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2)
皇上举着半颤的手指着景炎,完全是被景炎的这段话给气着了,脖子上的青筋都了爆出来,“你这是在怪朕当年狠心的杀了那狐媚骨?”
“儿臣不敢。”
皇上看着殿下跪着景炎这句话说的不情不愿,甚是好笑,“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你以为朕不知道早朝状告兵部尚书的奏章是谁指使的吗?工部侍郎哪有那胆儿去状告比他大了那么多品阶的官儿?这背后没人操作你以为他敢?”
“父皇是在说儿臣吗?”景炎只是觉得好笑,他的父皇,那个一直泽被苍生、文成武德的父皇仿佛从一年前便开始渐消渐远了。
皇上不打算在景央殿多待的模样,愤慨的甩了甩衣袖,“朕在说谁你心里最清楚。景炎,别消耗了朕对你母后最后的愧疚。”随后便是留下一脸愤怒,拂袖而去了。
母后的愧疚。景炎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只是觉得好笑。如果他的父皇还记得他的母后是怎么死的,那愧疚又怎是说抵消就抵消的。他当真觉得母后的死不是他直接造成了就可以怀揣愧疚得到解脱?
呵,可笑。
第6章我愿与你统一战线
皇上都走了好一会儿了,被完全吓傻的韩莫辰保一直持着面瘫脸,一副‘我没事’的样子,自我崩溃中。
先不管皇上和太子之间的对话有多少的信息量,他只听出了一层意思,那就是皇上很恼他韩莫辰,并且很想置他于死地,但是太子不允许,竭力想要保他,只是因为他像太子的一位故人。
大致的上韩莫辰能通俗易懂读取出来的意思就是,他要想活命首先就得傍着太子,不然没有别的办法,这是唯一的生存之路。
东宫送走了皇上后,全殿立马进入了警惕状态,景炎给了林常德一个眼神让他把韩莫辰带下去,自己则带着高远重新回到了书房。
景炎半个身子倚在桌台上,右手撑在桌角,弯着腰呼着气,节奏有些急促,站在一旁的高远看着有些难受,但是他还是相信太子的,毕竟是他选择跟随的人,他从来就没看到过太子什么时候动摇过。
“高远。”景炎舒了半天的气,终于抬起头对上了高远的双眸。
高远弯腰作揖,“属下在!”
“从今以后,你便负责韩莫辰的生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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