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3)
死亡,嫁娶,远行,徭役,征兵。
世上有无数的事情,都能让骨肉天各一方,再不相见。
她加这么一段戏。让听到的人,想一想自己的父母子女,想一想自己的亲人,自然会感同身受。
会难过,会痛苦。
会记得更深更牢,更愿意跟其他人谈论。
最重要的是,骨肉亲情,是世上唯一不论贫富贵贱的东西。
无论男女老少,都曾饱受此苦。
不得不说,这一段神来之笔,写的极其惊艳。
卫景朝闭了闭眼,道:“我会想办法,让你的母亲,尽量过的好一点。”
沈柔眉眼一弯。
卫景朝的心,便被揉了一下。
他默了默,不知为何,侧头避开她如水的目光。
当夜,大约是为了报答他的恩情,沈柔格外热情,甚至于用上新的手段。
她在君意楼学了很多东西。
记得最好的,始终还是第一天见江姝时,江姝给她的画册里的内容。
双腿屈到后面分开,腰后仰,媚眼如丝。
卫景朝盯着她如白天鹅一般舒展的身体,顿时燥热丛生。
一时,更加凶猛。
沈柔受不住地哼唧几声,却引来更大风暴。
这一夜,连窗外的风,都没了力气。
月亮静悄悄的,看着窗内的春意盎然。
第二天清晨,卫景朝又没去上值。
沈柔醒时,他正坐在窗前,手握一卷书,却没在看,而是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柔强忍着喉咙里的干渴,喊了一声:“侯爷。”
卫景朝回神,见她醒来,“踏歌。”
踏歌带着两个小丫鬟匆匆进来,走到榻前,“姑娘,奴婢伺候您更衣。”
沈柔双手横在被子上,挡住她的手,以眼神示意,卫景朝还在。
踏歌侧目看了一眼,明白她是不好意思,抿唇一笑。
沈柔默默红了脸。
虽说她什么事儿都干过了,主动脱衣裳也不是一次两次,还有一两次是大白天,但当着他的面穿衣裳,的确是第一次。
便是那天卫景朝特意把她叫醒,抽出袖子,也是他在屏风后,她在屏风外。
像现在这样,实在不习惯。
沈柔也不晓得为什么,只觉这种羞耻感,更胜真刀实枪干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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