
他高声吼着,像是要将喉咙都给喊破。
但这马车停着的角落到底僻静,恰好是街巷死角,甚少有人经过。
没有人能听到宁既微的嘶吼……
没有人能来阻止慕容筵……
这一切发生得是如此地不可抑制,以至于疼痛袭来时,宁既微竟还有那么一瞬的侥幸。
可是侥幸什么呢?
侥幸……自己没有毁在太子手里吗?
宁既微扯开嘴角,忽然无声地笑了起来,他面色是那般惨白,甚至因了疼痛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可是他在笑……
疯了一般,在笑……
“子偕。”慕容筵吻上了宁既微的眉眼,但无论他怎么做,宁既微始终是那般笑着……
那笑让慕容筵生平第一次感到惶恐,让这位皇子殿下也不能再辨若悬河。
“子偕,我喜欢你,我是真的想把你留在身边,你别……别这样好不好?你看看我……”
慕容筵那嗓音伴随着低低的喘息,他本就生得好看,嗓音更是好听得不像话,原本这样的声音,在这样的境况下,该是令人沉溺其中才对。
可宁既微听了,却只觉得讽刺。
喜欢……太遥远的一个词了……
堂堂皇子殿下,如此对人乞求,如此求而不得,真是个……
笑话!
“呃……”宁既微忽然痛苦地皱着眉,痛到极致,他笑不出来了。
疼痛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只瞧见慕容筵的面容虚虚实实,似是隔着一层水雾。
但哪怕如此,那模糊的面容上亦是没有痛楚的,不像自己,满身伤痕。
所以说有些人便是这样,生来高贵,至死皆不染尘埃,但凭什么呢?
这不公平!
他慕容筵,合该要与自己一起痛苦才对……
宁既微狠狠地皱着眉,他这般想着,也是这么做的。
于是慕容筵每一次的靠近都鲜血淋淋,他拼了全力想去赢得宁既微的心,可他想要的,却在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中……越来越远。
压抑的,痛苦的气息在马车狭小的空间内响起……
与此同时天色愈加明亮,午时的日光照了下来。
云雨方歇。
车夫战战兢兢地听着马车内的动静,直至自家殿下发话,他才抹了一把冷汗,将马车赶回了皇子府。
而皇子府外,丛清正焦急地等候着。
话说自家殿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散心散了三个时辰,这午时都快过了,怎么还不回府?
要知道殿下离府之前还曾吩咐过,午膳要做得精细些,这也没道理吩咐下去了,人却不回来了?
丛清正郁闷着,忽然街巷尽头驶来了一辆马车,他瞧着那马车的样式,待马车停稳后欣喜地走了过去,本是想接自家殿下回府的,却不料慕容筵径自从马车内出来了。
怀中还抱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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