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4)
福泽谕吉还没回答,乱步坐不住了,盘腿坐在一未身边,整个人耸过去:“只是一天就惹到什么危险分子了吗?不愧是你呀一未。”
看着连连摆手的青年,和几乎把“我很感兴趣”写在脸上的乱步,福泽谕吉有些困惑。
乱步是个没什么耐心的少年,这一点福泽谕吉早在认识他开始就知晓了。过于聪慧、不谙世事、我行我素——想让江户川乱步对一件事感兴趣其实相当困难。
就算是那些委托里的难题,他也只是保持三分钟热情,当谜题解开后,他完全是碍于自己的存在才肯走个过场。
福泽谕吉细细打量着名为入野一未的青年,试图在他身上找出一些会让乱步感兴趣的特质。
观察的结论是:对方充其量只是个带着书卷气息的文弱青年,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
但福泽谕吉不是会挑剔工作的人,既然有人下了正式委托,他没有道理拒绝。
“具体是怎样的委托?”
“大概就是在夜晚保护我的安全吧。”一未想了想,觉得那些人在白天对自己下手的可能性不大,这里又不是擂钵街。
而且白天他还要做另外的事情,如果被福泽谕吉知道,说不好这位正直的先生会……呃,被刷新世界观?
就像干“坏事”得背着家长才行,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原本我是觉得无所谓的,可是现在我得把工作做完,我不想在工作期间受到影响,所以拜托您了。”一未诚恳说。
福泽谕吉收下了信封:“我知道了,我会根据需求改变警备的方式,入野先生你的工作是?”
“叫我入野,或者一未就好,我的工作?”他腼腆说,“我是个还没开始创作的无名小说家。”
***
护卫的工作明天晚上才正式开始,江户川乱步看起来还想留在这里,被福泽谕吉以“生长期的孩子必须早睡”的理由拎回了隔壁。
室内恢复了寂静,入野一未抱来笔记本电脑,几乎是立刻伏案开始写作。
将想法化为文字是一门学问。
亚里士多德在《心灵论》里说,想象是可以随心所欲的。
可文字不一样,根据功能性,同一种思维可以具现化出不同的文字——入野一未现在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将自己的所见所感,以及所做的事用文字包装,剔筋存骨,再加上符合社会对文字约束要求的血肉,一篇小说的开端就这样诞生了。
有意思的是,「松本清张」落笔前通常是胸有成竹又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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