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3)
补惠坐在木质长椅上,陷入深深的悲痛和自责中。
酒店上面,房间里,锋利冰冷的刀刃仍旧横在许从一脖子上,没有任何要拿开的痕迹。
补凛像一个沉沦进慾望深渊的饥饿者、狂徒,不停地亲着许从一颈脖,沉重炙热的呼吸扑打在许从一皮肤上,他努力将头往另一边拧。
补凛的唇渐渐有往下的趋势,在忝过喉骨,抵达紧邻的锁骨时,补凛停留在那里。舌尖一点一点的添着,他记得这个位置,那次许从一刚洗过澡出来,几滴透明的水珠就是滴落在这里的,当时他就有想立马想挵走水滴的冲動。
这次许从一没有醉酒,而是彻彻底底地清醒着,他眼睛睁着,看着他对他的所作所为。
不爱没有关系,恨也没有关系,他会将他关起来,关在一个只有他能够进出的地方,总有一天,必定会有那么一天,他的身躰,还有他的心,都会全部归属他。
补凛低头,啃着线条形状分明的锁骨。因着被添过,上面留下一路水渍,反射出五彩的光芒。光芒夺目,摄人心魂。
这样的他,叫他怎么能放手。
绝对不能放手。
补凛覆又转回到许从一唇上,亲了一下,忽然退开了。
许从一性命受制,不敢有大的動弹,一双褐色眼睛盯着补凛,里面全是受辱的恨意。
补凛笑容扭曲病态,似乎在欣享着许从一对他的憎恨,补凛一只手揣进兜里,很快自里面拿了一张帕子出来,在许从一直直地注目中,将帕子捂在了许从一口鼻上。
浓烈刺鼻的酒精味,许从一挣扎,脖子上微微刺痛,眼皮顿然沉重,思绪也跟着滞了下去,他头颅缓慢往一边歪斜,补凛在许从一快要彻底闭上眼睛前,拿开湿布。同时挪开横在许从一颈子上的短刀,许从一身躰軟绵绵地朝左边倒,补凛一臂过去,揽住了人,直接揽到自己怀里。
另外又拿出兜里的一个透明胶带,把粘了迷幻剂的湿布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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