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4)
工头带着老王压在他那的薪水叫了几个工人冲去医院,到了医院二话没说就被护士带到一楼缴费窗口去补缴押金和费用,忙的脚后跟打着后脑勺儿。
护士脖子一扬挡在门外谁也不让进,说不能骚扰病人,推搡间又问谁叫徐礼。
他往前走一步,我。
你进去吧,病人交代只能让你一个人进去,其他人都外面等着。
他低声道了谢,推门走进病房,男人奄奄一息,身上多处刀伤疤痕凸凹不平,仅靠一口气吊着,看他走进来气若游丝要开口,张张合合才发出一点微弱响动。
“姗..姗姗..”
他一步步靠近,男人充血的眼球暴突,充满乞求的望向他,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昔日铮铮的汉子化为枯树,即将凋零。
“姗..姗姗..帮..帮我”
他木然,任男人颤巍巍的握紧他的手,徐礼知道男人的心思,但他不能,他自己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能活一天是一天,不能到时候再搭上个王珊珊。
微微用力,把手残忍的从软弱无力的男人掌心中抽出。
干枯的喉咙里飘出地狱之声,带着惊恐的喘息,男人垂死挣扎。
这个即将垂死的人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徐礼身上,姗姗是不能再回去了,他们老家穷乡僻壤回去只能埋首在田地里。
中国有句老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那么保守的地方,姗姗要是回去了,得不了好,得被三姑六婆的吐沫星子淹死,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
男人悲鸣,哀求呜咽,激动的情绪让病情加剧,喉头一甜,满口鲜血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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