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3/4)
这里面病人大部分都是藏民,见闻意来查房,纷纷放下手里的活,笑眯眯和她打招呼。
“闻医生来啦!”
“闻医生吃饭了没?”
“闻医生我儿子做了好多奶酪饼,你要不要吃点,等会我给你们送到护士站去。”
闻意一一回了话。
“大叔,最近头还疼吗?”闻意问一个中年男人。
他出车祸头上缝了好几针,刚送到医院来的时候每天每夜的嚎叫头疼,闻意每次查房都会问他最近如何。
“好多了。”中年男人爽朗一笑。
闻意唇角露出浅浅的梨涡,在查房本上记录:“那就好,药的剂量我给你减到三分之二,看看您的身体能不能适应。”
闻意纵使在这种紫外线强的高原地区,也是怎么晒都晒不黑,她皮肤冷白,像是山顶上永不融化的新雪,一群藏族老爷们看直了眼。
闻意查完房回到办公室写查房记录。
临近下班时,有个藏族小伙子跑过来给她送了一束玫瑰花。
藏族小伙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露出一口大白牙。
“闻医生,我要出院了,谢谢你这些的照顾。”顿了顿,他朝她鞠了一躬,“扎西德勒。”
将这束玫瑰花塞进闻意的怀里,小伙子赶紧跑了。
小伙表达爱意的方式是在网上学的,他怕闻意不习惯他们这里的习俗,在网上订了一束玫瑰花给她,
闻意抱着这束玫瑰花,有些摸不着头脑。
闻意下班从医院出来,就看到倚在墙上的陆泽宴。
她朝陆泽宴走过去,陆泽宴扬起唇角:“下班了?”
“嗯。”闻意说,“走吧。”
看到闻意怀里抱着那束玫瑰花,陆泽宴脸色黑了下来:“这是什么?”
“这个啊。”闻意看了一眼,“是一个出院的病人送给我的……他还跟我说了,扎西德勒。”
闻意唇角微扬,看起来心情不错。
陆泽宴眼尖地看见那束玫瑰花里还夹着一张纸片,他拿过来一看。
纸片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一行字“闻医生,你好漂亮,我可以追你吗?”,旁边画了个笑脸和一行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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