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3)
他百般不解,对我临场退兵的行为心生猜忌,“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没事儿……”我摇摇头,强迫自己继续了手上的动作。濮柯触碰我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手指被炙热包裹,被欲望支配?为什么我此时感觉不到任何的兴奋……
男孩儿坐起身,看着我的眼睛问,“你是不是突然不舒服?”
泪水在我的眼眶中打转,我无奈的摇摇头,接着从床上站起来。这事儿好像跟濮柯没什么关系,是我做不到。与那时借由齐树刺痛濮柯不同,我即便只为自己考虑,也做不到……
男孩儿拉过一旁的T恤套在身上,回头看了看床头上的闹钟,已经三点多了,“你想走吗?”
“……”
“现在这时间,出去打不到车。你还是再待一会儿,清晨再走吧。”他的语气中尽是无奈,对我突如其来的状态感到沮丧和愤懑。
我躺在男孩儿身边,他伸手过来轻轻拍打我的手臂,低声说了一句,“你没事儿吧。”
黑暗中,我没有回答,只是任凭泪水从我的眼角流淌。
我想起濮柯第一次带我回家之后的清晨,那个长椅很冷,我揣着愉悦与痛苦夹杂的心情流泪。
现在想来,那泪水是甜的,而现在的却如此苦涩。
一夜没睡,我想了很多,绝大多数都和母亲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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