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3/4)
陈茶撇撇嘴,老实交代:“我叫陈茶,今年20岁。家住……”
程樘抬了下手制止她继续说,他问,不过是想告诉她,他不是任她糊弄的傻子。
至于陈茶的话,他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真假不重要,还是那句话,陈茶非要跟着他,无论原因是什么,吃亏的都不是他。
程樘扣住陈茶的手腕把人扔到厚厚的柴草上,“我这人呢!不喜欢让人把我当傻子,你口口声声是我媳妇儿,那就干点媳妇儿该干的事儿吧!”
钱榆村村民们惯用的柴草就是小麦秆,茅草之类,当柴草来说够柔软,但是躺人还是有些硌的慌。即使隔着棉衣陈茶还是被硌的皱起了眉头。顾不上后背的疼痛,她竖起食指抵在程樘吻下来的唇上,娇笑着拒绝道:“话是这么说,但是你一没给我彩礼,二没跟我举行结婚仪式。就算我什么都不要,你最起码也得给我张床吧?”
程樘垂着头,黑漆漆的眼中倒映着陈茶的脸。
陈茶觉得自己撒谎天衣无缝,看在他眼底却漏洞百出。
这姑娘白白净净的,手上连个茧都没有,说什么也不是她所谓的穷山沟出身,最起码家里不是种地的。
她努力装作不害怕,一股子风尘味,可实际上眼神慌的像受了惊的小鹿,茫然又无措。
小脸白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嫩白嫩的,看着就想掐一把。
程樘也真掐了,拇指食指捏着她的腮不轻不重的拧了下。
陈茶当场差点哭了,眼睛湿漉漉地控诉他却又不敢真地斥责他。
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模样让程樘骨子的坏又蠢蠢欲动。
陈茶长了一双桃花眼,眼底含着泪愈发娇媚勾人。
程樘本只是想吓吓她,这会子全身血液冲向一处,他腾地站了起来,嘴上却不饶她,“行,那哥去给你弄张床,今晚就办了你!”
程樘拎着生锈的斧头往外走的时候,顺手指了指墙角的木箱,“不想冻死的话,自己打开木箱看看里面有没有还能铺能盖的?!”
木箱长约一米长五十公分高,陈茶借着昏黄的日光,擦了擦木箱上的灰尘打开了没上锁的红木箱。
掀开箱子一股子陈年让人作呕的霉味,她捏着鼻子翻了翻,箱子应该是被人翻过很多遍,东西杂乱无章的堆在里面,有一床破破烂烂的棉垫,和一床绣着大红鸳鸯的棉被。
陈茶纳闷,这么漂亮的棉被为什么会留在这里?
除此之外,箱子里还有两件男士的破棉袄棉裤。
不管棉被还是棉袄,也都泛着一股子熏人的霉味。
陈茶吸了吸鼻子,委屈的红了眼。
她抱着膝盖,脸埋在腿上小声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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